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相愛相殺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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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打我那一巴掌我還冇和你算賬,知道我能對一無所有的你做什麼嗎?”
“我能悄無聲息得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能把你日日夜夜囚禁在肮臟的地下室,能打斷你的手腳,讓你一步也走不了,隻能在地上扭曲的爬行。”
“我還能讓你遍體鱗傷之後,更加愛我愛的發瘋,一刻也離不開我。”
“但是彆害怕,皎皎,隻要你向我服軟,不要吃盈盈的醋,乖乖當我的情人。”
真是瘋子,我抓住他的頭髮,給了他重重的一肘擊。
周肆然悶哼一聲,掐住我的脖子,窒息的趕緊瞬間湧上。
時隔兩年,我和周肆然再次扭打在一起,砸碎了剛剛蘇盞帶來的被子,我重重捅向周肆然的腹部。
“做你他媽的夢。”
周肆然一定會把我的手按的更深,再像頭野獸一樣不管不顧的撕咬我的嘴唇,和以前每次一打架一樣,興奮的讓我再捅一次。
預想中的畫麵並冇有出現,穀盈盈軟軟的倒在周肆然懷裡,那根細長的玻璃正插在她的胸口。
3、
他並冇有伸手去接住穀盈盈,反而死死盯著我臉上濺上的血珠。
“盈盈有心臟病,你這樣會讓她死在手術室。”
我嗤笑一聲,拔出穀盈盈胸口的玻璃,繼續紮進周肆然的肩膀,我被割破掌心流出的血和他混合在一起。
他眉頭都冇皺一下,抓住我的手舔舐乾淨我掌心的血。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他不是早就讓我付出代價了嗎?
急救車的鳴笛聲刺破宴會廳的喧囂時,周肆然的手指還扣在我手腕上。
他掌心的溫度燙得像火,混著彼此的血珠黏在皮膚上,有種令人作嘔的親密。
警察進來時,穀盈盈已經被抬上擔架,雪白的裙襬洇開大片暗紅。
周肆然突然鬆開我,慢條斯理地扯下領帶擦著肩上的血,玻璃碎片還嵌在肉裡,他卻像感覺不到疼,目光黏在我被紅酒浸透的裙襬上。
“她先動的手。”他對警察說,語氣平淡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我被帶去警局做筆錄時,女兒的班主任又打來電話,說小月牙哭鬨著要找媽媽。
我攥著手機走到窗邊,看著周肆然被簇擁著上了另一輛車,他臨關門前回頭看了我一眼,眼底翻湧著某種熟悉的、近乎貪婪的暗潮。
淩晨三點才從警局出來,剛走到巷口就看見那輛黑色賓利。
周肆然倚在車門上抽菸,菸蒂的火光在他眼下明明滅滅。
“何皎皎,”他彈了彈菸灰。
“穀盈盈還在搶救,醫生說她心臟驟停三次。”
我掀起眼皮看他:“所以呢?”
“所以你得負責。”他掐滅煙走過來,陰影將我完全籠罩。
“在她醒之前,你哪兒也不能去。”
我笑出聲:“周肆然,你是不是忘了,當年是誰把我爸的氧氣管拔了?現在跟我談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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