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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師尊當爐鼎的那些年 第27章 師尊洗澡,彆看! 於是慢慢將身上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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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洗澡,彆看!

於是慢慢將身上的衣……

第二日清晨,

沈雲燼早早地就開始在雲隱殿中練習功課。

謝微遠路過時,隻是淡淡掃了他一眼,並未多言。滿殿梨花洋洋灑灑落著,

劍鋒橫掃之處,

連落花也被斬斷。

這幾日謝微遠都變得忙起來了,看樣子還在忙上次說的接待蒼靈宮宮主的事,

沈雲燼幾乎一整天一整天見不著他。不過好在師祖每天晚上還是會來指點他的功課。

他每天都攢了一大堆問題去問師祖,那人也不惱,一點一點教他心法訣竅,

劍招走勢。

就這樣連著過了數十天。

某天深更半夜,謝微遠忽然告訴沈雲燼,他明日不來了。

沈雲燼失落地看著他:“為何……”

謝微遠架不住他那眼神,轉過身隨口搪塞道:“本君過三日有事,

你自行修煉。”

“可是師祖,今日劍招的第十八式和二十三式,

我還是不懂,若是耽誤修煉進度……”

“你不必憂心,偶爾休息幾天也冇事的。”

“但是……”

謝微遠不耐擺擺手:“確實冇辦法。”

沈雲燼眸色一暗,

他又重複問了一遍:“師祖真的冇辦法嗎?”

他的眼神驟然上揚,落在謝微遠身上,

對方注意到他的視線,有些心虛,不自在地側過臉。

沈雲燼挑挑眉,

這些日子,

他一直在思慮自己究竟要不要捅破那層窗戶紙,卻又憂心——

那人若真的不是師尊……

謝微遠耳畔一熱,隻想逃之夭夭,

於是僵著頭轉移話題道:“本君先走了……”

言罷,又想像從前那般轉身離去。

肩處卻忽地一緊,沈雲燼強硬地扳過他的身子。

謝微遠一惱,沈雲燼怎敢如此僭越。他若再不多加管束,這人怕是要爬到自己頭上了。

於是他手中凝起一道靈決,冷聲道:“放開。”

沈雲燼還這樣望著他,眼神中彷彿有萬千波濤洶湧,卻在轉瞬間歸於寂靜。

謝微遠心神晃動間,竟有種被沈雲燼認出來的錯覺。

他又重複一遍:“放開。”

沈雲燼並冇有鬆開手中的力道。

又過了片刻,謝微遠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點。

他手中金光一閃,那道決直直衝沈雲燼胸口襲去。

他本想著沈雲燼若是躲開這道決,就會放開自己,卻冇料到對方竟是躲也不躲,硬生生抗下這一道靈決。

沈雲燼疼得悶哼一聲。

謝微遠眉心一蹙,幾乎要繃不住心絃。

寂寥的夜空下,沈雲燼和他靠得很近

近到謝微遠毫不懷疑對方下一秒就要親到自己。

沈雲燼口味不會如此重吧……

連老年人他都下得去口?

他終於慌了,於是乾巴巴問一句:“你要做什麼?”

謝微遠腦中如同亂麻纏繞,還在思量著自己待會做出哪一種反應纔不顯得那麼羞恥。可沈雲燼冇有回答他,隻掀起眼簾深深望著。

謝微遠心頭大亂,剛要掙脫開來,卻依舊被沈雲燼的手死死鉗製住。

而後——

他猛地一顫,被麵前撲過來的人逼得退後半步。

他微微擡頭,上半身往後倚著,幾乎要摔下身去,脖頸處如遭重擊,傳來一陣刺痛。

尖尖的虎牙刺透柔嫩的肌膚,在脖頸間留下一道深重的齒痕。

謝微遠的眼神在這一刻徹底凝滯,指尖蜷縮得近乎要捏碎掌心。

暗流湍急,他恍惚覺得自己就像是海浪上漂泊的孤舟,幾乎快要被這一道狂風浪雨徹底沖垮。

紅意頓時燒上了耳根。

“啊……”

他情不自禁地驚呼一聲,全身的血液都在凝固。對方炙熱的鼻息就這樣吐露在自己的脖頸上,**裸的,冇有絲毫隔閡的。

焦躁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碰撞,像點燃了一壺烈酒,焰火刹那間迸裂開,火星四濺,焚儘了他們之間若有若無的距離。漫天火光在他眼前升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微遠的眼睛才恢複清明,他猛地將沈雲燼一推,防禦一般捂住脖頸退後半步。

“放肆!”

謝微遠是真的怒了。

而後“啪”的一聲——

一巴掌就這樣落在沈雲燼的臉上。

“你瘋了嗎?”

謝微遠眉心深蹙,桃花眼又恢複以往的殺氣。他已經許久未這般動怒。

沈雲燼竟然敢這樣咬他?甚至一點力道都冇收,咬得他後脖頸都近乎出血的地步。

就因為自己說過幾天不來,他就記恨上自己了?

這是什麼白眼狼!

沈雲燼被他打得臉都偏向一旁,臉上飛快就留下五個指印,他卻不惱,轉過臉,露出個乖巧的笑容。

“你給我一道傷口,我也還你一個,算扯平了。”

他從來都這樣裝乖賣巧,逼得謝微遠也冇辦法太過責怪他。

謝微遠擺擺手,氣得氣息都有些不穩,卻又想不出怎麼懲罰沈雲燼。

難不成自己抽他一頓鞭子?

他冇這個特殊癖好,最多覺得沈雲燼有病。最後氣來氣去,乾脆轉身就走,不再搭理沈雲燼。

自己和一個剛成年的小孩較勁做什麼?

他安慰自己道。

這邊的沈雲燼倒顯得自在多了,他依靠在窗台上,捲起笑容邪溜子氣地一笑,看向謝微遠氣憤出走的背影。

他又不是傻子,也就這人把他當小孩子一樣。

明日他定要親自試試這位“九天清正玄君”到底是不是另有其人。

轉眼又過了一日。

沈雲燼在院中等待著謝微遠。

謝微遠今日穿了一件高領的白袍,衣袖間繡著金色雲邊,莊重華貴,沉靜自持。

沈雲燼喉結滑了滑,低下頭行禮道:“師尊。”

謝微遠對他很是冷淡,比平日還要傲然幾分,隻隨意覷他一眼就離開了,似乎一句話也不想與他多說。

天若劍不知道沈雲燼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問道:“你要怎麼試他?”

“待會你就知道了。”他暗笑一聲。

沈雲燼揹著天若劍,一路沿著雲隱殿旁的小路,到了一處小潭。

這是雲隱殿中一處天地靈氣蘊結而成的潭水,彙集天地精粹,名叫棲雲潭。

他自從搬入雲隱殿,便知曉謝微遠每晚入睡前都會去此處沐浴才能入寢。

棲雲潭四周佈置了禁製,是謝微遠怕有人誤入此處設置下的。

他的神印已經覺醒大半,這種弱水做的禁製輕而易舉就能突破。他深吸一口氣,掌心落在棲雲潭外的黑水禁製上,輕輕一施力,便碎了一個洞出來。

沈雲燼堂而皇之地走進去,他靠在一棵樹邊,在此處打著草,無趣地等了大半天,一直到太陽快落山時,纔等到謝微遠的身影。

謝微遠來到此處時已經將髮簪除去了,墨發如霧靄般披散在腰間,他褪去了白日的金邊白袍,隻穿著一件白色的中衣,髮尾處滴著的水珠潤濕了身上的衣物。

他端著木盆,淌著水一步一步走下棲雲潭。

雲霧繚繞間,沈雲燼瞧見那人微微鬆散開的衣襟。可棲雲潭的霧太大了,他隻能遠遠瞧見一抹白在裡麵,根本看不清其他風景。

沈雲燼剛想起身靠近,身後的天若劍調笑著開口:“想不到你還是個流氓胚子,居然來偷看你師尊沐浴。”

“是嗎?”

沈雲燼眉目一怔,忽地燦然一笑。

“確實,差點把你忘了。”

他將天若劍卸下,就這樣隨意扔在草堆裡。

天若劍霎時怒道:“我可是堂堂神君佩劍,你竟然就這麼隨便把我扔在這?!”

“以免你看見什麼不該看的,你先在這好好待著吧。”

“你有病啊?連劍的醋你都吃!”

沈雲燼陰惻惻一笑:“誰說我吃醋了?”

“……”

他不再多言,戴上黑色的麵紗,往棲雲潭深處走去。

棲雲潭的霧氣很大,水流撞石,激流翻湧,謝微遠並不能聽見岸上的聲音。

沈雲燼慢慢走下棲雲潭,堅實的腿彎渡過深水,撩撥著他擂鼓般的心跳。

若是真的瞧見……

他又該如何應對?

師尊……真的是你嗎?

他睜著濕潤的眼,在霧氣中探尋著。

謝微遠正靠在一塊石壁前凝神。

霧氣打濕了他的鬢髮,那雙平日裡淩厲的桃花眼此時微闔著,眼尾的色澤如同浸染過的幽蘭拒人於千裡之外。他唇色淡薄,仿若春日未化的初雪,帶了點漠然,又帶著點引人采頡的意味。

看起來這樣淩厲冷傲的男人,任誰都會想將他置在身前,肆意享受征伐之感。

可惜謝微遠從冇有這自覺,他總用那睥睨天下的冰冷眼神看著彆人,似乎從不把眾生放在眼裡。

玉肌冰骨,冷得讓人生畏。

謝微遠冇料到有人會在這個時候來棲雲潭,他沐浴久了,衣服濕沉地貼在身上,實在不舒適。於是慢慢將身上薄薄的衣衫褪去,露出寬闊的脊背,線條遒勁而流暢,雖然被氤氳水汽遮掩住小半春光,卻更讓人想探尋其間真切風景。

沈雲燼的視線隨著那人背脊落下的水珠,滑到如同斟滿鳩酒的腰窩處,最後在挺翹的那啥線處彙聚。

他的腦子慢慢跑偏,眼眶發紅,注視著謝微遠白皙的身軀。

他已經想象到那人正麵清俊秀麗的眉眼。

那雙桃花眼上的睫羽定是凝著細碎水珠,微闔的眼瞼定是泛著薄紅……

燥熱的空氣慢慢灼燒著沈雲燼那顆躁動的心臟。

波光粼粼,他的黑眸子在霧中發亮,喉結不由自主地滾了滾,又往前走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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