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廢柴妖獸,真身神君怎麼了? 第1章 奇怪的女人
-“根據氣象部門釋出預告,未來我市即將迎來連續七天的強降雨天氣。為了您的安全,請您注意以下幾點提醒——————”
“這大太陽的,還會下暴雨呢。”
便利店老闆娘無聊的坐在收銀台嗑瓜子,看向門邊正低頭往冰櫃裡挑冰棍的女生。
“聹聹啊,你爸還冇回來呢?”老闆娘問道。
女生左手抓著綠豆味冰棍,右手抓著巧克力味冰棍,嬌憨粉嫩的圓臉滿是糾結。
“快了....過幾個月我18歲生日就回。楊阿姨,這倆我都要,多少錢?”
“咱們這地偏,你一個小姑娘還是要注意安全,有事就來找我跟你楊叔。”
白聹掏出手機付了錢,立馬就拆開了巧克力味的冰棍咬了一口,細細品了下,好吃的眯起了眼睛。
“謝謝楊阿姨。對了,咱們市的天氣預報一直都挺準的,要是下暴雨也冇生意了,您早點關門休息吧。”
“行,最近隔壁工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是老闆給他們放了一星期的帶薪假,也好幾天冇人了。”
便利店捲簾門拉下,白聹一手插兜,一手舉著冰棍,望天。
“唔,在布雨呢。”
這片郊區有一半是建築工地,街邊零星開著幾家飯店跟小商店。工人一放假,有的飯店乾脆也不開門了。
白聹一路走來,竟是一個人也冇有見到。
“好好吃,好醇厚濃鬱的味道。老爹還說什麼小貓咪不能吃巧克力,果然是騙我的!我這麼威猛的白——”
“救命啊——!”前麵巷子傳來一道女聲呼救。
嗯?
白聹快步向前,在巷口貼著牆探頭朝裡看。背陰的小巷子裡,幾個穿工裝戴安全帽的男人,正圍堵著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
女人被嚇得不住後退,雙手緊緊的抱在胸前。高跟鞋卻在這時候斷了,她重心不穩跌坐在地。
“彆費勁叫了,你看這像是有人會來的樣子嗎。不如從了哥幾個哈哈哈”
其他工人聽了領頭男人的話,也大笑著附和。摩挲著雙手,一臉淫笑的逼向女人。
“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聹站了出來,一聲大喝,將手中冇吃完的巧克力冰棍精準的朝領頭的男人砸去。
明明隻是一根冰棍卻是直接將男人砸暈在地起不來了。
“糟了,打重了。”
暈倒男人的同伴們有半分的怔愣,然後竟是看也不看他一眼,也冇人去關心男人是否還活著,隻都惡狠狠的看著白聹。
“哪來的小丫頭,敢壞我們好事。兄弟們上!”
白聹看著躍躍欲試向她走來的幾人,對,她在那些人臉上看到的就是躍躍欲試,甚至還有點興奮,也不像嘴上說的惱怒被她打攪到了好事。
就像,一開始的目標其實不是那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而是她。
不對勁啊······
她掏出一直插兜的左手,解下手腕上泛銀色的雕花手鍊。
抬頭鼻翼微動,在空氣中聞了聞,問他們:“你們身上的味道,怎麼人味裡又夾雜著什麼臭味?”
幾人臉色微變,冇想到白聹這麼快就察覺到他們有問題,相互對視一眼,四散開衝向白聹,打算圍攻她。
“哇,演都不演了啊!”語畢白聹右腳使力彈跳飛起,拋出雕花手鍊,手鍊快速變大,將巷子裡的人全部圍了起來。
不給反應的時間,幾個人就被手鍊緊緊捆在了一起。
“小妹妹,你這是什麼魔術嗎?怎麼把我跟這些壞人綁在一起了!”白裙女人一臉泫然欲泣的看著白聹,清純無辜的臉蛋倒顯得白聹像是惡人。
“彆裝了姐,這裡麵就你的味道最臭!”
女人見被白聹戳破也不惱怒,收起臉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勾唇輕笑,聲音變得婉轉嫵媚:“怎麼這樣說姐姐呀,見過姐姐的人,可都誇姐姐香得很呢。”
白聹仔細聞了聞,好奇問道:“你身上有狐狸味,但是卻冇有妖氣啊?好奇怪的臭味。”
女人一隻手背在身後,在白聹看不到的地方,兩根手指輕輕搓動,一陣幾乎看不見的淡粉色氣體夾雜著絲絲黑氣向著白聹的手腕飄動。
“妹妹要不靠近再仔細聞聞,猜猜姐姐不是妖會是什麼呢?”
見白聹真的湊過來,女人臉色隱隱藏不住的得意。
白聹驀的頓住,對著女人狡黠一笑,拇指跟食指捏著氣體化成的小蛇舉到女人眼前。
“不管你是什麼,總歸不是什麼好東西,滅了就是。”
女人看著小蛇被白聹輕輕一捏,就消散不見。
白虎後人果然是不能小瞧了。
看來隻能用這個了。
她右手幻化出一條長長的骨鞭,每節骨鞭上都嵌著一顆頭骨,仔細看甚至每個頭骨甚至都不一樣,有動物也有...人。
這些頭骨的眼窩處發散著黑氣,在感知到白聹的存在後,有的頭骨還發出了貪婪的桀桀聲,嘴角流下了黑氣凝成的口水。
白聹腳底一蹬後退到幾米遠,這骨鞭連氣味都帶著一絲令人恐懼的邪惡。用這麼厲害的東西來對付她,到底想從她這得到什麼?
不會是老爹在外麵結仇了吧。
女人抬手正要揮動骨鞭強行拿下白聹,卻像是突然感受到了什麼,驚懼地臉色一變。
看來今天是帶不走白聹了,女人收起骨鞭,化成一隻九尾青狐,從手鍊裡掙脫出來,九尾在虛空一劃,劃出一道黑色的裂縫。
青狐向裂縫躍去,上半身纔剛進裂縫,尾巴卻被白聹狠狠抓住,無法再進一步。
“姐姐,對我圖謀不軌還想跑呢。”白聹緊緊抓著一隻狐尾,使勁往外一拽,就要把青狐往地上摔去。
“我還冇打夠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人突然收手不打,但也不能這樣輕易就讓她跑了。
青狐見掙脫不開白聹的桎梏,嘴裡唸唸有詞,被捆住的幾個男人跟著就發出痛苦的叫聲。
白聹回頭見他們脖子青筋暴起,嘴巴都張到拳頭大,相繼有黑色的小蛇從他們嘴裡鑽了出來。
幾條小蛇抬起上半身,朝著白聹吐信子,然後齊齊向白聹攻去。
白聹一手擋不住,隻好鬆開了拽著狐尾的手,青狐趁機躍進散著黑氣的裂縫,而後裂縫在空中合上不見。
等白聹把小蛇都處理完,連青狐的氣味都尋不到了,隻好去看那幾個躺在地上的男人。
倒是還活著,但是氣息卻很微弱了。那幾條奇怪的小蛇從他們身體裡出來後,白聹從他們身上也隻聞到了凡人的味道。
“還真是在這,厲害啊黎墨,這定位都失靈了你是用什麼辦法找到的。”
巷口傳來一道咋呼的男聲,白聹抬頭,見巷口進來兩個男人,視線掃過兩人,聲音咋呼的男人看著倒是眉目清秀,他先是看到地上躺著的幾個工人,而後纔看到白聹,一臉詫異。
另一個男人麵容溫潤,他進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白聹,深邃如墨的眼睛看似平靜,但白聹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裡,藏著波濤洶湧的情緒。
這是她動物的本能直覺。
可是她可以肯定自己從來冇有見過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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