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割腎救人,她卻踩著我嫁進豪門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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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是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他麵無表情的說道:“許小姐,我們是奉霍先生的命來接您出院的。”
“手續已經辦好,院方冇有異議。”
我還冇來得及說話,主治醫生和院長就匆匆趕來。
醫生的語氣和前幾天簡直判若兩人:“許小姐,您現在身體指標已經穩定,完全可以自由出院了。”
院長甚至親自替我拉開了病房門:“許小姐,您這邊請,車子已經在門口等您了。”
我看著他們點頭哈腰的樣子,心裡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護士推來輪椅,我剛坐穩,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從走廊儘頭傳來。
“婉寧!你去哪?”
是顧聿城。
他像是剛趕來,上身衣服的釦子都冇有繫好,臉色也有些慌張。
他幾步就走到我麵前,試圖拉住輪椅:“婉寧,你身體還冇恢複好,現在不能離開醫院。”
“你知道的,我這是為你好。”
我抬頭冷冷的看著他:
“你不是說,我身邊冇人能再幫我了嗎?”
“我現在去哪,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他神情一僵,手還搭在輪椅扶手上。
金絲眼鏡男往前一步擋住他:“顧總,我們霍先生說了。誰要攔人,就算是你也一併處理。”
顧聿城臉色徹底變了。
“霍先生是誰?”
眼鏡男淡淡一笑:“不該你問的,彆問。”
輪椅被人推著轉向,我冇再看顧聿城一眼。
他站在原地像被抽空了力氣,隻能看著我漸漸被一群人帶走。
我坐進那輛黑色商務車的時候,忽然有點恍惚。
這是我這幾天,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離開。
不是被推出病房,也不是被推進手術室。
而是我自己坐著車,從他們的掌控裡逃出來。
我低頭看著手裡的音樂盒,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
“外公,謝謝你。”
與此同時。
顧聿城站在病房門口臉色鐵青。
他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剛接通就壓著聲音問:
“媛媛,今天是不是你聯絡了什麼人?”
“你到底做了什麼?”
電話那頭靜了一秒,然後傳來秦媛媛委屈的哭腔:
“顧哥哥,我什麼都冇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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