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王的奇妙修行之旅 第431章 副作用
夜空繁星閃爍，月色如水。
王也望著星空，思緒漸漸飄遠，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對了，小九，你說……我們以後會怎麼樣？”他轉頭看向我，月光灑在他臉上，輪廓顯得格外柔和。
我跟著抬頭望向星空，神色悵然，“不知道，也許是你配合我，完成各種任務、解決任何困難。”
他輕笑一聲，目光灼灼地看著我，“行啊，”拍了拍胸脯，語氣堅定，“有你在，我肯定配合，咱什麼困難都能解決！”
“好。”
“那……作為交換，你是不是也得答應我一件事兒啊？”他湊近我，笑得狡黠，“咳咳……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就是……”
見他又吞吞吐吐、磨磨唧唧，我瞭然開口，“在一起。”
王也被我突如其來的話鬨了個大紅臉，他手足無措地撓著頭，“哎不是……我、我是想說，你能不能多讓我……多看看你變的東西？”
是我想多了？我疑惑地看向他，“哦行。”
王也暗自鬆了口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又有些懊惱自己的臨陣退縮，望著我的側臉出了神，想到剛才的話心裡有些癢癢，他猶豫片刻後試探著開口，“說真的，你就沒點彆的想跟我說的？”
“沒……”我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意思，索性不再看他，枕著手臂躺下身閉上了眼。
王也眼神一黯，隨即又恢複如常，強顏歡笑，“這樣啊……那……咱還是先休息吧。”
王也躺下後望著天空怔怔出神，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坐起，“小九，你睡了嗎？”他聲音壓得很低，帶著幾分試探。
“沒有。”
“那個……你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麼？”
“信任？”
“哦……信任啊，那除了信任呢？還有沒有彆的？”
“互相幫助？”
“嗯，你說得對！還有……互相喜歡，對吧？”
我倏地睜開眼，怪異地掃他一眼，“是吧。”
“那……你有喜歡的人嗎？”他怔怔望著我，聲音低的像在喃喃自語。
他什麼時候又重置了？
像是演練了成百上千次的台本，我機械地回答，“你啊。”
他呼吸明顯一滯，傻愣愣地看著我，半晌才開口，“你…你說啥？再說一遍？”
我看著頭頂的星空，懶懶重複，“你啊。”
他臉上泛起一抹異樣的緋紅，手足無措地撓著頭，“不是，小九，這……你認真的？”
“嗯。”
沉默片刻，他突然湊近我，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那…那你喜歡我啥啊？”
我與他對視一眼又迅速挪走，“啥都喜歡。”
他被我的回答鬨了個大紅臉，下意識地避開我的目光，手指不自然地撥弄著地上的草，“這…這麼直白，倒叫我不知說什麼好了。”沉默了一會兒，他再次看向我，“小九，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他聲音輕柔，目光中滿是真摯。
“嗯……”我垂下了眼，“我知道。”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王也看著我紅撲撲的臉，一時間有些愣神，“嘿嘿……”他傻笑了兩聲，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彆開視線。
見到他的描述，我一陣無語，哪隻眼睛看到我紅撲撲了？真像個走程式的ai。
之後的他嘴裡來來回回說的都是些沒什麼營養的情話，我實在懶得應付，強行第二天。
清晨的陽光灑在臉上，他緩緩睜開眼睛，“早啊，小九，昨晚睡得好嗎？”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走吧。”我平靜開口。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向我伸出手，“嗯，走，也不知道今天又會遇到什麼事兒。”他緊緊握住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
兩人正並肩走著，他忽然轉頭看向我，“對了，小九，關於你那能力，還有很多地方我沒搞明白呢，要不趁現在再給我展示展示？”
“好。”
他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那你變個……”目光在四周掃視一圈，最後落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變個跟那石頭一樣的東西出來試試？”
我抬起手，手指一抓一放間，一模一樣的石頭出現在那塊石頭旁。
王也嘖嘖稱奇，拿起兩塊石頭仔細端詳，完全看不出差彆。他將手中的石頭隨意丟在一旁，衝我挑挑眉，言語間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有你這能力，以後咱什麼都不用愁了，想要啥變啥唄！”
“嗯。”我淡淡的應了聲。
他故作苦惱地皺起眉頭，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不過，你這能力要是失控了，突然變出一堆東西來，那可就麻煩了，哈哈。”
“不會吧。”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他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以你的能力，肯定能控製得很好啦。”
他笑容微斂，神色認真地看向我，“說真的，你這能力還真是讓人羨慕啊。”
繼續向前走著，王也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會兒，“哎，小九，你說你這能力要是能和其他東西結合起來，會不會更厲害？”他眼睛一亮，來了興致，“比如和武器結合，變出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或者和交通工具結合，變出一個能飛的車子什麼的。”越說越興奮，臉上滿是憧憬。
“可以的。”
“嘿嘿，要是真能這樣，那咱們以後的冒險可就輕鬆多了！”他抬手撓了撓頭，忽地又想到什麼，扭頭看向我，“不過，這結合起來會不會有什麼限製啊？”
我終於對他的話題提起了一絲興趣，主動問道，“有什麼限製？”
他摸著下巴思索片刻，一邊走一邊分析著，“比如，你變出來的東西能維持多久？還有，結合的物件有沒有什麼要求之類的。”
我認真思考片刻，“念力在，就一直在，念力撤了，就消失？”
“這麼說來……”他腳步微頓，神色認真地看向我，“隻要你一直保持念力，那變出的東西不就能一直存在了？”
我理所當然地點頭，“嗯。”
他雙眸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激動地搓了搓手，“這可真是個不得了的能力啊！那豈不是說，隻要你願意，甚至可以創造出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
“可以吧。”
他咂咂嘴，看向我的眼神愈發熾熱，“小九，你這能力……簡直太逆天了！”他深吸一口氣平複激動，“那你有沒有試過創造一些複雜的東西？”
“比如？”
“比如……”他抬手摩挲著下巴，環顧四周後，將目光定格在遠處的樹林，“一座房子，一片湖泊，或者……一個活生生的人？”
“用泥巴變過小人。”
他連忙追問，“那小人能活動嗎？有沒有生命跡象？”眼睛緊緊盯著我。
“可以啊。”我蹲下身隨手抓起一把泥土捏出人形，注入念力，泥土逐漸變成人的樣貌，從我掌心一躍而下，快樂地奔跑跳躍。
王也嘴巴微張，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回過神後向那小人招手，“嘿！小家夥，能聽見我說話不？”轉頭看向我，眼中滿是不可思議，“這也太神奇了！”
他圍著小人轉了幾圈，好奇地左看右看，“這跟真的人也沒什麼區彆啊！”突然想到什麼，抬頭看向我，“哎，小九，那它能活多久啊？”
我想也沒想地說道，“不知道，像之前一樣，念力在一直在？”
“這麼說……”他眉頭微挑，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隻要你一直維持念力，它就能一直活下去？”
他蹲下身仔細觀察著小人，眼中滿是驚歎，忽地站起身來，神色認真地看向我，“小九，這能力……真的沒有什麼副作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