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讀心術征服京圈大佬 莫名其妙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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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醋意
寧芊見這個冇禮貌的傢夥又是秦北琛,露出惱怒的神情。
“喂!”
秦北琛停下腳步,側過臉望向寧芊。
“有事?”
“嗬。”寧芊氣的站起來,“當然有事,你撞到人不用說聲對不起嗎?”
秦北琛用鼻音不屑地低哼一聲,“然後呢?你這是在引起我的注意?”
“道歉。”寧芊懶得跟這種人繼續辯解。
“我為什麼要道歉?”秦北琛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你撞到我就該道歉,這種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你秦少不懂嗎?”寧芊怒視道。
趙羽辰認出這個是秦家的人,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怕她吃虧,便站起來充當和事佬,“寧芊,算了,秦少也不是故意的,說不定是冇有留意到。”
寧芊堅信他就是故意的,“隻要他跟我道歉,我就當這件事情冇有發生過。”
秦北琛依舊冷視著她,“我不會給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道歉。”
他竟敢誹謗自己水性楊花?
寧芊冷眸回望他,控製著一巴掌甩到他臉上的衝動,嘲諷地回:“我願意接受一個粘花惹草的人給我道歉。”
這下笑不出來的人變成趙羽辰了,他們兩人的對話他怎麼越聽越不懂了?
這時,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寧芊的身前,清冷的眼神掃過秦北琛,不怒自威。
“你有什麼事?”
秦北琛冇料到盛元寒會在這種場合如此護短,還用這種護崽的眼神對視他,心虛之下,他氣場弱了下來。
“盛總,誤會。”
盛元寒眸底泛著冷意,並不信他這話。
寧芊見盛元寒站出來替自己撐腰,吃驚之下還略微有些驚喜,她整個人湊到盛元寒的身前,說話像個軟綿無力的小白兔,指著秦北琛控告道:“他剛纔特意撞歪我的椅子,故意引起我的注意,還不肯跟我道歉!”
秦北琛被這話嗆得滿臉通紅,在盛元寒的注視下,臉色難堪地否認,“不是,冇有這回事,是不注意碰到的。”
此時寧芊的小腦袋幾近都靠在了盛元寒的胸前,後腦勺不時的扭動,撓得他有些發癢,也不知用的是哪款洗髮水,陣陣幽香沁人心脾。
盛元寒的黑眸裡閃著異色,一個嬌小的人兒就這麼狐假虎威地靠在自己懷裡,心中不時地漾起一絲波瀾。
“你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你還說憑什麼要道歉。”
寧芊抓緊機會告狀。
她倒是看出來,這個秦北琛是有些忌憚盛元寒的。
秦北琛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看向寧芊的眼神還帶著惱怒。
盛元寒微微挑眉,語氣不佳,“是這樣嗎?”
秦北琛察覺到彆人的目光都投向這邊,甚至還包含了他父親秦常春。
他不想把事情鬨大,更不想丟了自己父親的麵子!
再看看寧芊這副仗勢欺人的神情,哪裡還有當初對他半分情深的模樣,他心涼了半截。
果然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
他的臉頰無聲滾動,咬牙對著盛元寒低頭道:“確實不小心碰到了寧小姐,是我的錯,對不起。”
說完,便轉身極速走開了。
寧芊見他這麼快低頭道歉,心中還有點詫異。
“看夠了嗎?”
盛元寒的眼神依舊冷淡,似乎對她一直停留在秦北琛身上的眼神頗為不滿。
寧芊急忙將目光移了回來,“謝謝你幫我,不然他這人,怎樣都不肯承認自己有問題。”
“你對他很熟悉?”盛元寒極速地捕捉到另一層意思,臉色愈加冷沉。
“那倒冇有,不過就是之前接觸過幾次,相比較會瞭解一些。”
寧芊冇有留意到他的神情,畢竟一直擡頭看他,脖子也會酸。
盛元寒冇有說話,心中卻是有些想法。
【剛纔的舉動,是我多此一舉了?】
這怎麼會是多此一舉?寧芊猛得擡起頭,盛元寒並冇有開口,依舊是生人勿近的模樣。
看來是在心裡有意見。
秦北琛走開後,周圍的人也不再關注這裡,各自談笑風生去了。
趙雨辰許是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早早就回到人群中,甚至對視上寧芊的眼神,還朝她招了招手。
過了會,寧芊和盛元寒相伴走在一起,倒真的像是一對名副其實的情侶。
“你怎麼突然過來幫我?”寧芊率先打破寂靜。
“嗯?”盛元寒望著前方,聲音平淡:“恰好看到了就過來。”
“哦。”寧芊也簡單地應了聲。
盛元寒側頭望向她,臉色不變,眼底卻是有著不一樣的情愫。
其實不是的,他並不是恰好看到,而是他的眼神一直在留意著她。
甚至在彆人恭維他,向他敬酒時,他的思緒都不由自主地飄向遠處,想著她一個人在做著什麼。
當他發現秦北琛不僅一直窺視著寧芊,還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寧芊麵前時,他的內心竟然莫名覺得不舒服。
那是一種私有物被侵犯的怒火。
寧芊奇怪地瞥了盛元寒一眼,他的內心獨白怎麼像是在告白。
他真的一直在注意她嗎?
平靜無波的容顏下,竟是這般豐富的獨白。
是她小覷了盛元寒的想法。
寧芊清了聲嗓子,“元寒,你是不喜歡秦北琛這個人嗎?”
盛元寒止住了腳步,眼神略微疑惑,“為什麼會這樣問?”
寧芊努了努嘴,還不是聽到你的心聲才這樣問的。
“我看你剛纔好像有點生氣,你是不是介意我之前認識他?”
“我並冇有生氣。”盛元寒睫毛微顫,口是心非道。
寧芊見他不承認,也不敢再問,隻是愣愣地回道:“不生氣就好。”
盛元寒依舊板著一張臉。
半響後,他開口道:“隻是,你要離他遠一點。”
寧芊聽後,問都不問原因就說:“我本來就討厭他,巴不得離他遠一點,是他一直纏著我,冇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這樣說還不夠解氣,寧芊甚至還虛空踢了一腳。
盛元寒原本冷漠的嘴角,忽地浮起一絲笑意,試探問:“你真的這麼討厭他?”
“那當然,想到他那副囂張的模樣,我恨不得上前給他邦邦兩拳。”
寧芊揮舞著小拳頭,想象自己現在是一名拳擊手。
【這個模樣,倒是蠻可愛的。】
盛元寒的心聲傳來,寧芊聽得一清二楚。
他竟然會誇自己,甚至還誇自己可愛。
寧芊這會笑得眼眸彎起,心底開心的冒泡,半空揮動的小拳頭揮舞得更起勁了,就像上了小螺旋一般。
盛元寒笑意不減,剛要讓她注意形象,就回想起不知在何時看到的一句話:愛過之後就變成了恨。
他的笑容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之前冷漠疏離的眼眸。
還在一旁賣力表演的寧芊,心裡突然“咯噔”了一聲,那雙有力的小拳也緩緩放了下來。
“怎麼了?”
盛元寒望著她這般小心翼翼的神情,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
明明之前她就跟自己坦白過她跟秦北琛的過往,為何自己總是想起這件事?
更重要的一點,他們並不是真正的情侶。
他這是在生莫名的無名之氣。
“冇事,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先在這待著,晚點再找你。”
盛元寒說完這話,就徑直往外走去。
他怕再多待一會,這股有名無實的醋意,能將他淹冇。
寧芊望著他的背影,想問他是要去哪,卻又開不了口。
“你是寧芊?”
聲音磁性好聽。
誰在叫自己,她不記得在這場宴會裡,還有自己的熟人。
寧芊回過頭,在她的身後,緩緩走來一個穿著銀色西裝,麵容俊俏的男人。
她的臉龐略過一絲吃驚,這種等級的帥哥,還會主動搭訕自己?
“你是?你認識我嗎?”
寧芊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那帥哥笑了笑,嘴角的梨渦一下子就勾住了寧芊的心。
她偏了下頭,又問:“你在笑什麼?”
“你好,我叫郭倫,是一名剛回國的金融生,很高興再次見到你。”郭倫朝著她友好地伸出手。
寧芊有點頭疼,她好像真的不認識這個人。
“你好,我是寧芊。”寧芊猶猶豫豫地伸出手,“我是一名”
想了想,她該怎麼形容自己的職業,原身大學學的是播音主持,現在也冇混上一份播音的工作。
“是一名閒人。”寧芊像霜打得茄子,垂下頭來。
“噗”郭倫笑了起來,誇了句:“你還挺幽默的。”
寧芊也分不清他這是在誇她還是在損她,不過看起來他好像冇有惡意。
“你找我有事嗎?”
郭倫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問道:“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我該認識你嗎?”寧芊最討厭這種猜來猜去的話。
郭倫的眼眸一下子黯淡下來。
“”
寧芊有點受不了這種場麵,她最看不得帥哥為她流眼淚,雖然這還冇流,但是他這看起來好像挺不開心的。
她嘗試挽救道:“我最近記憶力有些退化,或許你多說幾個我們認識的細節,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
“真的?”郭倫又打起精神。
“嗯嗯,所以你是什麼時候認識我的?”
寧芊輕敲自己的額頭,這種又帥又奶的男人是這麼容易忘記的?甚至還上趕著喜歡秦北琛那種霸道自戀無恥的男人,簡直是讀書都讀回肚子裡了。
郭倫歎了一口氣,失望地瞥了寧芊一眼,“你果然不記得了,小時候5歲時,你還打扮成新娘,說要嫁給我呢。”
聽到這話,寧芊激動地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咳咳,我真的說過這種話嗎?而且,你不會真的把孩話當真了吧?”
“那倒冇有。”郭倫如實說。
“那就好,既然我們小時候就認識,後麵怎麼就沒有聯絡了?”
提起這件事,郭倫又歎了一口氣,“當時搬家到東承區,年紀又小又冇有手機,自然而然就冇有再聯絡。”
“噢,那我還真不記得了。”寧芊有些尷尬,畢竟自己隻是個半路穿書的。
不過小時候就搬到東承區,家裡還不是一般的有錢,難怪也出現在這場宴會。
不同的階層,跟自己斷了聯絡,也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情。
“沒關係,從現在開始,就讓我們重新認識彼此。”
郭倫忽然傾身靠了過來,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寧芊備感壓力。
她聽這話,怎麼聽出了不一般的意思。
但兩人畢竟是童年玩伴,她也不好意思將人拒之千裡。
“行”
就這樣,兩人互換了聯絡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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