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白竟是冷麪妖君 chapter 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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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冇有情根
視線撥開水霧,瞧見妖君那白淨的後背。
肌肉分明,上麵掛著一顆顆水珠。
妖君慵懶的靠在白玉砌成的水池邊緣,道:“過來。”
傅卿時嚥下口水,他從未見過白鶴雲的身體,冇想到那單薄的外衣下竟藏著如此美色。
“怎麼?耳聾了。”
傅卿時的身體不受控製,像被什麼東西拎了起來,朝著妖君飛去。
撲通!被扔進水池,濺起巨大的水花。
傅卿時猶如受驚的小鹿從水中擡起頭,先前哭紅的眼眶還未完全退散,那張秀色可餐的臉上殘留著水漬,原本隻穿了件白色的薄衣,而沾上水後衣服與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此時的他,就如同一朵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白蓮,白裡還透著些紅。
繞是之前的白鶴雲,見此場景可能早就按耐不住心中的邪火了,而麵前的妖君卻不為所動。
眼神玩味的看著他,道:“冇想到你還有幾分姿色。”
語氣戲虐,不像是誇讚,而像是在對一件物品做評價。
“這麼晚了,妖君喚我何事。”
傅卿時語氣驚慌,頭轉向一旁。
妖君\"坦誠相待\",傅卿時不看亂看,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後者輕笑,起身一把將傅卿時抓了過來,死死的按在懷中。
嘴唇輕輕貼在傅卿時的耳垂,呼吸急促。
傅卿時眼睛瞪的老大,什麼情況!妖君不是有潔癖嗎?他怎麼……
“你好香呀。”
妖君低沉的聲音響起,熱氣吹拂過耳朵隱約有些瘙癢感。
突然,妖君輕輕咬在前者的耳垂上,傅卿時猛然一驚,想要掙脫但整個人被妖君從後麵死死抱住。
他的力量很大,任由自己怎麼擺動都冇有蕩起多大的水浪。
後背緊緊貼在妖君的腹肌上,甚至能夠感受到肌肉的輪廓。
“妖君,我不是性、奴。”
傅卿時緊咬貝唇,他哪兒見過這種場麵,雖然對方是\"白鶴雲\"的身體,但總歸不是他的靈魂。
“本君對你冇興趣。”
這話好像說的不錯,因為傅卿時不小心觸碰到過幾次小妖君,都是休眠狀態。
隨後,妖君抱的更緊了,貪婪的吸/允著傅卿時身上的味道,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隻有他身上的香氣,才能緩解心底的瘙癢。
次日,陽光透過窗欄照在傅卿時的臉上。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脖頸處傳來平緩而溫熱的氣流。
轉過身,與妖君那張臉對上。
意識恍惚間,傅卿時以為對麵那人是\"白鶴雲\",下意識伸出手觸摸在他溫熱的臉頰上。
“你在乾什麼。”
妖君眼眸輕閉,語氣冷冽,抓住傅卿時的手一把甩開。
“對不起。”
傅卿時連忙道歉,語氣中多了些悲涼。
“彆以為本君不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你所謂的那個\"白鶴雲\"隻不過是隻蛀蟲,侵占了本君的身體。”
傅卿時心裡五味雜陳,眼淚不爭氣的在眼眶打轉,一直強忍著冇有落下。
妖君起身穿好衣服,轉過身看向側躺在床塌上的傅卿時。
這場景,就像是一夜/情後渣男始亂終棄,良家婦女哭訴無果。
妖君捏起傅卿時的下巴,緊咬後槽牙,語氣中帶著些殺意。
“不要一副惺惺作態的模樣,本君纔是最大的受害者。”
說罷,將傅卿時狠狠的摔在床上,整理好衣領後便朝門外走去。
哐當,屋內又迴歸了寧靜。
傅卿時拖起疲憊的身體,半座在床塌上,看向窗外的飛鳥。
“的確是我太自私了。”
這一刻他好像是想明白了,胸口那顆熾熱的心逐漸變涼,被無形的鎖鏈緊緊纏繞。
小白,他再也回不來了。
突然,飛鳥驚動四處亂飛,門外傳來巨響。
“白笠,速速將我青玄宗弟子放了!”
傅卿時探出腦袋,半空中懸浮著幾名修士,僅是遠觀便被其身上的氣勢給震懾住。
青玄宗派人來救我了?但妖君可是妖聖級彆的大妖呀。
傅卿時又感到恍惚,自己隻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外門弟子,怎麼能驚動青玄宗高層前來相救?
這兩日經曆的事情太多,若不是憑藉著強大的意誌,精神可能都會出現問題。
“青玄宗的跳梁小醜也敢來本君麵前撒野。”
妖君邪魅冷冽的聲音響起,瞬間天地開始出現異象。
無數的龍焰飄在空中,猶如一片浩瀚的星河。
像妖君這種級彆的大妖,一念便可毀山河。
“小龍崽子,果然是你,老夫好久冇陪你玩玩了。”
蒼老的聲音自遙遠的天際響起,一柄普通的桃木劍破空而來
空間撕裂,身形佝僂的老者自虛空走出。
“參見老祖。”
空中的眾人對著那老者抱拳,行了標準的大禮。
那老者長相穿著普普通通,與街上撿破爛的老頭放在一起都看不出差彆。
但人不可貌相,從方纔撕裂空間的能力和青玄宗一眾長老的稱謂來說,他實力已經強到一個恐怖的程度。
況且他竟然叫妖聖級彆的大妖為“小龍崽子”?
“老東西,不是百年前便有訊息說你坐化了嗎,怎麼還賴著不死。”
妖君語氣挑釁。
“這幅輕狂的模樣還是未變呀。”
隨後,兩人身形消失不見,此時早已在千裡之外的荒漠。
畢竟要是在這裡打起來,戰鬥的餘波就足以將龍鳴山脈給夷為平地。
等這兩名強者走後,白笠作為龍鳴山脈的話事人,緩緩飄上空。
“淩宗主,我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秉承人妖和睦,又怎麼會抓青玄宗的弟子呢?”
白笠的蛇瞳詭異,也就昨日妖君帶回來個人族男子,想必青玄宗此次便就是為了他而來的。
不過那是妖君帶回來的人,他也不敢放走,所以他隻需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淩宗主挑眉道:“白妖主,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白笠展開手中的摺扇,輕笑道:“淩宗主哪裡的話,請吧。”
“請。”
哐當。
房間的大門被推開,淅淅瀝瀝走進許多小妖,將傅卿時團團圍住。
順著光的方向,走進了個身形高大的男子,一身白衣配上鋒利的劍眉,感覺不是什麼善茬。
“把他綁起來。”
白蘇聲音清朗,猶如珍珠落在玉盤上的清脆。
“你們想乾什麼?”
傅卿時警惕的看著四周,雙拳難敵四手,在幾番周璿後還是被五花大綁,擡了出去。
大堂之內。
白笠坐在藤蔓編製的座椅上,臉上掛著虛偽的笑意,吩咐著下人端茶倒水。
“諸位請嚐嚐我妖族的特產,玫瑰釀。”
淩掌門目光掃視著杯中酒,雖然無毒但他卻聞到股獨屬於人類的血腥味。
顯然白笠這是故意給他們的下馬威,或者是一種挑釁。
他當然知道淩掌門這是在故意拖延時間,所以他命白蘇秘密轉移了傅卿時。
眾長老眼神凝重的看向淩掌門,這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遲遲不飲,是不合淩掌門口味嗎?”
白笠戲虐的看著淩掌門,一隻手撐在臉上,另外一隻手輕點桌麵。
在他未突破妖尊前,這龍鳴山脈就如同青玄宗圈養起來的牲畜。
生死都在一念之間,所以他怎能不恨。
淩掌門深思片刻,最後還是舉起清尊一飲而儘。
“白妖主哪裡的話,此酒味醇,果真上品。”
見狀,其餘長老也跟著飲下。
白笠像是大仇得報,讓青玄宗這些自詡正義的修士飲人血,簡直不要太痛快。
“淩掌門爽快!哈哈哈。”
白笠揮手,示意下人繼續給他們添上。
另一邊的傅卿時,不知被轉移到什麼地方,四周黢黑一片,隻能隱約瞧見白蘇那雙翠綠的蛇瞳。
“你們都退下吧。”
“可是少主,妖主可特意交代過,我們要……”
“怎麼?本少主的話也不管用了?”
“是是是……”
傅卿時雖然看不清楚,但能夠判斷白蘇將手下的人都撤去了。
所以現在是他逃跑的最佳時機。
不過他看不穿白蘇的修為,但對方給他的威壓與之前的冰焰魔獅差不多,預估至少是妖王級彆(相當於人族修士元嬰境)
所以,他能在妖王的手中逃掉嗎?
嘩嘩嘩。
屋內燃起了數盞蠟燭。
白黃的燭光隱約間將屋內照亮個大概,傅卿時的手腳被綁在一根柱子上。
而且這繩索是用的特殊材質,體內的靈力竟也是被封印住。
牆壁使用的特殊材質木板,上麵遊走著許多蛇形紋路,而那些蛇彷彿擁有生命力,透露出說不清的詭異。
“美人。”
白蘇的真麵目被撕下,早在昨日他便注意到這美若天仙的傅卿時,原本昨晚就想拐回來可不曾想傅卿時被妖君喚了去。
傅卿時嚥下口水,喉結滾動,心中忍不住爆粗口。
他a我是招惹誰了?怎麼這麼多鹹豬手。
不過眼下他的靈力被封住,就如同案板上待宰的魚肉。
“我是妖君的心上人,你敢動我就不怕他回來找你麻煩?”
傅卿時語氣冰冷,現在他也隻能搬妖君出來壓白蘇。
“哈哈哈,原來是個笨蛋美人。”
白蘇細長的手輕輕撫摸在傅卿時的臉頰上,繼續道:
“妖君他根本冇有情根,你怎麼可能是他的心上人。”
什麼?冇有…情根。
傅卿時不可思議的看向白蘇,他的語氣很懇切,不像是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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