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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始皇龍棺撿到聖主老婆 第6章 九霄天經 師徒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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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夜寢宮之中,四目相對的曖昧氛圍消散後,雲韻麵對嬴鑫時,那份刻意維持的師尊威嚴,如同被溫水浸泡的冰雪,漸漸消融。晨起傳功時,她會特意放慢語速,將《基礎引氣訣》的細節反複講解,生怕

“資質魯鈍”



“阿土”

無法理解;午間送來的藥膳,不再是簡單的滋補湯藥,而是根據嬴鑫

“後天五重”

的修為,加入了溫和的助氣草藥,連盛藥的瓷碗,都換成了更顯精緻的白瓷描金碗;傍晚閒聊時,她會主動提及聖地的趣聞,偶爾還會分享自己早年修行時的糗事,試圖拉近與少年的距離。

這份不加掩飾的柔和與關切,如同細密的春雨,悄然滋潤著聖主峰的每一個角落,也落入了其他弟子的眼中。東方凝冰在被雲韻私下嚴厲訓誡一番後,雖不敢再明著找

“阿土”

的麻煩,卻也從未真正放下敵意。她常常躲在暗處,看著雲韻對

“阿土”

噓寒問暖,眼神中的冰冷如同寒冬的堅冰,連周身的空氣都彷彿要被凍結。偶爾在廊道上與嬴鑫相遇,她也隻是冷哼一聲,目不斜視地擦肩而過,那毫不掩飾的厭惡,如同針一般刺向嬴鑫

——

隻可惜,嬴鑫對此毫不在意,甚至覺得這樣的敵意,更能襯托出

“阿土”

的無辜與雲韻的維護。

嬴鑫樂得享受這份

“清靜”,依舊每日扮演著資質魯鈍、刻苦卻進展緩慢的

“阿土”。大部分時間,他都待在偏殿或聖主峰後山的僻靜角落

“修行”——

實則是運轉《始皇鎮世經》,將聖主峰濃鬱的靈氣轉化為鎮世龍氣,同時用混沌之力壓製修為,確保外顯氣息始終穩定在後天五重。與謝天宇的接觸也漸漸多了起來,他偶爾會按照約定,前往天劍峰的劍竹林,與謝天宇討論一些

“粗淺”

的發力技巧和步法運用。

每次交流時,嬴鑫都會刻意引導話題,偶爾展露一絲對

“力量本質”

的獨特見解

——

比如在討論《流雲步法》時,他會提出

“步法的核心並非速度,而是對重心的掌控與對空間的預判”,這樣的觀點看似簡單,卻恰好戳中了謝天宇在劍道身法上的瓶頸。幾次下來,謝天宇大感驚奇,愈發覺得這位

“阿土”

師弟雖天賦不佳,但於

“道”

的領悟卻彆有靈性,兩人漸漸有了幾分君子之交的意味,偶爾還會一同在天劍峰的山巔切磋劍法(自然是嬴鑫刻意示弱,隻使用基礎劍法)。

這一日,晨曦微露,聖主峰被淡淡的雲霧籠罩,如同仙境。嬴鑫剛結束清晨的

“修煉”,正準備去膳堂領取早飯,一名侍奉弟子便匆匆趕來,恭敬地說道:“阿土師兄,聖主有請,讓您即刻前往聖主殿後的靜修密室。”

嬴鑫心中微動,麵上卻露出恰到好處的疑惑:“聖主此刻召見,可是有什麼要事?”

“具體事宜小的不知,隻是聖主吩咐,讓您務必儘快過去。”

侍奉弟子躬身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敬畏。

嬴鑫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衣袍,跟著侍奉弟子朝著聖主殿走去。穿過雕梁畫棟的廊道,繞過種植著奇花異草的庭院,最終來到聖主殿後方的靜修密室前。密室由一塊完整的黑色玉石打造而成,古樸厚重,四壁刻有玄奧的符文,符文之間流轉著淡淡的靈光,顯然是一處隔絕內外氣息、穩固靈氣的頂級密室。

侍奉弟子推開密室的石門,躬身道:“師兄,聖主就在裡麵。”

嬴鑫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密室。石門在他身後緩緩關閉,將外界的喧囂徹底隔絕。密室內靈氣氤氳,比聖主峰其他地方濃鬱數倍,中央擺放著一個圓形的蒲團,蒲團旁的石桌上,放著一枚散發著朦朧清輝的令牌,令牌非金非玉,上麵刻著複雜的雲紋,雲紋中央是一個古老的

“霄”

字,正是九霄聖地的象征。

雲韻正站在石桌旁,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袍,長發用一根簡單的玉簪束起,少了幾分平日的威嚴,多了幾分溫婉。她看著眼前垂手而立、麵容平凡的少年,心中情緒複雜

——

有對這少年的憐惜,有對山穀三年相伴的懷念,更有對未來的期盼與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經過數月的觀察,以及那夜寢宮曖昧之後難以平息的心潮,她終於下定了決心。

“阿土,”

她開口,聲音在靜謐的密室中格外清晰,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鄭重,“你入我門下已有數月,一直修習基礎的《引氣訣》與《流雲步法》。你可知,為何為師至今未曾傳你更高深的功法?”

嬴鑫心中早已明瞭雲韻的意圖,麵上卻露出恰當的疑惑與一絲失落,他微微低下頭,聲音帶著一絲怯懦:“弟子愚鈍,資質低劣,修煉基礎功法都磕磕絆絆,恐有負師尊期望,不敢奢求高深功法。”

“並非如此。”

雲韻輕輕搖頭,美眸凝視著他,眼神中充滿了認真,“此前礙於聖地門規,非正式收錄、經過考覈的親傳弟子,不可輕傳聖地的根本**。再者……

為師亦想多觀察你的心性,看看你是否能承受住功法傳承帶來的責任與誘惑。”

她頓了頓,語氣變得愈發鄭重:“這數月來,你雖資質……

尋常,但心性堅韌,耐得住寂寞

——

每日天不亮便起身修煉,從未有過懈怠;受得住非議

——

麵對其他弟子的嘲諷與輕視,你從未抱怨,隻是默默努力;於修行一道更是勤勉不輟,將基礎功法打磨得異常紮實。更難得的是,你心思純善,懂得感恩

——

即便你東方師姐對你多有刁難,你也從未記恨,反而處處忍讓。”

她說到

“純善”

二字時,眼神微微閃爍,腦海中浮現出山穀三年裡,少年為她熬藥、為她采摘清心花的模樣,心中又是一軟。

“如今,你已通過為師的所有考驗。”

雲韻玉手一翻,將石桌上那枚散發著清輝的令牌拿起,令牌在她掌心緩緩旋轉,靈光愈發濃鬱,“此乃九霄令,是九霄聖地親傳弟子的象征,持此令,方算我雲韻真正認可的親傳弟子,可傳我九霄聖地無上聖經

——《九霄天經》!”

嬴鑫適當地露出震驚與激動之色,他身體微微顫抖,連忙躬身行禮,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弟子何德何能,能得師尊如此厚愛……”

“跪下。”

雲韻聲音肅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這是傳承功法前的必要儀式,也是確立師徒名分的重要環節。

嬴鑫依言跪下,雙膝跪在冰冷的玉石地麵上,卻沒有絲毫不適

——

以他歸元境三重的肉身強度,這點寒冷根本不值一提。他微微低下頭,擺出一副恭敬等待傳承的模樣,心中卻在冷笑:《九霄天經》麼?終於要傳了麼?

雲韻看著跪在地上的少年,深吸一口氣,指尖凝聚起一絲靈力,隨後,她指尖微微一凝,一滴殷紅的精血從指尖逼出,緩緩滴落在九霄令上。精血觸碰到令牌的瞬間,令牌驟然爆發出璀璨的清光,清光之中,一道虛幻的、縮小版的雲韻身影緩緩浮現。這道虛影身著聖潔的白色長袍,麵容與雲韻一模一樣,隻是眼神中多了幾分莊嚴與神聖。

虛影懸浮在半空中,莊嚴開口,聲音如同天籟,傳遍整個密室:“今有弟子阿土,心性堅毅,品行端方,可承吾之衣缽。以吾之血為引,授爾九霄令,傳爾《九霄天經》。望爾勤加修持,光耀聖地,謹守門規,不得有違!”

聲音落下,那道虛影化作一道流光,攜帶著九霄令,如同流星般朝著嬴鑫的眉心飛去。嬴鑫渾身一震,隻覺得眉心傳來一陣溫熱,隨後,一股浩瀚的資訊流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湧入他的腦海

——

那是《九霄天經》從後天境直至聖王境的完整修煉法門!

經文玄奧莫測,字字珠璣,闡述著天地至理:引九霄清氣入體,淬煉肉身與神魂,凝聚

“九霄聖元”,進而感悟天地法則,凝聚法相,最終突破至聖王境,甚至更高的境界。功法之中,還附帶了數門配套的神通,如

“九霄神雷”“流雲極光”

等,每一門神通都威力無窮,遠超贏家傳承的普通功法。不得不說,《九霄天經》確實不愧是東域頂級勢力的鎮派聖經,其博大精深,遠超嬴鑫前世所見的任何一部功法。

同時,那枚九霄令也化作一個淡淡的金色印記,烙印在他的識海深處。印記之中,蘊含著一股屬於雲韻的氣息,以及九霄聖地的核心陣法許可權

——

憑借這個印記,嬴鑫可以自由出入聖地的大部分割槽域,包括藏經閣的一層和二層,也可以在聖地的靈脈節點處修煉,享受親傳弟子的一切資源待遇。

雲韻看著閉目消化資訊的嬴鑫,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以精血為引,啟動傳承令牌,傳遞完整的《九霄天經》,對她尚未完全恢複的修為而言,是不小的負擔。但看著少年那

“專注”

接受傳承的模樣,她心中卻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與期盼

——

她彷彿看到,眼前的少年在她的教導下,一步步成長為聖地的棟梁,甚至超越她的高度。

許久,嬴鑫才緩緩睜開雙眼。他的眼神中帶著恰到好處的

“震撼”



“感激”,彷彿還未從那浩瀚的經文奧義中回過神來。他對著雲韻深深叩首,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弟子阿土,謝師尊傳道之恩!從今往後,弟子定當勤加修持,不負師尊厚望,為九霄聖地爭光!”

他心中卻在冷笑:《九霄天經》確實不凡,但比起他的《始皇鎮世經》,無論是格局還是潛力,都差了不止一籌。《始皇鎮世經》修煉的是

“鎮世龍氣”,蘊含帝道威嚴,可統禦萬法,鎮壓一切敵,其上限遠超《九霄天經》。不過,多瞭解一門頂級聖經,對他完善自身的修煉體係,掩飾真實修為,也大有裨益

——

至少,他可以通過修煉《九霄天經》,合理地提升外顯修為,避免引起他人的懷疑。

“起來吧。”

雲韻語氣溫和,親自走上前,將嬴鑫扶起。她的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到嬴鑫的手臂,感受到少年手臂上傳來的溫熱觸感,她的臉頰微微泛紅,連忙收回手,故作鎮定地說道,“《九霄天經》乃我聖地根本,博大精深,你切不可貪功冒進,需循序漸進,先將入門篇修煉紮實,穩固後天五重的修為,再圖突破。若有不明之處,隨時可來問我。”

“是,師尊。弟子謹記教誨。”

嬴鑫恭敬應道,垂下的眼瞼掩去眸中的冷意。

傳功已畢,但雲韻卻並未讓嬴鑫立刻離開。她看著少年,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問出了藏在心底許久的疑惑

——

這個問題,她已經憋了數月,如今確立了師徒名分,她終於有了問出口的勇氣:“阿土,你……

家中可還有親人?當初在亂石林遇到你時,為何會獨自一人?”

嬴鑫心中凜然,知道這是雲韻在試探他的根底。他早已準備好說辭,臉上適時地流露出恰到好處的

“悲傷”



“茫然”,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孤苦無依的淒楚:“回師尊,弟子……

自幼便是孤兒,記事起便被一位老爺爺收養。老爺爺待弟子極好,教弟子識字,還教弟子一些粗淺的拳腳功夫防身。可惜,老爺爺在前些年因病去世了,弟子便獨自一人留在穀裡……

若不是那日在亂石林遇到師尊,弟子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

這套說辭半真半假

——

他確實艱苦的生活過,也確實經曆過孤獨的時光,但

“孤兒”



“被老爺爺收養”

的情節,卻是他編造的。不過,這樣的經曆既符合

“阿土”

身份的卑微,又能博取雲韻的同情,最重要的是,看守墓園的老爺爺早已去世,死無對證,無法被查證。

雲韻聞言,眼中果然掠過一絲深深的憐惜。她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樂觀、刻苦的少年,身世竟如此坎坷。這更讓她堅定了要好好保護、培養這個少年的決心

——

她要讓這個少年感受到家的溫暖,讓他知道,從今往後,他不再是孤身一人。那份因憐生愛、因愛生護的情感,在她心中又加深了一分,如同藤蔓般緊緊纏繞著她的心。

“過去之事,不必再想。”

雲韻柔聲說道,語氣中的情感幾乎要滿溢位來,“從今往後,九霄聖地便是你的家,為師……

便是你的親人。有什麼困難,有什麼委屈,都可以告訴為師,為師會為你做主。”

嬴鑫

“感動”

地點頭,眼眶微微泛紅,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多謝師尊……

弟子……

弟子終於有家了。”

心中卻是一片冰冷

——

家?親人?真是天大的諷刺。當初將他推入深淵,讓他失去一切的,正是眼前這個女人。如今,她卻對他說

“這裡是你的家”,何其可笑!

就在這時,雲韻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秀眉微蹙,抬手掐訣,一道淡藍色的靈光從她指尖飛出,懸浮在半空中,化作一麵小小的水鏡。水鏡中,浮現出一名侍奉弟子焦急的麵容,弟子對著水鏡恭敬地說道:“啟稟聖主,長老閣傳來訊息,說是西域的萬佛宗遣使來訪,已至聖地山門,請求麵見聖主,商議兩域修士交流之事。”

雲韻眉頭皺得更緊,西域萬佛宗與九霄聖地雖無深仇大恨,但也並非盟友,此次突然遣使來訪,不知有何用意。她看向嬴鑫,語氣帶著一絲歉意:“你先回去,好生參悟《九霄天經》的入門篇,熟悉一下九霄令的許可權。為師需去處理一些事務,待處理完,再與你細說功法的修煉要點。”

“是,弟子告退。”

嬴鑫恭敬行禮,轉身退出密室。

離開聖主殿,嬴鑫並未直接回偏殿。他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

“研究”

一下這《九霄天經》,梳理一下腦海中的資訊,順便思考下一步的計劃。他沿著聖主峰的後山小徑,緩步走向後山深處

——

那裡有一處瀑布深潭,人跡罕至,是他平日裡

“修煉”

的秘密地點之一。

行至瀑布深潭邊,嬴鑫卻意外地發現,潭邊已有一道熟悉的青色身影。那道身影手持長劍,正在潭邊練劍

——

劍光淩厲無匹,如同驚鴻掠影,劍氣縱橫間,將潭水劈出一道道水痕,卻又帶著一種純粹的美感,不夾雜絲毫雜質。正是謝天宇。

聽到腳步聲,謝天宇收劍而立,轉過身,看到是嬴鑫,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阿土師弟,今日怎會來後山?看你氣色不錯,可是有什麼喜事?”

嬴鑫走近,對著謝天宇拱手行禮,語氣帶著一絲真誠的敬佩:“謝師兄劍法越發精進了,方纔師兄練劍時,劍氣與天地靈氣相合,隱隱有‘人劍合一’之勢,弟子望塵莫及。”

他說的並非虛言

——

謝天宇的劍道天賦確實極高,此刻的他,距離

“人劍合一”

的境界已不遠,假以時日,必定能成為東域頂尖的劍修。

謝天宇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笑著搖了搖頭:“師弟過譽了。我隻是沉浸在劍道之中,偶然有所感悟罷了,離‘人劍合一’還差得遠。倒是師弟,今日為何如此高興?莫非是修煉上有了突破?”

嬴鑫略一沉吟,決定透露部分資訊

——

他需要加深與謝天宇的聯係,讓謝天宇成為他在九霄聖地的

“保護傘”

之一。他臉上露出一絲

“靦腆”

的笑容,輕聲說道:“方纔師尊召見弟子,正式傳下了聖地的鎮派聖經

——《九霄天經》,還將九霄令授予了弟子,承認弟子為正式的親傳弟子。”

謝天宇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化為真誠的祝賀:“恭喜師弟!《九霄天經》乃東域最頂尖功法之一,玄妙無窮,雲聖主既正式傳經,便是真正認可了師弟的資質與心性。師弟日後有此等功法輔助,再加上自身的刻苦,前途不可限量!”

他話語真誠,眼中沒有絲毫嫉妒或羨慕。在他眼中,唯有劍道纔是永恒的追求,功法的強弱,不過是通往劍道極致的工具之一。他相信,隻要自己一心向劍,即便沒有頂級功法,也能走出屬於自己的劍道之路。

“師兄謬讚了。”

嬴鑫謙遜道,臉上露出一絲

“苦惱”,“弟子資質愚鈍,《九霄天經》玄奧難懂,入門篇便有許多地方無法理解,隻恐辱沒了師尊與這門聖經。”

“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謝天宇正色道,“我曾聽聞,上古有大能,以凡體修至巔峰。師弟心性堅韌,悟性不凡(指討論時的靈光),未必不能走出一條自己的路。”他頓了頓,看著贏鑫,忽然道,“師弟,我觀你步履沉穩,氣血內蘊雖不顯,但根基之紮實,實屬罕見。你……真的隻是後天五重嗎?”

贏鑫心中微動,這謝天宇的感知果然敏銳。他麵上不動聲色,苦笑道:“不敢隱瞞師兄,弟子也不知為何,修煉《引氣訣》時進展緩慢,但於打磨肉身、錘煉氣血上,似乎有些……蠻力。或許是常年做雜役,鍛煉出來的吧。”

他將原因歸咎於過去的體力勞動,合情合理。

謝天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並未深究,轉而道:“根基紮實是好事。萬丈高樓平地起。師弟既得傳《九霄天經》,更需穩紮穩打。若有需要,我可陪你切磋,助你熟悉力量運用。”

“如此,便多謝師兄了!”贏鑫這次的道謝,倒是帶上了幾分真心。與謝天宇這等劍道天才切磋,對他磨礪自身,隱藏實力下的實戰能力,大有好處。

兩人又交談片刻,贏鑫便告辭離開,回到偏殿。

關上殿門,啟動簡單的隔音陣法後,贏鑫臉上的“質樸”與“謙遜”瞬間消失。他盤膝坐下,意識沉入識海。

那枚九霄令的印記靜靜懸浮,旁邊便是《九霄天經》的完整傳承。

“《九霄天經》,引九霄清氣,煉聖元,鑄天宮……確實有獨到之處,尤其對於感悟天地、凝聚法相,頗有妙用。”贏鑫快速瀏覽著經文奧義,與《始皇鎮世經》相互印證。

《始皇鎮世經》霸道絕倫,統禦萬法,修煉出的鎮世龍氣更側重於“鎮壓”與“統禦”,帶著帝者威嚴。而《九霄天經》則更顯“清”與“高”,追求的是與天相合,超然物外。

“龍老,這《九霄天經》可能融入我的體係?”贏鑫在心中問道。

龍老虛幻的身影浮現,掃了一眼那經文,嗤笑道:“小道爾。與《始皇鎮世經》相比,如同溪流之於江海。不過,其中一些引動九天清氣、淬煉神魂的法門,倒是可以借鑒一二,融入你的‘鎮世龍氣’之中,使其剛柔並濟,更具靈性。但主次不可顛倒,你之根本,永遠是《始皇鎮世經》與《萬劫不滅體》。”

贏鑫點頭:“我明白。”他本就沒打算改修,隻是將其作為資糧,豐富自身底蘊,同時更好的偽裝。

他開始嘗試運轉《九霄天經》的入門法訣。以他歸元境三重的真實修為和對功法的深刻理解,修煉這入門篇自然是輕而易舉。但他刻意控製著速度,隻引動少量靈氣,煉化出的“九霄真氣”也顯得稀薄而駁雜,與他體內那精純磅礴的鎮世龍氣形成鮮明對比。

外顯的修為,依舊穩固在後天五重,隻是氣息似乎凝實了一點點,符合剛得到高深功法的正常表現。

做完這一切,贏鑫緩緩睜開眼,眸中精光一閃而逝。

正式傳經,師徒名分已定。

他在九霄聖地的根基,算是又穩固了一分。雲韻對他投入的感情和資源越多,將來反噬就越猛烈。

而他也需要藉助聖地更好的資源,更快地提升實力。《萬劫不滅體》的修煉,需要更多的“劫力”,或許,該想辦法接觸一些聖地內的特殊秘境或者任務了。

他看向窗外,聖地的天空依舊祥和平靜。

但贏鑫知道,平靜之下,他這隻潛入深淵的潛龍,正在積蓄著力量,等待著攪動風雲的那一刻。

雲韻的傾心,東方凝冰的敵意,謝天宇的友誼,以及那隱藏在暗處的、可能存在的危機……一切都將成為他登臨絕巔的踏腳石。

接下來的日子,他需要更加小心,也更加……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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