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狂躁媽爆改成絲瓜老奶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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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歲的我因為來了例假,冇有偽裝好男孩子,被媽媽拿滾燙的開水潑了下身。
我媽麵目猙獰,手裡還提著開水壺,尖聲咒罵:
“冇用的東西!連個男孩子都裝不像!讓你給你弟弟擋災是看得起你!你就是存心想害死我兒子!”
我爸站在一旁,冷眼附和:
“哭什麼哭!一點不懂事,自私自利!”
弟弟靠在門框上,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得意嘲笑,
“我肚子疼都是你害的!你活該去死!”
三個最親的人的人,就這麼看著我被活生生燙死了。
可心底的恨意卻瘋狂滋生,真好想重來一次啊!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被燙死的三天前。
臉上猛地一痛,混雜著油漬的菜葉黏膩地滑落。
“死丫頭!跟你說話呢聾了?鹹死我了!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讓我們好好吃飯?”
我媽尖銳的嗓音拉回了我的意識。
我猛地睜開眼,劇烈的灼痛感消失了。
我下意識伸手摸向小腹下方。
那裡平整,冇有任何傷痕,甚至一點也不痛。
我難以置信地扭頭,看向牆上的日曆和掛鐘。
時間竟然是我初潮來臨的三天前,也是我那個好弟弟生日的兩天前!
巨大的驚喜和滔天的恨意交織在一起,心臟激動得砰砰直跳,我努力定了定心神。
目光掃過飯桌,幾盤簡單的家常菜幾乎被掃蕩一空。
我記得這頓飯,這是我重生前,我能吃得飽飽的最後一頓。
筷子狠狠敲在我頭上,
“啪!”
我媽眉毛立著,唾沫星子都快噴到我臉上。
“啞巴了?還敢不回話!”
我看著桌上僅剩的我愛吃的炒土豆絲和西紅柿雞蛋,猛地伸手端過來,不顧一切地大口往嘴裡塞。
吃!必須吃!吃飽了纔有力氣報仇!
我媽愣了一下,立刻叫罵。
“哎你這死孩子餓死鬼投胎啊!你弟弟還冇吃夠呢!”
我幾乎是用吞的,幾下就把菜扒拉進嘴裡。
噎得直伸脖子,然後猛地站起來:
“媽,對不起,鹹了我再去給你們重做!很快就好!”
說著,我手腳麻利地把桌上幾個盤子疊在一起,端起來就往廚房衝。
身後傳來我弟弟囂張的點菜聲:
“我要吃紅燒肉!糖醋排骨!油燜大蝦!快去給我做!”
我心裡冷笑,家裡哪來的肉?
冰箱裡除了幾個雞蛋和爛菜葉,什麼都冇有。
但他永遠可以這樣理所當然地提出無理要求。
鑽進廚房,我反手關上門,立刻又從剩菜鍋裡刮出些能吃的,拚命往嘴裡塞。
直到胃裡脹得發痛,打了個響亮的飽嗝才停下吞嚥。
然後不動聲色地走到廚房最陰暗的角落,挪開幾個空罐子,從裡麵摸出一個小紙包。
那是藏了很久的老鼠藥。
上一世,我弟從生下來就體質虛弱,喝什麼補品都不見效。
那個所謂的大師說可以實現痛苦轉移,讓我為弟弟擋災。
隻要我受苦,弟弟就能好。
他們信了,看我弟弟連著兩天高燒不退,逼我吃下摻了這藥的食物。
我暈死兩天兩夜,命大冇死成,卻傷了根本。
這一次,我小心翼翼地掐了極小的量。
剛好能讓他們腹瀉脫水、痛苦難忍,但不至於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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