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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弟不可能是黑蓮花 第第 10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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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雲笙去了鎖妖塔。

沈煜因為沈嶸給他準備的法器,也索性撿回了半條命,整個人和血水中撈出來的似的,

被沈府的丫鬟擡走了。

帝姬要回王庭,雲笙前去為她送行。

雲笙問道,可有旁的事需要她幫忙。

姬暄道:“你畫的符籙起到了很大的用處,

隨著商羽關一役的成功,其他關隘也跟著取勝,

不出幾日,便能擊退魔域的魔兵。魔域偃旗息鼓,我們也用借用符籙之力逼退了城中的濁氣。接下來,

會有很長的一段平靜的時日。”

雲笙鬆了一口氣:“能有平靜的日子過,那自然再好不過。”

“我更擔心的,

是那不斷向郢都逼近的四絕陣。前些日子,我去往玄門,求問天意。得知在三月之後,

在這四絕陣的四道陣法彙集之時,便是浩劫降世之時,

但是,也正是此時,祟神需要藉助一個肉身降世,

有了肉身,

也正是祂露出弱點之時,我們若趁此,

以四件至陽之寶鎮壓住四方陣法,

或許可以從中尋求轉機,重創祂,

阻止祂的計劃。”

“至陽至純之寶?可是純陽珠?”

姬暄點頭:“是,王庭內有乾坤鼎,崑崙有星河流轉圖,這兩樣都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姬暄又道:“這世間至純至陽之物太少,我們費儘全力,也還差一件寶物。”

“雲笙,我需要你去幫我勸沈竹漪,動用業火。”

雲笙蹙眉道:

“隻是業火殺伐之氣太重,不似這些寶物好掌控……”

姬暄道:“若有其他法子,我也不想動用這般危險之物。”

雲笙無奈點頭:“好,我會去勸他。”

雲笙想隨她回王庭幫忙,卻被姬暄拒絕:“你不是有婚事要操辦?”

雲笙道:“婚期定在上元節,還有些時日。”

姬暄道:“祟神以世間的怨念為食,若想要消減他的力量,便要消減這世間的怨念,恰逢上元,又是你的婚事,我便在這日大赦天下,休沐數日,拿出我全部的積蓄犒勞將士,大辦慶功宴,祈祝來年風調雨順。”

“無論是你們還是邊關的將士,在年關將至之時便和來犯的魔域抗衡至今,如今魔域大敗,也是時候好好放個假,讓他們與家人團聚。至於戰後的重建也不急於一時,我需用人之時,自然不會和你客氣。這些時日都是處理一些瑣事,用不到你,你為畫符籙消耗許多,好好休養,好好陪著身邊的人。三月之後,一切都說不準,那時還要拜托你和你身邊的那位出手。”

雲笙點點頭。

她將純陽珠留在王庭之後,便與帝姬辭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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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定在上元佳節。

雲笙也不知答應和沈竹漪成婚這事,究竟對他是好還是壞。

三月之後,九星連珠之日,必是凶煞萬分。

壞的是,她若在那日死了,留他一人成了鰥夫。好的是,至少能在她死前,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

不過,她確實不忍再拒絕他了。這短短百日,她每一日都要與他一同度過。

她唯一的要求便是,一切從簡。

地點定在了他送她的那處府邸,位於崑崙與紅袖城的交接處,賓客也是由雲笙一一過目,邀請的都是相熟的人。

這府邸冠以她的姓名,匾額上刻著“雲府”二字。

雲笙在府邸周圍種滿了桃樹,後院竹林密佈,還有個小池塘。

上元節這日,城內燃燈十裡,紗燈高低錯落,街邊雜耍藝人的鑼鼓聲和孩童們的歡笑聲交織。

百姓們並不知九星連珠之日的凶險,隻知王庭打了勝仗,擊退了魔域,能夠過上安穩的日子,故而大街小巷都是一片歡聲笑語。

護城河之中飄著一盞盞祈福的蓮花燈,與天上的銀河交錯點綴。

雲笙便是在這時候上了花轎。

因不願在這般好的日子見到沈府的那群人,花轎便是從崑崙到的雲府。

趙纓遙騎著馬,一路相送。

走過姻緣橋,象征長長久久。

行至府邸,花轎停下了下來。

雲笙以扇遮麵,自花轎上走下。

因雲笙要求一切從簡,不要購置太多,花轎並未過多點綴,就連轎伕和兩麵敲鑼打鼓的人也不是很多。

唯有她身上的首飾和嫁衣,是經沈竹漪之手。

她珠翠滿鬢,冠上是累絲金鳳銜珠,嫁衣上勾勒著纏枝蓮紋金線牡丹,足踏雲頭錦履,鞋尖明珠隨著走動熠熠生輝。

每上一層台階,便有幻術生成蓮花,步步漣漪,長長的裙裾曳地,上頭繡著金翠尾羽,綴七寶瓔珞,衣襬走動之間隨光幻色,恍若有鸞鳥自十二層翟紋中振翅而飛。

她一手握瑜玉一手握紅綢。

雲笙隔著扇麵,頭上綴著的鳳冠過重,垂下的珠簾也遮掩視線。

可是另一隻寬大的手,卻緊握著她的手,跨過馬鞍和燃燒的炭火盆。

沈竹漪冇有說話,可是雲笙卻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氣。

她忍住想要朝旁看的**,隨著他先祭祖。

喜娘在一旁高聲道:“一堂締約,良緣永結。”

拜了天地和供桌上的牌位過後,自王庭的方向飛來一隻白鶴,白鶴口中銜著並蒂連理枝。

喜娘道:“白鶴獻禮,夫妻對拜。”

院內堆滿了賓客送來的賀禮,定遠王招呼著婢女往裡一箱箱得搬,裡頭裝著各式各樣的寶物:白玉合巹杯,雙螭盤耳以及鎏金的首飾匣……

趙纓遙喝著喜酒,和趙父一起談天說地。

雲笙坐在婚房內,她掩麵的由扇子變成了蓋頭,透光蓋頭下的光,望著外頭的天色一點點變暗。

外院的喧鬨聲也漸漸變小,很快的,便趨於平靜。

“吱呀”一聲,外頭的門被推開,又很快合攏。

半晌過後,雲笙的蓋頭被挑起。

紅燭的光線驟然有些刺目,雲笙眼前的光影跟著晃動一瞬。

她纔看清麵前的人。

眼前的少年身著朱錦深衣,襯得膚色極其白皙,金鑲墨玉的蹀躞勾勒著勁瘦的腰身。

似是因為飲了酒,他麵色透著薄紅,唇色更是紅潤瑰麗,如胭脂浸染一般。

在燭光的映照之下,他昳麗的麵容越發明豔,如金瓶中乘著的牡丹。

與此同時,沈竹漪也在看她。

她鬢邊貼著珠花金箔,華冠下的珠簾輕輕搖晃。

他久久凝視著她,直至雲笙輕咳了一聲:“交杯酒……”

二人喝了合巹酒,沈竹漪放下杯盞,唇色更紅了。

雲笙剛放下杯盞,便被他接住。

他將兩盞酒杯扣在了一起,又以金鎖纏繞。

雲笙冇忍住問:“這是做什麼?”

沈竹漪轉過頭,定定看著她。

紅燭劈啪作響,跳動的火光在他烏黑的眼底開著旖旎的花。

他道:“連巹以鎖,代表著生死不離,糾纏不分。”

雲笙一怔,看著他緩步走過來。

他的冰冷的手指順著她的臉側撫摸上她的鬢角,伸手替她摘了沉重的發冠。

烏黑的發披落下來,他順手拾起金梳,替她從髮根梳到髮尾。

待到她捲曲的髮梢變得平直,他才放下梳子。

他半蹲在床榻前,和她平視,定定地看著她,觸碰著冇有任何冰冷珠翠裝點的她。

然後,他俯下身子,將頭埋在了她的雙膝之間。

他的雙臂緊緊攬著她的腰身,極儘地癡纏眷戀。

他喃喃低語:“自此以後,我們都不會再分開了,對不對?”

雲笙伸手,觸及他的長生辮,柔聲道:“對。”

恍惚間,雲笙隻覺腿上的布料洇濕了一片。

她微微一怔,指尖觸及他的麵龐,碰到了溫熱的淚水。

他擡起臉,攥著她裙襬的手不住地顫抖,愉悅到眼淚一顆一顆自眼眶中滑落,羽睫被淚水濡濕,變得更加柔軟,色澤深黑,泛著紅的眼眶和眼瞼,像是碾碎了桌上的海棠花枝。

他指骨蜷縮著,啞聲道:“即使是生與死。”

雲笙垂下眼睫,與他額間相抵:“即便是生與死。”

沈竹漪的手緊緊攥著她的裙襬,他的呼吸亂了片刻,酒意浮上麵色,一片漲紅。

他與她額間相抵,胡亂地吻著她,自她的唇角,一路遊移至她唇瓣。

一麵吻著,他一麵低而急促地喘息,說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

雲笙承受著他細密的吻,仔細傾耳去聽,他說的都是:愛你、好愛你。

他灼熱的氣息摻雜著花香落在她的麵門上,她很快就就被親得情-迷-意亂。

他纖長的五指深深插-入她的指縫之中,與她十指相扣。

二人腕間的鴛鴦鐲,也如桌上的酒杯一般,緊密地扣在了一起。

他顫抖地去解她嫁衣上繁複的繫帶,看著它們如同花瓣一般層層疊疊鋪開。

雲笙也在顫抖,她在害怕。

對未知的事情,心生恐懼。

她垂眼間才發現,枕邊有一本書。

雲笙低下頭,看見這書的材質,便知曉來自百花樓。

她忽的想起,這書是紅姑塞給沈竹漪的,還囑咐他按照上頭的圖畫和講解慢步來,這樣纔不會傷著她。

燭光的映照之下,那一頁頁紙張上的姿勢映入眼簾。

兩人看得一清二楚,在燭光之下相對無言。

雲笙的耳尖紅得和滴血似的。

雲笙不敢看他,隻得麵臉通紅地盯著眼前的圖。

她冇忍住,飛快地瞥了他一眼。

沈竹漪緩緩看向雲笙的腰,縱使這些時日,她長了些許肉,可她的腰身還是太細了。

他並不知道二人能否契合。衣袍的陰影之下,那東西嗅到她的味道,已然醒了過來,蠢蠢欲動。

他既疼又癢,皮膚像是被蟲蟻啃噬。

他日夜輾轉的夢中,每日每夜,都在與她毫無阻礙地交纏。

衣衫解到一半,雲笙忽的抱住了他,她害怕得在他懷中抖若篩糠。

於是沈竹漪麵無表情地合上了那本書。

還可以用彆的方式取悅她。

隻消看見她麵上的愉悅,他亦能因此得到紓解。

他剛闔上書,卻見雲笙止住了他。

她不敢看他,隻是紅著臉甕聲道:“此事,我們都是初學者,便按照這本書,循序漸進,可好?”

沈竹漪啞聲應了句好。

雲笙顫抖著手,剝去他身上的衣衫。

溫暖的燭光之下,少年頎長的身形倒映在茜紗帳上。

光線勾勒出他寬闊的肩背,流暢又纖薄的肌肉線條,和如俊峰般利落折角的鎖骨。

堆疊的衣物,順著他收束的腰線,滑落到了他的腹部。

他的膚色蒼白,平日披上衣物看起來纖瘦單薄,卻有又利落的線條,看起來極具爆發力。

雲笙的掌心貼上他的肌膚時,熨帖出幾分熱意,二人都跟著顫了一下。

雲笙哆哆嗦嗦地解開了他的蹀躞帶,她使了一點力,才聽到哢噠一聲脆響,金扣硌得她的手有些疼,留下了一道紅痕。

沈竹漪盯著她手指上的印子,俯下身子,順勢將她的手指含入了口中,溫柔地舔-舐著她。

雲笙輕輕推了他一下,他便鬆了嘴,雲笙將手指拔-出來時,在寂靜的室內,發出一聲“啵”的輕響。

雲笙一怔,盯著指尖瀲灩的水光,又看向他。

他背脊挺拔筆直,跽坐在她的裙裾旁,撐在榻上的手處在她分開的雙膝之間,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手背上覆著薄薄的青筋。

雲笙看得嚥了一口唾沫。

他指腹的每一處薄繭,雲笙都清楚知道。

那隻手動了,其上淡青色的脈絡青筋都跟著突起來。

他一手解開髮帶,烏黑的長髮如光澤亮麗的綢緞一般散落而下,蒼白的麵容被燭光照拂出一絲血色,旖旎而美麗,俊俏得雌雄莫辨。

他的掌心摩挲著她的麵龐,側過頭。

雲笙睜著眼看著那張俊美的臉緩慢地逼近。

灼熱的氣息鋪灑在她的麵門上,唇間也傳來了一點溫熱的濕意。

他正溫柔地親著她。

兩片唇瓣纏-綿在一起,試探地在唇齒之間探尋、摩挲。

他們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很快的,少年細密瑣碎的吻便順著她的鬢角,遊移至了她的脖頸處。

他用舌尖勾勒著她脖頸處的青筋,在這層薄薄的皮肉之下,屬於她的鮮活血液,正在汩汩流淌,跳動。

他呼吸猛地一緊,難以抑製地顫抖起來。

雲笙則是耐心而溫柔地拂過他光潔的背脊,他突起每一塊骨頭,如玉一般精雕細琢,在她掌心輕輕顫動。

沈竹漪垂眸,看見了她心口旁的那顆紅色小痣。

他吻向了那顆小痣,明顯感受到她的身體狠狠一顫。

他對著她劇烈起伏的地方輕輕吐息:“好乖。”

灼熱的氣息融化在她的肌理之間。

低語過後,他極儘眷戀地吞吃著小痣旁的肌膚。

隔得太近了,冇有任何阻礙,就像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肉,在虔誠地吻她的心臟。

他埋進去舔舐的時候,甚至能聽見一聲一聲,屬於她的蓬勃的心跳聲,這心跳聲越發地急促,越發地快,就像是握住了小鳥生機勃勃的羽翼,在羽翼之下輕輕顫動的,溫熱的,脆弱的軀體。

她確實很瘦,但是因這些年的滋補,也多出一些柔膩。他無聲地揉著她一點柔膩,像是撫過溫潤的硯台一般。

交疊的衣物之下,有什麼極具分量之物,隆起了一道弧度。

雲笙低頭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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