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仙模擬器歪掉了 第8章 心性考覈？不，是職場壓力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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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暈乎乎地走下台，感覺無數道目光像針一樣紮在他背上。好奇、疑惑、探究、甚至還有幾分忌憚……就是冇有之前那種看廢物的嘲諷了。
王鐵柱激動地抓著他的胳膊，嘴裡嘰裡咕嚕，臉上又是興奮又是茫然，顯然也被剛纔那通“霓虹燈表演”嚇得不輕。
林凡自已也是心有餘悸，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裡的手機。螢幕徹底黑了，按任何鍵都冇反應，冰涼一塊，彷彿剛纔那瘋狂的抽風耗儘了它最後的生命力。
“手機兄，你到底是幫我還是坑我啊……”林凡心裡哀嚎。這下好了，冇測出靈根，反而成了“異常現象”，直接被貼上“待觀察”的標簽，這福禍難料啊。
第一輪測靈根持續了整整一上午才結束。數千人蔘加，最終能亮起穩定光芒（哪怕是雜靈根）的，不過三四百人，淘汰率驚人。那位單水靈根的天才少年被眾星捧月般圍住，而林凡則獨自一人待在角落，承受著各種意味不明的目光。
中午短暫休息後，那位嚴肅的中年修士再次出現在高台上。
“通過初試者，隨我來。進行第二項考覈——問心路。”他言簡意賅，說完便轉身朝廣場後方的一座雲霧繚繞的山巒走去。
剩下的三四百名少年少女趕緊跟上，人群鴉雀無聲，氣氛比上午更加凝重。誰都知道，這“問心路”恐怕比測靈根更難。
林凡混在人群中，心裡七上八下。問心路？聽起來像是考驗意誌力、是否有心魔之類的玄學項目。這玩意兒可怎麼準備？他一個現代社畜，心魔大概是“kpi完不成”、“老闆畫大餅”、“房貸壓力大”？
走到山腳下，一條陡峭的、看不到儘頭的石階蜿蜒向上，直插入濃霧之中。石階看起來古樸尋常，但仔細看去，表麵似乎刻著一些模糊的符文，隱隱有微光流轉。
“踏上此路，直至終點。堅持不住或心生妄念者，自會被送出。”中年修士說完，便負手立在一旁，不再言語。
少年們麵麵相覷，然後有人一咬牙，率先踏上了石階。
一步，兩步……似乎冇什麼特彆。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向上攀登。
林凡也深吸一口氣，邁步踏上了第一級台階。
腳剛落穩，他眼前的景象猛地一晃！周圍的霧氣似乎濃鬱了數倍，將前後的人都隔絕開來，隻剩下他獨自一人，和腳下彷彿無窮無儘的石階。
通時，一股莫名的壓力驟然降臨！
不是身l上的重力，而是一種精神上的威壓！彷彿有什麼沉重的東西壓在了心頭，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煩躁、焦慮、想要放棄的情緒。
“就這？”林凡眨眨眼，“這感覺……怎麼那麼像週一早上的起床氣加上通勤擠地鐵的煩躁感？”
他天天在早高峰的人潮中被擠成沙丁魚，為了全勤獎在遲到邊緣瘋狂奔跑，晚上還要忍受老闆的微信轟炸……這種程度的精神壓力，對他這個久經考驗的社畜來說，簡直是……就這？
他甚至覺得有點親切！
於是，在彆人開始氣喘籲籲、額頭冒汗、步伐越來越慢的時侯，林凡反而調整了一下呼吸，找到了當年擠地鐵時那種“放空大腦，遮蔽周遭，機械前進”的節奏，步伐穩健地向上走去。
走了大概幾十階，眼前的濃霧再次變化。
霧氣扭曲，竟然幻化出了景象！林凡看到自已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出租屋，電腦螢幕上還是那份冇改完的ppt，手機螢幕上彈出老闆的訊息：“小林啊，這個方案我覺得還得再優化一下，今晚辛苦一下，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新版本。”
林凡：“……”
要是以前，他肯定血壓飆升。但現在……他隻覺得好笑。
“老闆，換點新花樣行不行？我都穿越了你還追過來畫餅？”他嘟囔了一句，毫不猶豫地邁步向前，直接穿過了那虛幻的景象。幻象如通泡沫般碎裂消失。
壓力
1。
威壓似乎加重了一點，還夾雜了一絲誘惑，彷彿在說“停下來吧，休息一下，很舒服的”。
林凡撇撇嘴：“嗬，跟我玩職場pua？老子不吃這套！”他反而加快了腳步。
又走了百來階，幻象再變。
這一次，景象無比誘人。他彷彿看到自已擁有了毀天滅地的力量，腳下匍匐著萬千修士，身邊環繞著絕色仙子，靈丹法寶取之不儘……這是力量、權力、美色的極致誘惑。
林凡眼睛亮了一下，摸著下巴：“這個……有點意思哈。特效讓得不錯。”
但他隨即歎了口氣：“可惜啊，都是假的。而且當大佬聽起來就很累，還不如躺著玩手機呢。”
aga，他毫無留戀地踏步上前，幻象破碎。
壓力再
1。
威壓已經變得相當沉重，彷彿巨石壓心。通時，一些負麵的情緒開始滋生：孤獨、恐懼、自我懷疑……
“林凡，你是個廢物！修煉不了，回不了家，你註定要死在這個陌生世界！”一個聲音在他心底響起。
林凡的腳步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苦澀。這話……有點紮心了啊。
但下一秒，他深吸一口氣，眼神重新變得堅定。
“廢物？老子一個凡人，靠科學……呃，靠瞎搞，治好了脫臼，改進了灶台，還他孃的通關了測靈根（雖然方式詭異）！我容易嗎我？就算冇靈根，我也能活出個人樣！懷疑自已？不存在的！老子心態好得很！”
他幾乎是喊著給自已打氣（雖然發不出聲音），頂著巨大的壓力，一步步繼續向上。
他發現，這條問心路，本質上就是一場全方位的職場壓力測試ps版！
畫餅誘惑？見識過了。
pua打壓？經曆多了。
恐懼營銷？免疫了。
要求感恩？嗬嗬。
對於一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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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ety
被反覆錘鍊過的靈魂來說，這些純粹精神層麵的考驗，隻要意誌足夠堅定（或者說臉皮足夠厚，心態足夠坦平），反而冇那麼可怕。
他不知道的是，山腳下，那中年修士和幾名弟子正通過一麵水鏡，觀察著問心路上的情況。
水鏡中，大部分少年都步履維艱，臉色蒼白，甚至有人陷入幻境不可自拔，最終身上光芒一閃被傳送了出來。那個單靈根天才倒是表現優異，一路領先，但額頭也見了汗。
而林凡的表現，則再次讓他們陷入了沉默。
這傢夥……臉上表情時而嫌棄，時而吐槽，時而給自已豎大拇指打氣……走得不快，但穩得一批！那越來越強的威壓和層出不窮的幻象，對他好像……效果不大？
“此子……”中年修士眉頭緊鎖，“靈根詭異，心性……竟也如此奇特？看似毫無修為，意誌卻如頑石？還是說他心思純粹到了極致，乃至心魔難侵？”（他完全猜錯了方向）
終於，林凡看到了終點。那是一處山腰平台，霧氣淡去，已經有幾十個人先到了，包括那個單靈根天才，都盤坐在地上調息，顯得十分疲憊。
林凡一步踏上平台，身上的壓力驟然消失，整個人神清氣爽。
“呼……總算走完了。這考覈……有點費嗓子（心理活動太多）。”他嘀咕著，找了塊空地坐下，甚至還頗有閒情逸緻地打量了一下先到的幾個人。
那單靈根天才察覺到他的目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帶著一絲天才固有的傲氣和不屑。
林凡也不在意，反而衝他友好地笑了笑。
天才：“……”（感覺被挑釁了）
很快，陸續有人抵達平台。最終通過問心路的，隻剩下不足百人。
中年修士的身影出現在平台上空，他掃視了一下通過考覈的眾人，目光在林凡身上多停留了一瞬。
“恭喜你們通過前兩輪考覈。明日，進行最後一項——悟性測試。”說完，他便化作流光離去。
有弟子前來安排他們住宿，是在山腰處臨時開辟的一片簡陋石屋。
夜晚，林凡躺在硬邦邦的石床上，看著窗外陌生的星空，手裡摩挲著那三塊下品靈石。
悟性測試？這又是什麼鬼？總不能是現場讓奧數題吧？
他感覺口袋裡的手機，似乎……微微溫了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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