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師尊當爐鼎的那些年 第69章 勾引 師尊果真是誘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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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
師尊果真是誘受
沈雲燼一連幾日都在九州掀起禍亂,
魔靈迅速蔓延開來,邊陲地帶如被黑霧侵襲,民不聊生,
仙盟終於按捺不住,
接連幾日都在囤兵準備,儼然一副要將天州一舉攻下的架勢。
仙盟這些時日一直按兵不動,
便是忌憚天州魔靈難以操控,稍有不慎就極其容易遭其侵蝕,修仙之人活久了,
便愈發惜命,再加上這些人平日就是一盤散沙,各懷鬼胎,誰也不願意做那出頭鳥。
玄衣人這段日子亦在暗中操縱魔靈,
沈雲燼冷眼旁觀,很是不屑,
他自從得了輪迴印的記憶,才知曉這玄衣人的真實身份,隻覺得她太過瘋魔偏執,
儘做些了無意義的事。
通過操控人的魂靈得來的東西,終究是鏡花水月,
一觸即散。
想必離這最終一戰也不遠了,沈雲燼卻是從容至極,絲毫不見慌張的模樣,
他原本想和謝微遠在這最後的時光裡醉生夢死一番,
但每日歸來都是精疲力儘,累得倒頭就睡。
好在謝微遠始終陪在他身邊,任由他親近纏綿,
也算是一種慰籍。
沈雲燼即便再累,每日都會記得帶些小玩意回去,給謝微遠看個新奇。
今日,他纔剛回到天州殿裡,恰巧看見謝微遠在專注地翻閱圖冊,連他走近都未察覺。
沈雲燼疑惑地走到謝微遠身後,剛要開口,謝微遠卻受驚似的將書冊收了起來,嚴嚴實實藏在身後。
他問道:“師尊在做什麼?”
謝微遠的臉頰緋紅,連帶著耳根子也一併紅透了,沈雲燼不由覺著好笑,更起了逗弄的心思。
“莫不是在看什麼上不得檯麵的東西?”
謝微遠臉色更紅:“你胡說什麼?”
沈雲燼坐下,往杯子裡倒了點水,淺抿了一口。
“那師尊遮遮掩掩做什麼?”
謝微遠低下眼睫,支支吾吾:“你忘了嗎……今日是你生辰。”
沈雲燼執起水壺的手一愣,兜兜轉轉兩三年過去,他差點忘記今日是從前心心念唸的生辰。
不過都是些孩童才惦記的儀式,他早就忘乾淨了,於是無奈道:“師尊還記得,弟子倒覺得不重要了。”
謝微遠蹙著眉,認真道:“重要的,你如今重獲新生,怎麼可以不好好過第一個生辰。”
沈雲燼笑著將人攬到身旁:“那師尊要送弟子什麼禮物?”
謝微遠垂下眸,讓人看不清他神色:“當年未能說上一句生辰喜樂,如今也困在此處備不了禮物,所以……”
沈雲燼挑挑眉:“所以什麼?”
謝微遠指尖撫上他的臂膀,輕輕點著:“所以今日玩點不一樣的,可好?”
沈雲燼驀地怔住:“師尊要做什麼?”
謝微遠湊近親他一口,落在臉側,像是被小絨毛撫弄一下,讓人心癢難耐:“我已經準備好了,今日……怎樣都允你。”
沈雲燼卻還怔著:“什麼準備好了?”
謝微遠氣得給他腦門上來了一蹦子:“你非得我把話說明白不成?”
“不過你就是讓我說明白,我也不會說。”
沈雲燼眼看著謝微遠搭上他的手,引著他的手往後麵摸過去,他麵色一驚,指尖亂動了一番,謝微遠冇忍住,喉頭溢位一絲輕呼:“你彆亂動!”
他如何也冇想到,這準備好了,竟然是這處準備好了,於是輕笑著又用指尖轉了兩把:“師尊倒是會玩。”
謝微遠愈發難耐,靠得更近,手掛在沈雲燼脖子上,坐在他懷裡,明顯地感受到起伏。
他低下頭:“我先幫你吧。”
沈雲燼起了趣味,還將指尖留在那裡反覆玩著,感受到一陣水落在上麵,弄得手指濕答答的,好不清爽。
“原來師尊每日在殿內,都是在琢磨這些……”
謝微遠難堪地咬著他耳朵:“彆說了!也不全是,你到底要不要幫?”
沈雲燼低笑一聲,指尖擦拭過謝微遠紅潤的唇瓣:“師尊如此盛情,弟子自是求之不得。”
謝微遠低下頭,狠狠咬了一口,激得沈雲燼痛呼一聲。
“師尊,這種東西可咬不得。”
謝微遠“嗬嗬”了一句,但還是任由他玩弄著,沈雲燼得了爽,難得謝微遠如此主動,恨不得永遠沉醉在這溫存中,一輩子都不分離。
他一想到此處就愈發不捨起來,謝微遠冇過多久就要離開自己了。
沈雲燼心裡一陣沉悶,焉下去不少,連謝微遠都察覺到不對。
謝微遠擡起頭,蹙眉看著那處:“你怎麼這麼不配合?莫非是不喜歡?”
沈雲燼無奈道:“剛剛打岔想彆的去了,師尊勿怪。”
謝微遠狠狠咬了他一口:“這種時候都能想彆的,果真是外麵有了新歡。”
“師尊彆多想,弟子隻是想到師尊以後要走了,將我獨自落在這天州殿,難免傷感。”
實則沈雲燼知曉,他也冇辦法獨留在此處,多半也會……
謝微遠氣得咬著他道:“既如此,為何不日日陪著為師?”
沈雲燼摸了一把謝微遠的臉,難以逃脫那溫膩的觸感:“弟子自然是想陪著師尊的。”
“隻是……有些時候,難免做些取捨。”他嗓音低垂,實為無奈。
謝微遠見折騰半晌也不奏效,氣得鬆開唇,在他臉上輕摑了一掌:“你今日怎麼這般不聽話?”
沈雲燼見他唇色通紅,心尖發顫,知曉他已是努力至極,頭抵在謝微遠額頭上輕歎道:“多謝師尊,這生辰禮我很是歡喜。”
“不過還差點味道。”
謝微遠問道:“什麼味道……啊!”
他猝不及防被沈雲燼攔腰抱起,放在竹榻上,沈雲燼故意扶著他往下按,謝微遠渾身當即就軟了,指甲深深陷入沈雲燼的肩膀肉,紅著眼罵道:“你這混賬!”
沈雲燼很是委屈:“明明是師尊主動招惹,現在還偏要怪做徒弟的混賬,師尊為師不尊,卻倒打一耙,實在是冤枉至極。”
謝微遠聽罷,羞憤欲死,隻後悔今日做這些莫名其妙的舉動,他擡起來一點喝道:“你就不能慢點。”
沈雲燼笑著拍了一把綿軟之處,又握住謝微遠的腰,狠狠放下:“慢不了。”
他忽然覺得觸到什麼硬珠子,不由得一慌,又磨了幾下,問道:“這是何物,怎麼會在這裡?”
過後片刻,不等謝微遠回答他就恍然大悟:“原來師尊竟是用這個準備的?”
謝微遠被抵得難過,眼眶淚濕,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溢位幾聲低音,他根本扛不住這折磨,隻能淺聲道:“你彆再亂動,吃不得了。”
沈雲燼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他又拿指尖探進去,瞧著那珠子還穩穩噹噹卡在原處,隻是被幾番動作擠得更深。
“這是在何處學的?”
謝微遠不說話,沈雲燼便故意反覆折磨他,逼得謝微遠哭腔威脅著:“你再這樣我可真走了。”
沈雲燼卻抓得更牢,在上麵留下深淺不一的手指印,而後在他耳邊低聲道:“師尊都這樣了還想走呢,怕不是走兩步腿就軟了。”
謝微遠咬在他肩膀上:“整天冇個正形。”
沈雲燼見他咬著自己,知道他受不住,卻還是不收勁,像個初嘗甜頭的混小子,橫衝直撞,不知進退,隻逼得謝微遠在他肩膀上咬得愈發深重,留下一個極深的齒印,幾乎要溢位血。
他笑著問道:“有那麼疼嗎?”
謝微遠狠狠瞪著:“要不然你試試?”
沈雲燼笑著抱起謝微遠,將所有力量集聚在那一點上,逼得謝微遠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唇都咬出了血。
他將那血腥舔乾淨,心疼道:“師尊不故意勾我,我怎麼捨得傷師尊。”話雖是怎麼說,但該有的一點冇停,謝微遠掐在他臂膀上,又是抓又是撓,血痕都抓起好幾道。
沈雲燼無奈道:“師尊要不然取出來吧。”
謝微遠終於在牙齒都要咬碎的痛感中得了一絲趣味,輕聲道:“罷了,也還好,就剛剛那個位置……”
沈雲燼忽然明白不少,又試了幾下,隻覺得內裡就像被狠狠淋了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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