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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上山打個獵,你讓我逐鹿中原? 第62章 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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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息趕著馬車到院門,突然瞳孔一緊。

院子中怎麼有幾具屍體?

腦中嗡嗡作響,一股不祥的預感隨之而來。

跳下馬車便往屋內衝,此刻他心裡隻有三位娘子的安全。

血跡一直延伸後門,身子如獵豹般迅速飛來,一顆心早已懸到嗓子眼。

踹開後門便看到很多村民都在這裡。

「發生什麼事了?」

樊妍三女聽見是夫君的聲音,淚水像決堤般流下來,異口同聲:

「夫君」

聽到聲音從磚窯後麵傳來,陳息推開村民就往那邊跑:

「彆怕,夫君回來了。」

三女大哭著跑來,一頭紮到他的懷裡,哭的泣不成聲:

「嗚嗚嗚夫君」

陳息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情況,見三女無恙才稍微放下心來,緊緊把三女摟住,嘴裡安慰:

「不哭不哭,告訴夫君,發生什麼事了?」

可三女見到夫君,哪裡還說的出話來,把頭埋在他懷裡,止不住的痛哭。

再怎麼說也是三個女孩子,哪裡見過這等血腥場麵。

若是沒有寧亂在場,她們的結局可想而知。

此時見到陳息,那顆脆弱的心再也控製不住,眼前這道厚實的胸膛,就是她們最大的依靠。

「彆怕彆怕,有夫君在,什麼都不怕。」

陳息輕撫著三女的頭,用最溫柔的語音安慰,目光掃向院子,眾人各個神情悲傷。

寧亂見大哥回來,沾滿鮮血的臉上咧嘴一笑:

「大哥你回來了。」

見到寧亂,陳息瞳孔一縮,原本的一腦袋白毛已被鮮血染紅,肩頭處一片血肉模糊,棉衣更是破碎不堪。

「你怎麼傷成這樣?」

陳息急了,寧亂這副樣子,顯然是經曆了一場惡鬥。

寧亂由於剛才強拉三石弓,本就受傷的右肩抬不起來,勉強抬起左手撓了撓腦袋:

「大哥我沒事,剛才來了幾個土匪,都被我殺了。」

「大哥我對不起你,那土匪頭子跑了。」

寧亂很是自責,沒能保護好嫂嫂們,還放跑了土匪頭子,辜負了大哥對自己的信任。

「回屋,我給你看看傷。」

陳息大概聽懂了怎麼回事,應該是土匪趁自己不在家,想進來搶劫抓人。

由於天色昏暗,寧亂身上的傷口,他看得不是很真切,必須要好好檢查一下。

「我沒事的大哥,你先安撫嫂嫂們。」

寧亂怪自己沒用,嫂嫂挨欺負了,還要麻煩大哥給自己治傷。

「少特麼廢話,跟我來。」

「還有你們,有傷的全部進來。」

陳息見還有村民負傷,不能耽擱。

拽著寧亂就進屋,三女也知道夫君擔心大家的傷勢,忍住哭泣隨著夫君進屋。

地上還有兩具村民的屍體,剩下的人將屍體抬到一邊,去通知他們的家人。

來到屋子點燃油燈,陳息立即吩咐人去燒水。

「躺下彆動。」

寧亂見大哥急了,立馬躺著不動,不過後背還捱了兩刀,疼的直咧嘴。

三下五除二便把他的棉衣扒掉,肩上的傷口根本看不出來形狀,血肉都翻著。

陳息牙根咬的咯吱作響,那幫土匪下手太狠了。

用精鹽泡了一大碗鹽水:

「忍著點。」

「好嘞大哥。」

這個時代沒有酒精,條件好的用鹽水清洗傷口,條件差的隻能用石灰代替。

用棉花沾著鹽水,開始一點點為傷口消毒。

麻藥?

根本不存在的。

寧亂這次實在忍不住了,鐵打的漢子也禁不住傷口撒鹽,何況還是帶著倒刺的鐵爪子抓傷的。

「呃呃呃」

寧亂緊緊咬住棉衣,努力控製著身體不抖動,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流下。

「再忍忍,一會就好了。」

陳息越清理傷口,越觸目驚心。

狗日子的土匪,這種傷口根本都縫不了線,完全是潰傷。

清理好傷口,撒上金瘡藥。

藥粉撒上去,寧亂疼的牙都要咬碎了,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這也就是寧亂,換做一般人早疼昏過去了。

又將他的舊傷口縫合。

「彆地方還有傷麼?」

「咳咳——」

寧亂嘴裡吐出棉衣,深呼幾口氣,艱難說道:

「後背」

剛才他不光是肩頭疼,躺在那裡不動,後背那兩刀同樣不好受。

「草,你早不說。」

趕緊將他翻過來,處理後背的傷口。

還好,後背的傷口不深,縫合的很快,上了藥粉,全部包紮起來。

「行了,我去看看彆的村民。」

寧亂這邊處理好,陳息開始為村民治傷。

由於土匪想跑,見村民們追的急,胡亂的劈砍,除了兩個倒黴的村民被砍中脖子,其他人都是輕傷。

給村民們治傷的時候,陳息家裡已經彙聚了大批趕來的村民。

張嬸也到了,拉著樊妍三女開始安慰起來。

「老闆,附近的村民都來了,隻有村長張保全沒來。」

二牛也在狐疑,按理說村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村長應該出現主持大局啊。

聞言,陳息眼中精芒閃過,他早就猜到此事一定與張保全有關。

怪不得前幾天他故意捧高自己,好讓自己放鬆警惕,他再給土匪做內應。

好陰毒的算計。

「行了,我知道了。」

樊妍幾女見陳息眼色不對,立即上前拉住夫君。

「夫君你」

陳息扭頭,借著油燈才發現樊妍和秦瑤的臉上都有傷,不用問,一定是那幫土匪乾的。

「娘子莫怕,我給你們處理一下。」

給二女臉上又抹了些藥膏,塗抹的同時,他的臉色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來。

「夫君你彆去危險。」

樊妍幾女怎能不知夫君要去乾啥,天已經黑了,外麵還不知有沒有土匪,擔心的要死。

「放心吧,夫君沒事的,你們留下照顧寧亂。」

安慰幾女一句,轉身就出屋,找出特製的複合弓丶獵刀,到外麵把馬鬆開。

眼睛都已血紅。

「張保全,你的命就到這了。」

騎上馬直奔張保全家裡。

一腳踹開房門,一個女人的屍體直挺挺躺在地上,正是他的婆娘,王豔。

陳息上前檢視,發現脖子處的血液溫熱,顯然張保全還沒跑多遠。

四下掃視一圈,發現值錢的東西都被他帶走了。

「嗬嗬,想跑,那麼容易麼?」

陳息追出村口沒有發現的蹤跡,眯著眼想了下。

村子裡發生這麼大的事,附近的村子也會知道訊息。

張保全若是跑,一定不敢走大路,最好的辦法就是走山路。

村口離大山還有段距離,他應該跑不遠。

「駕」

馬匹平時拉車,不善於奔跑,但也比人的速度快。

跑了盞茶功夫,遠處雪地裡一個小黑點出現在陳息的視野。

小黑點後麵,留下一道長長的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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