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係統獎勵很隨意 第1406章 這一走就在也沒有回來
就在吳澤準備以專項打擊行動為由,對漢東省各地市局進行滲透時,遠在1600多公裡的貴省,也在發生著一件令貴省主要領導震怒的大事。
“你現在告訴我說省公安廳廳長已經失聯超過一週了是嗎?”
此刻已經快要六十歲的省政法委書記牛國正,跟一個犯了大錯的小學生一樣,站在一個貴省一把手高明遠的跟前。
“高書記,年前最後一次省政法委會議的時候,蒲城飛還一切正常,並且除夕夜還在省廳值了夜班。
下班後,他跟司機說,要自己開車回老家,結果直到現在已經是正月初八了,還沒有聯係上人。”
啪……
“那就去找!我就不相信一個堂堂公安廳廳長居然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高明遠被氣的直接拍了桌子,可是現在很明顯不管是拍桌子還是發火,對於已經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於事無補。
“對了,蒲城飛的親屬呢?”
“那…那個……”
“你彆告訴我,他的親屬已經到國外了?”
聽完高明遠的話,牛國正的臉上肉眼可見的全是汗珠。
“高…書記,早在幾年前,蒲城飛就和自己的妻子正式離婚了,而他的兩個孩子早年期間留學國外,並沒有回國,據我所知蒲城飛的妻子在離婚後,就以陪孩子為由前往國外了。”
“牛國正同誌…好呀,你們真的很好,國家早就三令五申不允許這情況發生,你們居然瞞了我好幾年,我看這人也不用找了,指不定已經藏到國外的某個地方改名換姓了。
既然醜事已經發生,我作為省委主要領導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牛國正同誌,你現在回去立刻向公安部主要領導彙報,我也要主動承認錯誤了。”
“高書記,要不要在等等?”
“還等什麼?在等我可能沒事,但你可就要卷鋪蓋捲走人了。”
一聽自己可能被撤職,牛國正當即神色一正,趕緊衝著高明遠微微鞠躬後,離開了這間莊嚴肅穆的辦公室。
而高明遠也是神色凝重的看著桌子上的的電話,沉吟了半晌,最終還是長歎了一口氣後,拿起了那看似輕盈實則沉重的話筒。
三個小時以後,遠在幽州的祁同偉和王鴻飛,一左一右陪著頗顯老態的高育良從一間非常古樸的辦公室內走了出來。
隻見以強硬著稱的祁書記,此刻臉上也儘顯擔憂之色,隻見他猶豫了半晌這才輕聲問道:
“老師,吳澤那孩子還很年輕,我看很難擔當此重任,在者說了,從他轉業到地方滿打滿算這也才七個月不到,直接上正廳不合適吧。”
旁邊的王鴻飛雖然沒有說話,但對於祁同偉的說法,肯定也是持完全讚成態度的。
而走在最前麵的高玉良,顯然早就知道自家這個學生會有此一問,淡淡的回答道:
“你們呀,總想著給這些小輩把路安排的妥妥當當,可是上級需要的卻是有擔當,有能力的年輕人來充實隊伍。
前幾年小夥子在部隊乾的不錯,但是一轉到地方你們這群人也太下頭了,什麼資源都給他預備,一個三十幾歲的年輕人,已然成了二級警監警銜的常務副廳長。
我聽說你們還要在這一段時間給他上正廳?”
“是的,高書記。”
王鴻飛雖然不想回答,但最終還是有些底氣不足的說了出來。
“嗬嗬,這回好了,撞槍口上了吧,彆看領導平時不管不問,但是誰什麼樣他可是一清二楚。
你們不是想捧自家的小孩嘛,這回乾脆給你來個乾坤大挪移,漢東省那麼多精心的佈置,全讓你們白費。”
剛說到這裡,就見已經關上的辦公室大門再次開啟,一位年輕人從裡麵跑了出來,趴到高育良的耳邊說了半天後,又再次返回了辦公室。
而高育良臉上卻沒有明顯的變化,還是波瀾不驚的表情,隻是接下來的話,卻讓祁同偉和王鴻飛震驚不已。
“這個小夥子還真是娶了一個好媳婦。”
“老師,您這是……?”
“等著吧,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而這時遠在漢東省的吳澤,也接到了組織部有關部門的電話。
“寧副部長,您的意思是讓我現在立刻返回幽州是嗎?”
“沒錯,吳澤同誌,請你馬上交接手上的工作,然後返回幽州,無論多晚,我都會在組織部大樓等你。”
“好的,我這邊安排一下馬上回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吳澤本想給自己的舅舅打個電話問一問情況,可又仔細一想,如果真的是壞事兒,舅舅的電話估計早就到了,現在看來肯定是什麼事情涉及到了自己,但舅舅又保持了一種真理的態度,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回去就知道了。
於是吳澤把正準備前往喃通的文君給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自己這麼一走,文君就不能動了,要保證廳裡的正常運轉。
可吳澤哪裡能想到?他這麼一交接,就再也沒有機會回到漢東省了,也就是在他離開漢東省的第二天,有關部門就公佈了有關他的最新任命。
同時這個任命,也在漢東省公安係統引起了軒然大波,目前省廳的好多佈置,都是以吳澤為核心紐帶,無論是他收服的本地力量,還是後期通過運作調過來的一些戰友,全都有些人心惶惶。
不過,目前吳澤對於將要發生的一切還一無所知,他正坐在前往機場的車中,和坐在他旁邊的文副廳長,一項一項的交代著自己的計劃。
“老文,喃通的事你要盯緊了,相信要不了幾天就會有所變動。
還有容漢勤同誌,你要給予全力的支援,按照計劃,隻要這個行動打出了聲勢,廳裡會立刻請省電視台記者對他進行專訪,後期給他申報晉銜申請時,也更有把握一些,雖然上麵都是自己人,但是擺在明麵上的東西,還是要紮實一些的。”
“好的,吳廳,您交代的這些我都記下來了,我一定會按照您的指示行動,隻是您這一去?”
“肯定不是壞事,但具體什麼情況我也沒有得到訊息。一切等我回我來再說吧。”
“好。”
當吳澤站在福澤號私人飛機的艙門口,對著站在不遠處的文君揮手時,他永遠都會想到,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