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體內封百鬼 第532章 陳扒皮
回到房間裡,我將門反鎖,將窗簾拉上,主要還是害怕有人會打擾到我。
從邢老頭那裡買來的符紙,我這裡還有很多,今天好不容易從黃老道手裡得到了硃砂筆,我得好好練習一下這畫符的本事。
開啟道家真經,我最先畫的就是陽符與平安符,這些符都是最簡單的,隻要按照上麵寫的去畫就可以了。
將近一個小時,我腳下已經多出很多紙團,汗也不斷的從額頭落下。
這些符紙,我已經用了不少,最後畫出來比較完美的,也僅僅隻有三張而已,很難想象當初黃老道一兜子的道符都是怎麼畫出來的。
都說這畫符熟能生巧,畫著畫著就習慣了,每一張道符都需要記住他的規矩以及下筆方法,這比當初我學寫字還要困難。
將硃砂筆放下,我拿起桌子上的三張陽符,這是我迄今為止的實力了,想要超越黃老道,我還差的遠呢!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從床上起來,就聽到後院有人在說話。
應該是來拿棺材的。
我趕緊下地跑出去,麵前出現了三男一女,其中還有一個長得比較胖的男子,笑起來很憨厚的樣子。
隻聽那胖子開口道:「都說鎮子裡最好的木匠活,當屬王婆子,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虛傳。」
「就這口棺材,我住進去都沒問題。」
我看他笑嗬嗬的,心裡話,這馬屁拍的震天響,你要進去,那棺材都得撐壞了。
當婆說:「這棺材你們拿到了,當初說好的兩萬塊錢……」
胖子趕緊從包裡拿出一個黃紙封說:「您放心,我趙胖子說話算話,這錢一分都不會少您的。」
「您拿好。」
他抓起當婆的手,將黃紙封放在她手上。
當婆用手抓住,可以感覺到裡麵的厚度,做棺材這麼多年,這錢有多厚,數量多少,當婆心裡清楚的很。
「我也不打擾您了,就先走了,有空我們再聊。」
趙胖子沒有多呆,讓旁邊的兩個男人將棺材抬走,那女人是最後走的,穿的也比較古怪,黑色的衣服,穿的很少,露著大白腿。
這就是當婆所說的盜墓賊,這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他們是做生意的,完全不像是盜墓賊。
但當婆說:「從他們身上,我聞到了土腥味。」
其他可能說不準,但論嗅覺,沒人能騙的了當婆。
一口棺材兩萬塊錢,我也沒想到那口棺材居然這麼值錢,其實主要還是木頭的問題,那木頭是個好東西,就連當婆也分辨不出來。
不過她偷偷留個心眼,留下來一小塊的木頭,差不多一米吧,做棺材時候留下的,並沒有告訴他們。
主要還是當婆想要知道那木頭究竟是什麼。
吃過早飯,今天棺材鋪並沒有啥活,該做的棺材都已經做好了,當婆讓我儘快去,快去快回。
畢竟快要開學了,我也不希望第一天去學校就要遲到。
柳自生一直住在下村,我今天過去,就是特意去問問那池水村究竟在什麼地方。
等我到了下村,村子裡的人不是很多,主要還都是下地乾活去了。
我來到柳自生的家裡,他扛著鋤頭,也打算出去種地去。
「你小子怎麼來了?」
柳自生看到我很是驚訝。
我倆也算是孽緣了,先是遇見,然後打了兩次,還是用他教我的道術打的。
而且這柳自生歲數比我大,還教了道術,也算是我半個師父了。
「柳前輩,今天我過來主要是想問問……」
柳自生直接打斷了我,說:「沒時間,有事等我種完地再說。」
他說完這句話,我心裡已經明白他想要我做什麼了。
沒辦法,既然是來求人家的,那就要有相應的態度,反正也被坑習慣了。
我隻能扛起他家的另一把鋤頭跟他一塊下地乾活。
說實話,以前我爹活著的時候,這種事情他都不讓我做,而且家裡就那麼一小塊地,都是我爹一個人就能擺平的,我頂多就是在一旁看著,沒事給他倒杯水。
這次下地乾活,盯著頭頂的大太陽,還是很難受的。
那鋤頭揮下去刨出一個坑,之後把種子肥料放進去,在用腳推土給埋上,聽起來很簡單,做起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這扔棒子粒,也就是玉米粒,也不能多扔,一次扔個4-5個就足夠了,扔多了,到時候長出來的也多,不好修苗,出來的棒子也不一定好。
一直跟他忙活到中午,太陽變得更毒辣了,柳自生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回去吧,吃頓飯再乾。」
我和他回到家裡,洗了把臉就坐在炕上,放上小桌開始吃飯。
飯菜也很簡單,大餅,醬,大蔥,就著一起吃,那味道香極了,吃著還痛快過癮。
吃飯的功夫,我拿著大蔥咬一口,詢問道:「您知道池水村這個地方嗎?」
柳自生想也沒想回道:「不知道,你要去那個村子嗎?」
我點點頭說:「這次過來就是問你知不知道的……」
說到這裡,我大蔥杵在醬裡停頓了,是啊,我就是過來問一下,他要是不知道我就回去了,為啥我還要幫他乾活呢!
想到這裡,我心裡忽然有些後悔,就一句話的事情,至於幫人家乾一上午的活?
柳自生也察覺到我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他也沒有說話,吃著大蔥就著大餅。
我越想心裡越不舒服,這次是真的被坑了,但不能白坑,上午乾了不少路,這中午都要吃回來。
我連續吃了七張大餅,把柳自生都給看傻了,盆裡已經沒有餅了,我吃的那些原本他是打算兩天吃沒得。
吃掉最後一根大蔥,我又從他盆裡拔出來一根,打算隨身帶上,回去的路上吃。
柳自生的表情很難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餓死鬼投胎,這麼能吃。
「柳前輩,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先走了,如果你想起來,記得跟我說一下。」
我臨走之前,端走了他碗裡的蘸醬,當然,我把碗也一起端走了。
在我離開之後,我可以聽到柳自生罵人的聲音,但我並不在乎,現在心裡好受多了,不管乾啥,總之不能讓自己吃虧就對了。
柳自生坐在炕上捂住臉,有些懷疑人生
「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黃扒皮,現在你又養出來個陳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