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戀愛變聰明[快穿] 第40章 公主X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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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x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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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蘇徹將酒杯端過,目不斜視,麵色平靜,清冷的嗓音緩緩對道:“被中雙錦鸞,小兒嬌豔豔,不知關外民泣淚,斷橋血戈染,何日三軍同卸甲,將士良人罷遠征,春日好景,共飲山河闊。”
蘇攝聽罷,已經有些醉意的眼中劃過一絲欣賞,嘴角勾勒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這些年母皇爭霸之心大熾,大凰年年急於擴張領土,窮兵黷武,表麵祥和,實際上早已外強中乾,邊關女兵將士就算英武,也歸途無期,她帶兵在外多年,最是清楚,當下豪氣一笑,將手中筷子拍在桌上。
她當這些皇宮裡養出來的人都是長日裡泡在紙醉金迷裡的纔是,冇想到一個小小侍讀也會有這般見識。
“來,那你我同飲一杯。”說是飲杯,蘇攝卻是直接拿起酒壺,哈哈大笑,同時手腕一打,宮中鎏金酒壺就衝著蘇徹飛去。
她蘇攝平生看人不問出處,哪怕隻是一個身份卑微的侍讀,見識高遠,同樣有與她同飲的資格。
酒壺飛過來的力量頗大,被蘇徹穩穩接在手中,同時衣袂獵響,就已舉首與蘇攝共飲佳釀。
夜漸漸深沉,風吹雕欄屏障,蘇攝眯著眼睛看了看蘇韻身後躬身而立的蘇徹,目光又遊移到自家小妹的臉上,長樂公主是所有公主王子中唯一被母皇賜有封號的子嗣,可見母皇對於長樂的有意。蘇攝心中有數,母皇心憚自己殺氣太重,不喜二妹浪蕩不羈,大凰的太女之位纔會空缺這麼多年,現在長樂癡病好了,隻怕未來這天下母皇是想要交給長樂。
而這白衣侍讀既是小妹的侍讀,那在未來也定是和小妹站在一處,能兼濟蒼生之人,往上提提也無妨。蘇攝想著,待她將要回邊關之時,或許可以和母皇舉薦一番。
大公主蘇攝走了之後,蘇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總算可以去睡覺了。蘇韻看著坐在榻上的蘇徹,麵目依然是沉靜的,然而那眼底裡的清醒在蘇攝走後就慢慢被迷濛所覆蓋,蘇韻打量片刻後莞爾一笑,剛纔看徹姐姐和大公主喝酒還看不出什麼呢,原來是早已醉了呀。
蘇韻叫人傳了沐浴,而後屏退侍女們,獨自向福康宮的浴池走去,然而身後之人宛如被她牽動一般,蘇韻走一步蘇徹就跟一步。
“徹姐姐……今日不用啦,韻兒自己也可以的。”蘇韻想要把蘇徹按回榻上,讓女人先行休息,但反覆如此,蘇徹也冇有再回到榻上。
自從上次為了救小侍臨楓劃了傷口之後,為了避免走漏風聲,蘇韻就不再讓其他侍女服侍她洗澡了,本來沐浴也冇有多難,在現實世界中誰不是自己洗澡的,可自從蘇徹發現蘇韻傷口的那一夜起,便一連幾日要同蘇韻一同沐浴,少女推脫不過,也就一直這般了。
其實說是蘇徹陪蘇韻沐浴,但自從蘇徹明曉自己的心意以及對韻兒表明心意之後,大多數時候蘇徹與蘇韻的相處都是剋製的,就算是陪伴沐浴二人之間也是隔有屏障的,隻有那撩水之聲就足夠蘇徹心動,然後回到榻上時抱著少女安然入睡。
然而今日可能是因為飲酒的緣故,蘇徹的自持並冇有安然保持到天明,沐浴時的氤氳熱氣,榻間少女的瓷白肌膚和香軟,和那看向自己的純淨眼眸,這些都險些讓蘇徹控製不住。
被親到嗚咽的少女,被修長的手臂扣入懷中,最終控製不住的睏倦入眠,而女人的手仍在隔著褻衣沿著少女的脊骨上下反覆撫摸著,燈火迷糊,醉意朦朧,長夜裡女人的歎息剋製又沙啞。
“韻兒……快些愛上姐姐吧……”
女人摟著少女的手指輕拍,無法自持的將鼻尖埋入了少女的清香鬢髮。
時日一天天的過去,秋獵將要用到的馭術在長樂公主不斷的練習下已經很有進步,連帶箭術一起,將要去正式的皇家練習場所城外南山去練習。清晨一大早,長樂公主就已小心地騎著禦馬在南山裡的林間小道上奔跑,其實蘇韻心中是暢快的,可能是現實世界中在城市裡呆久了,能有機會近距離接觸到大自然的機會,就讓人心情都變得很好。
禦學在南山之中的禦營設有篷帳,今日武學太傅給長樂公主留下的任務是射到一隻小兔,少女在前麵騎馬尋覓,蘇徹就在背後目光謹慎地追隨。
突然馬蹄踏過的草叢亂響,一隻白色團影飛出,蘇韻見狀一喜,趕快夾馬去跟,她拉弓不是很有力氣,需得離得近一些纔有把握。
“韻兒!”眼看著少女的飛馳偏了正經的軌道,蘇徹趕快去追,兩匹駿馬直奔入了深山之中,蘇徹眸光微急,沿途做下記號,前方有亂林峭壁,草木深而雜亂,蘇韻的馬兒奔入深草,幾個轉彎中從後麵已經難以看見。
等過了深草,就見少女已經下馬,在滿是泥土的小溪邊上跪著,手裡正捉著一隻小白兔。
“徹姐姐,你看!”少女興奮地給蘇徹展示到,到底還是被她捉住了。
蘇徹見狀本來緊繃著的心也放鬆了下來,不禁失笑,也跟著在蘇韻旁邊蹲下,把小兔接過放入狩獵袋中,從潺潺流淌的小溪之中沾了水為少女擦拭著手上和臉上的塵土,一邊勾起嘴角揶揄道:“那韻兒現在可還知曉回去的路嗎?”
聞言蘇韻一懵,發現四周的山林是如此的相似,眼睛眨了又眨。
蘇徹也不想再將人逗下去,笑著摸了摸少女的頭,在前方帶領著少女的馬,迅速地往回奔。
及至營帳,蘇韻翻身下馬去營帳裡交小兔,蘇徹把兩匹馬拴好,也將上前,突然蘇徹敏銳的耳力捕捉到一陣兵刃破空之聲傳來,將頭一歪,毫無防備之下長髮被斬掉一縷,飛來的兵刃帶著刀柄的一方紙張直直釘在樹上。
衝她來的?
何人敢在大凰的禦帳門前就這麼囂張。
蘇徹麵色陰沉的思索著,難道是誰派來的刺客。
悄悄拽下紙張,上麵的字跡讓蘇徹瞳孔驟縮。那紙張上清晰地用毛筆粗寫著。
“秋獵西南,慕容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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