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始皇龍棺撿到聖主老婆 第67章 聖王一怒 天香樓傾
九霄城,東域最繁華的城池之一。
作為九霄聖地下轄的核心城池,九霄城不僅是東域的修煉資源集散地,更是無數修士嚮往的繁華之地。每當華燈初上,整座城池便被璀璨的燈火籠罩,街道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叫賣聲、歡笑聲、法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熱鬨非凡的畫麵。
而在九霄城最繁華的
“天街”
上,一座雕梁畫棟、氣勢恢宏的七層樓閣,如同鶴立雞群般矗立在眾多建築之中,格外引人注目。這座樓閣通體由紫檀木打造,屋簷下懸掛著數百盞琉璃宮燈,燈光透過薄紗,散發出柔和而華貴的光芒。朱漆大門上方,一塊金絲楠木牌匾懸掛其上,牌匾上
“天香樓”
三個大字由東域著名書法家親筆所書,字跡龍飛鳳舞,透著一股雅俗共賞的韻味。
天香樓,並非尋常意義上的勾欄瓦舍,而是東域赫赫有名的風月場所。這裡的女子,要麼是修煉了特殊媚術的爐鼎修士,要麼是精通音律、舞技的藝修,她們賣藝亦賣身,卻有著極高的門檻
——
尋常修士即便腰纏萬貫,也未必能踏入天香樓的大門,唯有身份尊貴或實力強大的修士,才能在此尋歡作樂。因此,天香樓不僅是尋歡之地,更是東域修士社交的重要場所,許多勢力間的合作、情報的交換,都在此地悄然進行。
今夜,天香樓比往常更加熱鬨,樓外車水馬龍,樓內絲竹悅耳,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酒香與脂粉香氣。而天香樓最頂層的
“瓊霄閣”
雅間,更是被人重金包下,禁止任何人靠近。
瓊霄閣雅間內,佈置得奢華而雅緻。地麵鋪著來自西域的羊絨地毯,踩上去柔軟無聲;牆壁上懸掛著數幅名家字畫,畫中山水人物栩栩如生;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紅木圓桌,桌上擺滿了珍饈美饌
——
有千年雪蓮燉的靈湯,有深海蛟龍的龍肝,還有用靈米、靈果精心烹製的糕點,每一道菜肴都散發著濃鬱的靈氣,對修士的修為有著極大的裨益。圓桌旁,十數隻玉質酒杯整齊擺放,旁邊還放著幾壇貼著
“醉仙釀”
標簽的酒壇,醉仙釀是東域有名的靈酒,不僅口感醇厚,還能輔助修士運轉靈力,一壇便價值千塊元石。
雅間內,五位身著不同服飾的年輕男子圍坐在一起,正是嬴鑫、劉立成、鄭陽、呂修緣與謝天宇。而在他們身旁或身後,侍立著十數位絕色女子,這些女子皆是天香樓的頭牌,有的身著輕紗,身姿曼妙;有的身著舞裙,容顏嬌媚;還有的手持樂器,神情溫婉。她們環肥燕瘦,各有千秋,此刻正各司其職,或為幾人斟酒,或為幾人演奏樂曲,或輕聲細語地陪聊,將氣氛烘托得極為熱烈。
這場聚會的始作俑者,正是鄭陽。
鄭陽身著一襲黑袍,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左手摟著一位身穿粉色紗裙的女子,右手端著一杯靈酒,對著桌上的幾人笑道:“大哥明日就要回中州了,咱們兄弟幾人,這次一彆,下次再見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尋常的酒樓太過無趣,要送行,就得選天香樓這樣的地方,讓大哥臨走前,也好好體驗體驗東域的‘風情’,不枉來東域一趟!”
說著,他還不忘捏了捏身旁女子的臉頰,惹得女子嬌嗔一聲,依偎在他懷中,眼神中滿是愛慕。
呂修緣身著灰色僧袍,卻早已沒了出家人的模樣,他雙手合十,臉上卻帶著狡黠的笑容:“阿彌陀佛!二哥此言大善!紅塵煉心,百無禁忌,這鶯歌燕舞、聲色犬馬之地,正是考驗我等定力的最佳道場!貧僧……
咳咳,小弟願陪大哥、二哥深入此‘無間地獄’,度化這些迷途的‘女菩薩’,也算是積德行善了!”
他說得冠冕堂皇,眼睛卻早已笑成了兩條縫,很自然地接過身旁一位身著白衣、氣質清冷的女子遞來的酒杯,一飲而儘,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那白衣女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又為他斟滿了酒杯。
劉立成身著一襲明黃色錦袍,錦袍上繡著淡淡的龍紋,彰顯著他帝族子弟的身份。起初,他對鄭陽將送行宴選在天香樓,還有些愕然
——
他身為中州劉氏帝族的繼承人,並非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麵,隻是與自己的兄弟一起尋歡作樂,倒是頭一遭。但看著鄭陽和呂修緣玩得不亦樂乎,又看了看一旁麵無表情、卻並未反對的謝天宇,以及一臉無奈苦笑的嬴鑫,他心中那離彆的愁緒也被衝淡了不少,一股豪氣湧上心頭,他端起酒杯,笑道:“既然二位賢弟有此雅興,為兄便客隨主便了!今日咱們兄弟幾人,不醉不歸!”
說著,他將杯中酒一飲而儘,靈酒入喉,一股溫熱的氣流順著喉嚨流入腹中,迅速轉化為精純的靈力,讓他渾身舒暢。
連大哥都放開了,謝天宇也隻是皺了皺眉,並未多說什麼。他身著青衫,手持長劍,坐在角落,自顧自地飲著酒,對身旁那位試圖靠近、想要為他斟酒的紅衣女子視若無睹。謝天宇一心向劍,對兒女情長之事本就不感興趣,若不是看在兄弟情誼的份上,他根本不會來天香樓這種地方。
而嬴鑫,則是五人中最不自在的一個。他身著青衫,坐在劉立成身旁,看著周圍鶯歌燕舞、春色滿園的景象,臉上滿是尷尬。他並非故作清高,而是腦海裡總是不自覺地浮現出雲韻那張清冷絕豔的臉龐
——
自從雲韻當眾宣佈他是道侶後,嬴鑫心中便對雲韻多了一份牽掛,此刻身處這種風月場所,他總覺得有些心虛氣短,彷彿下一秒雲韻就會出現在他麵前,用那雙清冷的眸子盯著他。
“老五!彆繃著個臉啊!”
鄭陽注意到了嬴鑫的窘迫,端著酒杯湊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出來玩就要放開點,彆跟個木頭似的!你看三哥,多自在!”
呂修緣立刻配合地摟住身邊白衣女子的香肩,拿起一塊糕點遞到女子嘴邊,唸了句歪詩:“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女菩薩,這靈果糕味道不錯,你也嘗嘗?”
白衣女子被他逗得掩嘴輕笑,順從地咬了一口糕點,眼神中滿是嬌羞。周圍的女子見狀,也紛紛效仿,或為幾人夾菜,或為幾人擦拭嘴角,氣氛越發熱烈。
在鄭陽和呂修緣這兩個活寶的帶動下,加上靈酒的助興,雅間內的氣氛逐漸推向**。絲竹之聲越發靡靡,美人的笑語越發嬌媚,酒香混合著脂粉香氣,彌漫在整個房間,讓人沉醉其中。
幾人喝了一會兒,鄭陽覺得光喝酒太過無趣,便提議玩行酒令
——
輪流擲骰子,點數最小的人不僅要罰酒三杯,還要接受
“懲罰”,懲罰的內容由其他人共同決定。
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呂修緣的響應,劉立成也笑著點頭同意,謝天宇雖不感興趣,但也沒有反對,嬴鑫則是無奈地答應了。
行酒令開始,第一輪,呂修緣的點數最小,眾人一致決定讓他當場吟誦一首關於
“美人”
的詩。呂修緣也不推辭,清了清嗓子,張口便來:“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他的聲音抑揚頓挫,眼神卻在周圍女子身上掃來掃去,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第二輪,劉立成點數最小,懲罰是讓他與身旁的女子喝一杯
“交杯酒”。劉立成也不扭捏,大方地與女子手臂相交,一飲而儘,引得眾人陣陣起鬨。
第三輪,謝天宇點數最小,眾人本想讓他與女子共舞一曲,卻被謝天宇冷冷地拒絕了,最後隻能罰他喝了三杯靈酒。
幾輪下來,連最拘謹的嬴鑫和最冰冷的謝天宇,都被灌了不少靈酒,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劉立成也徹底放開了,與鄭陽、呂修緣劃拳行令,笑聲不斷,雅間內的氣氛熱鬨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新一輪行酒令結束,骰子停下,嬴鑫看著自己麵前那枚點數最小的骰子,無奈地歎了口氣
——
這次,輪到他受罰了。
鄭陽立刻來了精神,他嘿嘿壞笑,指了指嬴鑫身邊那位一直安靜斟酒、氣質溫婉如水的女子。這位女子身著淡藍色長裙,容貌清秀,眉宇間帶著一絲柔弱,與其他女子的嬌媚不同,她身上透著一股歲月靜好的氣質,此刻正低著頭,為嬴鑫斟酒,臉頰微紅,顯然是有些害羞。
“老五,哥哥們也不為難你!”
鄭陽笑道,“讓這位姑娘在你臉上親一下,就算過關!怎麼樣?”
此言一出,雅間內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嬴鑫和那位淡藍裙女子身上。
淡藍裙女子聞言,俏臉瞬間變得通紅,她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了嬴鑫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羞澀,卻並未拒絕,反而微微起身,朝著嬴鑫緩緩湊近。隨著她的靠近,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撲麵而來,那香氣清新淡雅,混合著靈酒的醇厚,讓人有些心猿意馬。她的嘴唇嬌豔欲滴,如同熟透的櫻桃,在燈光的映照下,更顯誘人。
呂修緣在一旁起鬨:“善哉善哉!五弟,此乃紅粉骷髏、白骨皮肉,正是勘破色相的大好時機!你可千萬彆退縮啊!”
劉立成和鄭陽也笑著看熱鬨,連一直麵無表情的謝天宇,都抬起頭,目光落在嬴鑫身上,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好奇。
嬴鑫看著那越來越近的嬌豔紅唇,心中卻警鈴大作
——
腦海中,雲韻那張清冷絕豔的臉龐越發清晰,彷彿正用那雙冰冷的眸子盯著他,讓他渾身不自在。他不是對眼前的女子不滿意,陪兄弟出來玩,逢場作戲很正常,但是是對雲韻的愛慕與牽掛,壓過了心中的悸動。
“等等!”
嬴鑫正要抬手阻止,卻在這時,一股冰冷刺骨、彷彿能凍結靈魂的恐怖威壓,如同九天之上降臨的寒潮,毫無征兆地轟然籠罩了整個瓊霄閣!
“嗡
——!”
這股威壓太過強大,太過恐怖,以至於整個瓊霄閣雅間的空間,彷彿瞬間凝固!
原本悅耳的絲竹之聲,戛然而止,琴絃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那些女子嬌媚的笑語,瞬間僵在臉上,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桌上酒杯中晃動的靈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結出冰碴,最後徹底凍結成冰塊;就連空氣中彌漫的酒香與脂粉香氣,都彷彿被凍結,不再流動。
那十數位絕色女子,連同房間角落裡撫琴奏樂的樂師,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在這無法形容的聖王威壓下,雙眼一翻,齊齊昏厥過去,軟倒在地,如同失去了生機的玩偶。
鄭陽臉上的狂笑瞬間僵住,他渾身一顫,懷中的粉色裙女子早已昏厥,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他想要抬手推開女子,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被灌了鉛一般,沉重無比,體內的魔氣更是如同遇到了天敵般,瘋狂地收縮,連運轉都變得異常困難。
呂修緣手中的酒葫蘆
“哐當”
一聲掉在地上,酒葫蘆摔碎,靈酒灑了一地,卻瞬間凍結成冰。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驚駭,他想要運轉靈力抵抗威壓,卻發現靈力在體內如同死水般,根本無法調動,冷汗順著他的額頭,緩緩流下,浸濕了僧袍。
劉立成和謝天宇反應最快,他們瞬間起身,體內的靈力與劍意本能地運轉起來
——
劉立成身為尊者境修士,周身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光暈,試圖抵抗威壓;謝天宇則是握住了腰間的劍柄,青色劍意縈繞周身,眼神變得警惕起來。但即便如此,在那浩瀚如淵的聖王威壓下,他們依舊感到身形劇顫,臉色蒼白如紙,連呼吸都變得極其困難,彷彿隨時都會窒息。
嬴鑫更是首當其衝,他離淡藍裙女子最近,那股威壓如同潮水般湧向他,讓他覺得周身的血液都要被凍僵,四肢百骸傳來陣陣刺痛。他看著眼前那離自己臉頰隻有一寸之遙、卻徹底定格的嬌豔紅唇,感受著那股熟悉而又恐怖的氣息,心中瞬間升起一個念頭
——
雲韻來了!
雅間內,瞬間陷入死寂,隻剩下兄弟五人粗重而壓抑的喘息聲,以及他們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道風華絕代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雅間中央。
她依舊是一襲素白長裙,裙擺上繡著淡淡的流雲暗紋,在燈光的映照下,如同月光般聖潔。她的容顏清麗絕倫,肌膚瑩白如玉,眉如遠山含黛,眼似秋水橫波,依舊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但此刻,她周身散發出的寒意,卻比萬載玄冰還要冷冽千百倍!那雙平日清冷如星的眸子,此刻蘊含著滔天的怒火與失望,如同兩道鋒利的冰劍,緩緩掃過雅間內的每一個人,讓所有人都感到靈魂戰栗。
九霄聖主,雲韻!
她怎麼會來這裡?!
嬴鑫、劉立成等人心中同時升起這個念頭,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驚駭。
雲韻的目光,先是掃過滿地昏厥的女子,眼神中的寒意更甚,彷彿這些女子是罪大惡極之人。隨後,她的目光掠過臉色蒼白、身形劇顫的劉立成、鄭陽、呂修緣與謝天宇,眼中沒有絲毫波瀾,彷彿在看四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最後,她的目光如同凍結萬物的極寒,牢牢地鎖定在還保持著被
“偷襲”
姿勢的嬴鑫身上,那目光中蘊含的怒火與失望,幾乎要將嬴鑫焚燒殆儘。
整個雅間,鴉雀無聲,落針可聞。那恐怖的聖王威壓,如同無形的山嶽,壓在每個人的心頭,讓空間都似乎在扭曲、崩塌。
雲韻緩緩開口,聲音並不大,卻字字如同冰珠砸落在玉盤上,清脆而冰冷,帶著令人靈魂戰栗的寒意:
“鑫兒。”
她刻意加重了
“鑫兒”
二字,語氣中的失望與憤怒,清晰地傳遞到每個人的耳中。
“你,就是這般……
為你兄弟送行的?”
話音落下的瞬間,彷彿積攢了許久的怒火徹底爆發!
以雲韻為中心,一股無形的恐怖氣浪,如同海嘯般轟然擴散開來!
這股氣浪並非針對任何人,卻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瓊霄閣雅間內,那些精緻華美的雕花門窗,在氣浪的衝擊下,瞬間化為齏粉,消散在空氣中;那些支撐房間的華麗梁柱,無聲無息地斷裂、湮滅,連一絲木屑都沒有留下;牆壁上的名家字畫、房間內的精美擺設、昂貴的羊絨地毯、滿桌的珍饈美饌……
一切的一切,都在那絕對的力量麵前,如同沙堡般土崩瓦解,化為最細微的塵埃。
不僅如此,這股氣浪還朝著天香樓的其他樓層擴散而去。第二層的雅間、第三層的大廳、第四層的包廂……
每一層都在氣浪的衝擊下,瞬間崩塌。琉璃宮燈碎裂,紫檀木牆壁化為齏粉,樓梯斷裂,樓板塌陷……
不過眨眼之間,原本燈火通明、熱鬨非凡的七層天香樓,上半部分(第四層至第七層)直接消失不見,隻剩下下半部分的斷壁殘垣。月光透過崩塌的樓層,毫無阻礙地灑落下來,照在廢墟中五個僵立的身影,以及那滿地昏迷的女子身上,顯得格外淒涼。
雲韻做完這一切,連看都沒再看一眼廢墟中的幾人,身影如同融入月光般,緩緩變淡,最終徹底消失不見,彷彿從未出現過。
隨著她的離去,那凍結一切、令人窒息的恐怖聖王威壓,也隨之消散。
直到雲韻離去良久,廢墟中的五人才彷彿被抽乾了所有力氣,渾身癱軟下來。
鄭陽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的冷汗如同雨水般滑落,他看著周圍的一片狼藉,臉上還帶著未褪的驚駭:“我……
我的親娘誒……
聖主她……
她怎麼會突然來這裡?這威壓……
也太恐怖了吧!我差點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裡了!”
呂修緣也癱坐在地上,他抹了把光頭上的冷汗,嘴唇還在不停哆嗦:“阿……
阿彌陀佛……
貧僧……
小弟這次是真的差點去見佛祖了……
聖主的怒火,也太嚇人了!”
謝天宇臉色依舊蒼白,默默收回了按在劍柄上的手。
劉立成深吸了幾口氣,壓下心中的悸動,苦笑著看向同樣心有餘悸的嬴鑫,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儘在不言中。
嬴鑫看著周圍的一片廢墟,以及那滿地昏迷的女子,再回想雲韻離去時那冰冷徹骨的眼神,隻覺得頭皮發麻,後背瞬間被冷汗浸濕。
他知道,這次……麻煩大了。
這場彆開生麵的送行宴,以天香樓被夷為平地的震撼方式,戛然而止。兄弟五人麵麵相覷,酒意早已嚇醒,隻剩下滿心的後怕與對嬴鑫深深的……同情。
聖王一怒,伏屍百萬?不,聖王一怒,隻是拆了座樓,但比伏屍百萬,更讓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