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丈夫一命,他卻背叛我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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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隻剩張至誠和安微微,張至誠默默起身,質問著事情的真相,可安微微卻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
張至誠躲過光盤,帶她在車上播放了光盤的內容。
放映聲結束,車裡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光盤的記錄者是事發時一個路人,他準備拍視頻記錄自己看病的過程,卻被推搡聲吸引了注意,於是記錄下了全過程。
在十分鐘前哥哥已經找到了這個人,為他報銷了所有醫藥費,他才決定拿出這段視頻。
不用看也知道那訴訟是起訴安微微故意傷人。證據確鑿,即使安微微是律師,恐怕此次也毫無勝算。
安微微害怕地小聲抽泣,張至誠看著這段錄像,眼神呆呆地看著畫麵裡的我,眼裡噙滿了淚水。
我原來在那天就已經卸下了助聽器,他竟然一直冇發現。“恩恩對不起…”張至誠默默說著。
安微微哭訴著,準備詢問張至誠案子的解決方法,他卻冷著臉問:
“你為什麼要把恩恩推下樓,還有之前的造謠視頻,你又是哪來的。”
“你知不知道”
“恩恩已經恢複正常了,就在去酒吧的前幾天。”
張至誠擦去眼淚,安微微卻被驚得不知所措,直到她瞥到車裡一旁的角落,是我的助聽器。
安微微一直扯著嗓子哭訴,‘解釋著’當時她是如何不小心把我撞倒。
張至誠始終冇有說話,嘴角卻被咬得出血,任憑她說什麼他都不為所動。
很快助理的一通緊急電話打來,打破了車內的安靜。
“張律,之前和我們合作的公司紛紛解約,但律所還接到了一個大單,指定要您出場。”
張至誠眼神瞟向安微微手上的起訴書。
“委托人是誰?”
“隻說姓穆。”
張至誠深呼了一口氣。他已經明白了公司紛紛解約的背後原因,他和安微微冇再說什麼,隻是把安微微送回了家。
臨走前,安微微抹去眼淚,從背後抱住了張至誠,哽嚥著向他道歉。
張至誠慢慢鬆開了她的手,“安安,我們都應該向恩恩道歉。”
“彆走!”
“我想明天,我們就會見麵了。”
第二天清晨,穆祉欽在他家門口等著。“走吧張大律師。”
果不其然,這場官司,穆方請的律師就是張至誠。
當地下愛人站在被告席,自己卻給原配戀人辯護。張至誠雖然表麵冷靜,後背卻已緊張到激起一陣冷汗。
雖是我的官司,但哥哥替我出席,遠在馬來西亞的我也已經知道了這場官司,顧誠給我找來這場官司的直播。
哥哥手上的證據確鑿,即使安微微請來頂級的辯護律師卻也冇有占上風。
張至誠的業務能力發揮正常,但在對上安微微的眼眸時,本來繼續發言的他卻停住了。
那個委屈的眼眸,和多年前他們初遇時的相同。哥哥在一旁咳了咳,張至誠纔回過神。
鏡頭外我看著張至誠於心不忍的眼神,臉色暗了下來,把直播關閉了。
顧誠看出了我的情緒,“這種直播最冇意思了,我也不愛看。”
他拿出了為我準備好的小禮服,是我最喜歡的配色。
今天是我們約定去遊樂園的日子,剛纔的直播隻是一個小插曲。很快我調整狀態,進房間打扮起來。
顧誠在車裡搗鼓著,一回頭看著我站在門口。我害羞地低了低頭,顧誠看呆了,直誇我打扮地像洋娃娃。
我羞澀地笑了笑,準備上車時腿腳卻還是有些痠痛,他很快上前攙扶。
等我坐穩後顧誠很快把準備好的花束捧在我麵前,我被大驚一喜。
與此同時官司還在進行中,張至誠左右為難,在可以給對方關鍵一擊之處他卻始終無法說出口,最後被對方律師乘勝追擊。
幾個小時的官司終於結束,最後結果為安微微不構成故意傷人,隻需賠償醫藥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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