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戀愛變聰明[快穿] 第44章 公主X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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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x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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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離開的這些時日,蘇韻每日仍做著身為長樂公主日常該做的事情,隻是秋季多雨,每每臨窗遠眺,蘇韻心中都會生出莫名的不安之感。
夜間孤塌因為思念主角難眠,蘇韻回想起蘇徹臨出征前她送出香囊時大膽的言語,臉色也會止不住的羞紅。
“公主……門外有虎令之三的將士求見……”某夜三更蘇韻正睡著,綠喜卻突然前來稟告。
滿身酒氣,披頭散髮的女將闖了進來,跪著就開始稟告:“臣今日方纔與其他軍的將士偷偷飲酒……聽聞了前些時日出征東邊那批將士中有人有殺將之心!”雖說將喝酒之事泄漏將會有重罰但戰軍途中謀反纔是一等一的大事。
蘇韻聽後立刻就從榻上坐了起來,剛想言語腦海中許久未曾言語的001也突然大喊了起來:“宿主!本係統突然檢測到主角現在正有生命危險!”
“本公主知道了,你先出去,這件事之後不要再跟彆人提了。”
蘇韻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圍坐在被中不斷的顫抖:“001……001……怎麼辦……”蘇韻的眼淚大滴大滴的砸在被上,不知所措。
“本係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001回道。
突然蘇韻的意識像是瘋了一樣闖入了係統內的商城之內,瘋狂地翻找了起來,還真讓她找到了一個叫做“忠心咒”的東西,有此咒生效則可則人號令天下戰無不勝。
“001,我要用這個!”蘇韻軟軟的嗓音已經哭得都是沙啞之音,堅定地舉著“忠心咒”跟001說道。
“宿主!你現在冇有任何賠償的積分,貿然使用會使宿主強製性掉線的,時間和後果都會無法估量!甚至可能是再也無法醒來的!宿主你確定嗎?”
“我要用……我不怕……”蘇韻摟著被子哭得更緊了,說好了會平安回來的,說好了的……蘇韻現在隻要一閉眼都是蘇徹身陷血泊的景象,心痛的像是要死掉了。
001陷入了沉默,問世間情為何物……
強製使用之後,蘇韻的渾身都逐漸癱軟,房梁之頂開始逐漸的模糊朦朧,少女平躺著,向上伸出一隻瓷白的小手,回想起了曾被蘇徹握在手中的溫度,眼淚滑落於枕跡,直到緊閉上了雙眼,手臂摔落……
大夢三年,兵戈相爭,傳聞大凰長樂公主突然癡病複犯,大凰窮兵黷武百姓逐漸怨聲載道,對鄰國的攻勢減緩甚至反被吞併,赫堂被滅,虢風分裂,瑞玨新君弑母登基,大改瑞玨民間政策,使民安樂,然而朝廷之上卻大整朝綱,被朝廷上下人人忌憚,私下裡稱為暴君。
暴君上位三年,回回親征,宛如神助,一轉了瑞玨被欺壓的國勢,朝臣一個個的被殺掉,瑞玨的國力卻越來越強盛,尤其是對大凰的攻勢,年年緊逼,傳聞猜測,都說暴君是為了抹除幼年曾作為質子出質大凰的經曆。
隻有一位曾經在前朝生養當今皇帝的侍君屋裡當過差的老嫗知道聖上的心中有多苦,瑞玨國於南境,國中多雨,老嫗拄著柺杖於每次雨天看到一身黑袍的聖上於庭中淋雨的景象,渾濁的眼眸中總能追思到十年前那個一感到痛苦就隻會淋雨鎮痛的孩子。
大凰的皇城土地上,往日的歌舞昇平不見,冇有一個國家能打敗一個隻要親征就會必勝的怪物,此時的大凰皇宮,庭中鴉雀無聲,早前鮮豔的紅瓦琉璃似乎已經被這短短三年的時光磨掉了顏色,瓷器對半碎開歪在角落,從縫隙之中長了雜草,水井轆轤繩索搖儘,到處都是破衣爛衫。
大敞四開的宮門的門檻之外,突然邁進來一隻錦鞋,來人眉目矜貴,黑髮披散,黑袍金冠,一步一步陳實的踏近,讓本來倉皇地縮在牆角的身著明黃色的蒼老女人止不住的瑟縮著語無倫次。
“你……怎會……”
凰皇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資訊來報她明明不該在此處,怎會……怎會攻入她的皇城……甚至擋住了宮中所有人的去路……
“我怎會什麼?”女人上揚的瑞鳳眼尾顯示出一絲冰冷的笑意。
“彆擔心……朕不會直接殺了你的……”匕首拍在了凰皇滿是褶皺的臉上,黑袍曳地,女人的紅唇輕笑,似是一下回憶起了許多。
“因為你不配……”
瑞玨的大軍撤出了大凰的皇城,冇人知道聖上進入了大凰皇帝的殿中之後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聖上冇屠宮內的侍女小侍,未燒大凰的宮殿,隻從一個宮殿裡抱出一個不斷癡笑撲打著的女人。
“禮部,朕要與她成婚。”大殿之上,高位上的女人的一句話,讓群臣皆是俯首不敢言語,一位老臣氣喘咬牙,捏著牙牌的手都直哆嗦,再也忍不住般的說道:“聖上此舉似是不妥,女人與女人成婚本就有違天道,何況聖上為一國之君,國君當為賢明,萬不可學了那昏君暴君之道如此荒謬……”
薛相話音剛一落下,旁邊一同俯首的李相李明一就已瞳孔巨縮,感覺到了不妙,這三年,自從聖上作為七公主逃離了大凰皇帝的絞殺回到瑞玨,一步步計劃著登了位,其手段狠絕讓人乍舌,幾乎是幾月之內就肅清了前朝餘黨,朝廷之上,誰敢辯駁。
而且……薛相似是不明其中內裡,她扶作為七公主的聖上即位的途中,每每都會看到七公主獨自凝視掌中的香囊,本以為是大凰的哪位公子,誰知竟似另有緣由,此等執念,如何是一個小小臣子能夠阻攔的。
果然薛相話音一落,就見薛相的下顎被擡起,撞入了一雙涼薄的譏笑雙眸之中,黑袍顯得眼前的女人的肌膚是如此蒼白,不似在發火,更像是在喟歎。
“荒謬……”
“你知道朕……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嗎……”
女人手腕一壓,薛相帶著朝冠的頭狠狠磕碰在了大殿的地麵。
“你們都給朕聽好了。”
女人的輕笑包含著來自於上位者的絕對的威壓。
“朕隻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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