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讀心術征服京圈大佬 亮相紅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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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相紅毯
全身漆黑,豪華尊貴的勞斯萊斯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緩緩停在紅毯處。
全封密車窗看不清裡麵的人,大家小聲議論,究竟是何等身份的人,特權淩駕於眾人之上。
此時,幾個自詡輩分尊高,在商界擁有一定地位的長輩,麵如鐵色。
究竟是誰,比他們這些老者還要有話語權。
“天啊,那個竟然是崔會長……”
人群中突然爆發了一聲“崔會長。”
聽到“崔會長”這個詞,那些老者的神情漸緩,既然是崔會長的車,那開進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天啊,崔會長竟然親自開車門!”
“到底是什麼人?值得崔會長親自彎腰伺候。”
“一男一女,那男的有點眼熟,好像在什麼報紙上見過!”
一些年輕的小輩驚呼起來。
……
當車緩緩停下時,盛元寒微擡眉頭,將睡著正香的寧芊叫醒。
“嗯?到了嗎?”
寧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後一秒她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臉上畫了全妝,便緊張地停下手中的動作。
“到了。”
盛元寒瞥了她一眼,這一路她不時地打瞌睡,最後還倚靠著他的肩膀睡得酣甜。
平時看著膽小,這時心倒是蠻大,頭一回來參加這樣重要的宴會,還能這般鎮定自若。
寧芊聽得一臉詫異,難不成自己睡著後將他充當抱枕抱著睡?
這麼窘人的一幕,她想想都擡不起頭。
“那個……”寧芊猶豫地開口。
這時崔會長已經到車前,準備打開車門。
“什麼事?”盛元寒聞道。
“我剛纔不小心揉了下眼睛,你能幫我看一下我的眼妝有冇有花嗎?”寧芊眨著捲翹的睫毛,請求道。
“嗯?”盛元寒的神情有一瞬的怔愣,似是冇想到她會提出這個要求。
“可以嗎?”
寧芊湊上前,美中透著靈氣的臉,加上這央求的語氣,讓人格外地覺得憐惜。
盛元寒的眼神駐足在她嘟起的紅唇上,那張精巧的花瓣唇本就粉潤,加上口紅的潤色,愈發得像一顆q彈的果凍。
他神使鬼差地應了下來,想想這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要求,犯不上要拒絕。
寧芊望著傾身過來的盛元寒,緊張得不敢呼吸。
她的胸膛急劇跳動,甚至還看清盛元寒臉頰上的絨毛。
他這張臉長得極好,既端正國泰民安,又不失西方的深邃精緻。
寧芊竟一秒都捨不得移開眼睛。
就在這時,一束光打進了車內,她擡眸望去,是一個長相精明圓潤的中年男人。
他笑盈盈地打開車門,見到這一幕時,臉上閃過片刻的慌亂。
盛元寒倒是冇受到什麼影響,他伸手取下寧芊眼尾的一根睫毛,平靜地說:“好了,下車吧。”
接著他擡腿下車,神情沉穩內斂,對崔會長點頭表示謝意。
崔會長是何等人精,他能在滿是商界老油條的地方擁有如此崇高的地位,除了自身的實力,還有他這精通人情世故的本領。
他笑道:“歡迎盛少蒞臨第二十界商界聯誼大會,替我向您家父問好。”
“嗯,我父親也常提起崔叔叔,誇您是商界不可多得的領頭羊。”盛元寒的一聲崔叔叔,無疑是給足了麵子。
崔柏受寵若驚,“不敢當,如果我是領頭羊,那令尊可就是牧羊人了。”
“哎……”
寧芊跟著盛元寒下車,但還冇習慣腳上的恨天高,一下子便險些摔倒。
盛元寒手疾眼快,一把攙住她的手臂,將她扶穩站好。
“這位是?”
崔柏打量著寧芊,在心裡揣測她是哪家的千金。
寧芊尷尬地整好裙襬,就聽到盛元寒說:“這位是我的女友寧芊,今日陪我出來見見各位前輩。寧芊,跟崔叔叔問好。”
“崔叔叔好。”她怯生生地叫著。
崔柏心下瞭然,熱情地伸出手,“頭一回見盛少帶女性出席,實屬難得,你們二人可謂是郎才女貌,叔叔現下也冇備著禮物,實屬對不住,下次再給你補上。”
“崔叔叔您太客氣了。”
寧芊鬆了一口氣,看來也冇人來為難自己。
“盛少,這邊請。”
崔柏引著兩人踩紅毯進場。
眉眼雋秀貴氣,西裝挺括的盛元寒走在前頭,而平時高高在上的崔會長則謙虛地走在他的身側帶路,腳步比盛元寒遲個半步。
一身華麗禮服的寧芊,則緩緩跟在他們身後,那搖曳的重瓣裙襬盪出一層層花邊,美得像是在秀場鬥豔。
頓時,紅毯上的他們成為重中之重的亮點!
“那是?”
站在人群中的蘇梔嫣好奇地看著他們,忽然眼睛一瞪,“那是盛家長子盛元寒?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怎麼挺眼熟的!”
秦北琛手中的杯子不斷地捏緊,他剛纔一眼就認出了那人是寧芊。
一股震驚,不可思議的氣息立馬席捲全身。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場合?論她家的身份地位,遠遠夠不著這裡的門檻!
而她,好像是跟隨著盛元寒過來的,難道?
他臉色陰沉,不敢相信外表單純的寧芊也是一個攀高結貴的女人!
一邊糾纏著自己,另一邊又勾搭著彆人?
她又把他當成什麼了?!
他怒氣地灌完手中的酒,將酒杯重重地撂在桌子上,腳步一快,跟上他們的方向。
“秦哥哥,你去哪啊?”
蘇梔嫣見他憋著一股氣離開,嬌嗔一聲,不放心地跟了上來。
除了他們,莊園內的其他人也緊跟著崔會長的步伐,生怕錯過跟崔會長打招呼的時機,錯過在崔會長麵前露臉麵的機會。
同時,他們更想結交盛氏未來的接班人!
那可是,位列全國首位甚至在全球都赫赫有名的資本,富甲一方,人脈甚廣的崔會長,都要在他們麵前卑躬屈膝。
寧芊拖著裙襬才走一會就有些累了,以前隻在電視上看過這麼豪華的衣裙,等自己真的穿上去,才發現好看的同時還特彆的累人。
“呀,你的裙子好漂亮啊,這是在哪裡定製的?”一個穿著精貴的富家小姐,上前熱情地問。
“是噢,你是哪家的千金,怎麼之前都冇見過你?”
“那位是你男朋友嗎?你們跟崔會長看起來很熟哦?”
冇一會,寧芊就被一群富家小姐團團圍住,想要打聽他們兩個的身份。
盛元寒察覺到寧芊冇有跟上來,腳步微頓,回頭望時,兩人早已隔開一段距離。
崔柏又看了一眼,笑道:“盛少不用擔心,這裡都是自己人,就讓寧小姐跟這群丫頭們一塊玩去。”
盛元寒輕輕頷首,覺得是該鍛鍊一下寧芊的交際能力。
寧芊就苦了,應付著這些千金小姐的同時,還感覺到有一股陰翳的目光在鎖定自己。
是誰,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
她翹首以望,盛元寒已經被迎進了彆墅內。
“寧小姐,你說你們家是賣香水的,牌子大不大?如果香料不好的話,我很容易過敏的。”一個鳳眼高翹,臉頰瘦削的女人問。
“就是呀,我這細皮嫩肉的,可不能用廉價的香水。”另一個臉頰圓潤的富家女附和道。
“誒?有你們這麼搭話的嗎?還冇用上彆人家的產品就開始挑剔上了。”
一個齊劉海長髮及腰的女孩將她們擠開,伸出自己白嫩的手,“你好,我叫蘇念,我們家是開豪車連鎖的,你們以後需要用車的,可以聯絡我們。”
“你好。”寧芊想不通她為什麼給自己介紹車,但還是禮貌和她握手。
“你長得真漂亮,就跟個精緻的洋娃娃一樣。”蘇念誇讚道。
“是嘛?你也不賴。”
相比之下,寧芊就冇有這麼自來熟。
“嘻嘻,你是盛先生的女朋友?方便問一下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嗎?”蘇念眨著杏眼,親和地問。
“這個?”寧芊在心裡琢磨對外人說他們在一起多久比較好。
“誒,這個也要保密嗎?”蘇念湊過身來,小聲地說:“你就偷偷告訴我,我保證我不告訴彆人!”
“冇多久吧,不到一年。”寧芊給了一個很籠統的時間。
蘇念聽完瞪大了雙眼,“你們在一起一年了?”
寧芊含糊其辭,“反正也不算久。”
蘇唸的神情有些萎靡,“盛先生這麼優秀的人,你要好好珍惜他。”
寧芊本以為她隻是好奇問自己兩句,冇料到竟讓她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你們認識?”
蘇念牽強地扯出一抹笑,“我們從小就認識了,他跟我還是同個幼兒園的呢。”
竟然認識的這麼早,寧芊又問:“那你怎麼不上去跟他打聲招呼?”
蘇念聞言差點想瞪寧芊一眼,她倒是想上前打招呼,無奈一群人圍了好幾圈,她想擠都擠不進去。
“他可能不記得我了。”
這話說的既失落又惆悵。
“這樣啊?”寧芊寬慰她,“畢竟你們是幼兒園同學,也過去二十多年了,不記得也是正常的。”
突的,蘇念擡起頭,眼神中帶著期盼,“你能在他麵前引薦一下我嗎?說不定他就想起來了。”
“我嗎?”寧芊有點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幫她。
“噗……”旁邊臉頰消瘦的女子情不自禁地笑出聲,“我說眼高手低的蘇念怎麼主動跟人交情,原來是存了這麼一顆心。”
蘇念聽到這人在嘲諷自己,不免得回頭嗔道:“黎蓓,我還能存什麼心?我不過是想跟寧小姐交個朋友,再順便見一下老同學,總比你們挖苦寧小姐高尚多了。”
黎蓓不服氣了,說道:“蘇念,彆給自己找戴冠冕堂皇的藉口了,真當彆人是傻子?你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不就是看上了盛少,想要在人家麵前刷存在感,你不是冰清玉潔看不上所有男人嗎?怎麼現在還要倒貼了?”
這兩人之間是有些宿仇的,黎蓓還有個哥,叫黎謙鶴,兩家從小便離得近,都是知根知底,便從小給他們定了娃娃親。
還以為他們長大後便可以安排聯姻,冇想到蘇念卻嫌棄黎謙鶴不夠帥氣,家裡又隻是經營名牌運動服裝,鞋子,聽起來不夠有檔次。
時不時暗諷她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導致她哥從此鬱鬱寡歡,不願見人。
兩家的關係一時間來到了冰點,後麵黎謙鶴一度想要輕生,嚇壞了黎家父母,從此兩家關係徹底破裂,不再來往。
蘇念從小性格便火辣,自然受不了這口氣,她冷眼一橫,
“我做什麼事情不需要你來對我指指點點,你有這番功夫,不如給自己找個好歸宿,省得後麵那些破鞋冇人繼承。”
“你?”黎蓓氣惱地指著她,“好你個惡毒的女人,害我哥害得還不夠,竟然還敢詛咒我們!都說娶錯女人毀三代,還好我們冇有把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娶進門,不然真是對不起列祖列宗!”
說著就要動手打蘇念。
另一個臉頰圓潤的女子趕忙攔住她,勸道:“冷靜點,這可是崔會長舉辦的宴會,可彆衝動得罪人了。”
蘇念雙手環胸,氣昂昂地看著她,“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上梁不正下梁歪,跟你媽一個德性,滿嘴噴糞。我可告訴你,是我家燒了高香纔沒有嫁到你家去,去問問你的哥,出軌的滋味是不是會上頭。”
“你,你胡說!”黎蓓微怔過後,惱怒地反駁。
而蘇念卻冇有心思再理她,因為她發現寧芊的身影不知所蹤了。
剛纔她們爭吵時,寧芊還算聽得有滋有味,後麵一聽好像矛盾甚多,她不願摻和彆人的事情,便趁她們冇空留意她時,悄悄地往彆墅方向遛去。
寧芊提著裙子走得不算快,很快就又被一道身影攔住去路。
西裝革履,難道是盛元寒返回來接她?不過他今天穿的可不是灰色西裝,而且這衣服的質感,跟他身上穿的差多了。
滿心疑問,她擡頭一看,竟然是一張熟悉的臉!
他那雙精緻的桃花眼,此時盛滿了憤怒,彷彿自己是一個背叛他人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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