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相愛相殺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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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麼?”
周肆然的聲音發緊,帶著點被戳穿的惱羞成怒。
“我和她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置喙。”
“我是她丈夫,”
沈硯之的語氣依舊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她的過去我接納,她的未來我負責。周先生要是真放下了,就該明白,糾纏不是深情,是打擾。”
小月牙在我懷裡打了個哈欠,伸手摟住沈硯之的脖子:
“爸爸,我們去找護士姐姐好不好?月牙想打針針,早點好起來給媽媽買糖吃。”
沈硯之笑著應了,接過孩子往護士站走。
經過周肆然身邊時,他腳步頓了頓,側頭看他:“周先生,過去的事就該爛在土裡。你要是非要挖出來,濺一身泥,彆怪彆人嫌臟。”
周肆然站在原地,走廊的風吹起他的衣角,那張總是帶著戾氣的臉上第一次露出狼狽。
他看著我們一家三口的背影,小月牙正趴在沈硯之肩上朝我做鬼臉,我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
那畫麵刺得他眼睛生疼。
“何皎皎,”
他突然開口,聲音又冷又硬,像淬了冰。
“你等著。”
我腳步冇停,隻是握緊了沈硯之的手。
掌心傳來的溫度很暖,像在告訴我,不用怕。
但我知道,周肆然的
“等著”,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他就像一頭潛伏在暗處的狼,一旦被激怒,隻會露出更鋒利的獠牙。
走廊儘頭的玻璃窗映出我們的影子,緊緊靠在一起。
5
幾天後。
我提著剛買的草莓蛋糕往家走
——
今天是沈硯之的生日。
身後傳來引擎低鳴,我還冇回頭,後頸就被一塊帶著乙醚味的手帕捂住。
意識模糊的最後一秒,我看見周肆然坐在車裡,眼神像淬了毒的冰。
再次醒來時,手腳被鐵鏈鎖在床架上。
周肆然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指尖摩挲著我散落的頭髮,像在打量一件失而複得的珍寶。
“皎皎,彆想著逃。”
他聲音很輕,眼底卻翻湧著偏執的紅。
“這裡的地下室有三道鎖,就算你能掙斷鐵鏈,也跑不出這棟樓。”
我掙紮著扯動鎖鏈,金屬摩擦皮膚的刺痛讓我清醒了幾分:
“周肆然,你這是犯法!”
他低笑出聲,俯身捏住我的下巴:“犯法?當年你碾斷我腿的時候,怎麼冇想過犯法?”
他指尖滑到我領口,力道陡然加重。
“我想要的從來隻有你,是你非要跑,非要嫁給彆人。”
鎖鏈勒進手腕,我看著他眼底瘋狂的佔有慾,突然覺得徹骨的冷。
他開始每天給我送飯,用那種帶著強迫性的溫柔餵我吃,像在豢養一隻寵物。直到第七天晚上,他喝了酒,帶著一身酒氣闖進來。
“他們都說盈盈醒了,可我看見她就煩。”
他扯開領帶,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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