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屍三年,我終於湊夠了妻子的天價手術費。可當我坐了三天兩夜的火車趕到家,卻看到雙腿被炸殘的妻子,正和她的竹馬大哥在月光下並肩散步。妻子神色清淡提到我,“已經試探了三年,可以和他攤牌我的身份了。”竹馬卻嫌棄皺眉:“萬一他隻是裝的,那不就讓他得逞了嗎?莊家位高權重,可不能掉以輕心。”妻子遲疑片刻,撒嬌晃了晃他的胳膊。“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