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始皇龍棺撿到聖主老婆 第70章 鳳怒揪耳 佛子喊冤
九霄聖主一怒為藍顏,揮手間將天香樓拆了的訊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以驚人的速度傳遍了整個九霄城,並且還在向著東域其他地域擴散。
聖王境至強者的八卦,尤其是涉及情感糾葛的,其吸引力遠比什麼秘境出世、天驕對決要大得多。一時間,街頭巷尾,茶樓酒肆,無數修士都在津津樂道地談論著此事。
“聽說了嗎?聖主昨夜親自出手,把天香樓給拆了!”
“何止是拆了?我聽當時在附近的人說,那叫一個乾淨利落,上半截樓直接沒了!聖王之威,恐怖如斯!”
“據說是為了嬴鑫公子……嘖嘖,沒想到聖主那般清冷如仙的人物,也會……”
“噓!慎言!不想活了?不過話說回來,嬴鑫公子也真是……膽大包天啊,哈哈。”
“同去的還有另外幾位天驕呢,劉立成、鄭陽、呂修緣、謝天宇,一個沒落!”
“哈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
訊息自然也傳到了暫居在九霄城百鳥園的鳳靈兒耳中。
當聽到侍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又掩不住八卦興奮地彙報完整個經過,尤其是重點提到佛子呂修緣也在場,並且玩得頗為“投入”時,鳳靈兒原本正在優雅品茗的動作瞬間僵住。
“啪嗒。”
精緻的靈玉茶杯從她指間滑落,摔在鋪著柔軟絨毯的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茶水濺濕了她的裙擺。
她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白皙轉為漲紅,又由漲紅轉為鐵青。七彩的眸子裡,先是難以置信,隨即燃起了熊熊怒火,那怒火之中,還夾雜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委屈和酸楚。
死禿驢!
好你個呂修緣!
前腳還在自己麵前說什麼“女菩薩是貧僧修行路上唯一的明燈”,說什麼“紅塵萬丈,不及你回眸一笑”,後腳就跑去天香樓那種地方鬼混?!還跟那些庸脂俗粉摟摟抱抱,飲酒作樂?
一股無名邪火直衝頂門,鳳靈兒猛地站起身,周身七彩霞光不受控製地湧動,將房間內的擺設都震得嗡嗡作響。
“他在哪裡?!”她的聲音如同萬年寒冰,帶著刺骨的冷意。
那侍女被嚇得一哆嗦,連忙道:“聽……聽說呂佛子昨夜之後就回了他在城西租住的那個小院……”
話音未落,鳳靈兒的身影已然化作一道七彩長虹,帶著滔天的怒氣,直接撞破窗戶,朝著城西方向疾馳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侍女和一地狼藉。
……
城西,一處清雅僻靜的小院。
這是呂修緣為了方便(主要是方便接近鳳靈兒)在九霄城租下的臨時住所。院中種著幾株翠竹,倒也符合他偶爾附庸風雅的做派。
此刻,呂修緣正盤坐在院中的蒲團上,手裡捧著一本佛經,麵前還擺著個小木魚,看起來像是在做早課,修身養性。
隻是他那雙桃花眼時不時地瞟向院門方向,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天香樓的事情肯定瞞不住,他估摸著鳳靈兒遲早會知道,心裡正盤算著該怎麼解釋才能把“鍋”甩出去,或者至少把自己摘乾淨一點。
“唉,貧僧真是冤枉啊……”他放下佛經,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唉聲歎氣,“都是老二那個殺才非要拉著去,貧僧隻是去……去度化她們,對,度化!順便保護老五不被那些妖女迷惑……嗯,就是這個道理!”
他正在心裡給自己瘋狂找補,構建防禦工事,突然——
“轟!”
院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那兩扇不算結實的木門直接四分五裂,木屑紛飛!
一道攜帶著熾熱怒火的七彩身影如同旋風般衝了進來,強大的鳳凰威壓瞬間籠罩了整個小院,翠竹被壓得彎下了腰。
呂修緣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從蒲團上跳起來。定睛一看,不是鳳靈兒又是誰?
隻見鳳靈兒俏臉含霜,美眸噴火,死死地盯住他,那眼神彷彿要把他這個“花心禿驢”給生吞活剝了!
“呃……阿……阿彌陀佛!靈……靈兒,你怎麼來了?”呂修緣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不妙,趕緊擠出一個自認為最無辜、最溫和的笑容,試圖矇混過關。
鳳靈兒根本不跟他廢話,身形一閃,如同瞬移般出現在他麵前,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隻纖纖玉手已經精準無比地揪住了他的一隻耳朵,然後……用力一擰!
“啊——!!疼疼疼!!耳朵!耳朵要掉了!女菩薩饒命!靈兒饒命啊!!”呂修緣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疼得齜牙咧嘴,哪裡還有半點佛子的風度?
他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被擰下來了!這鳳凰一族的手勁,也太大了點!
“死禿驢!臭禿驢!還敢去天香樓鬼混?!嗯?!”鳳靈兒揪著他的耳朵,把他從蒲團上提溜起來,美眸逼近,幾乎要貼到他的臉上,咬牙切齒地道,“那些姑娘美不美?酒好不好喝?遊戲好不好玩?!說啊!”
“冤枉!天大的冤枉啊!”呂修緣歪著腦袋,踮著腳尖,以減少耳朵的疼痛,嘴裡連聲喊冤,“靈兒你聽我解釋!都是鄭老二!對!就是鄭陽那個魔頭!是他非要拉著我們去的!說是給老大送行,不去就是不給他麵子!貧僧……貧僧是被逼的啊!”
他毫不猶豫地把主要責任推給了遠在不知道哪個角落的鄭陽。
“被逼的?”鳳靈兒冷笑,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被逼的你還跟人家姑娘喝酒?被逼的你還玩什麼行酒令?被逼的我看你笑得挺開心啊!呂修緣,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嗎?!”
“哎喲喂!輕點輕點!真……真的!貧僧那是逢場作戲!是忍辱負重!”呂修緣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急中生智,開始胡謅,“靈兒你想啊,那種地方,烏煙瘴氣,群魔亂舞!貧僧身為佛門弟子,豈能坐視不理?貧僧那是深入虎穴,以身飼虎……啊不對,是以身度化!對!度化!你看貧僧這不是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嗎?一顆佛心,堅如磐石,絲毫未受那些紅粉骷髏的侵蝕!”
他一邊說著,一邊努力想擺出一副“我都是為了普度眾生”的悲壯表情,奈何耳朵被揪著,表情扭曲,怎麼看怎麼滑稽。
“度化?我讓你度化!我讓你堅如磐石!”鳳靈兒被他這番歪理氣得七竅生煙,另一隻手也抬起來,想去揪他另一隻耳朵。
呂修緣嚇得魂飛魄散,連忙用空著的手護住另一隻耳朵,身體扭動試圖躲避,嘴裡不停地求饒:“錯了錯了!貧僧知道錯了!靈兒,女菩薩,你消消氣!氣壞了身子不值當啊!貧僧對天發誓,心裡隻有你一個!那些女子,在貧僧眼裡就跟……跟這院裡的竹子沒什麼區彆!不,還不如竹子呢!”
“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一個德性!”鳳靈兒看著他這副狼狽討饒的樣子,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點點,但依舊沒有鬆手,恨恨地罵道,“嘴上說得天花亂墜,背地裡就知道花天酒地!那嬴鑫看著老實,不也一樣?哼!”
她順便把在場的所有男性都地圖炮了一遍。
“是是是,我們都不是好東西……啊不是!”呂修緣順著她的話說,馬上又意識到不對,趕緊改口,“他們是!鄭老二是!老四……老四估計也沒乾好事!老五……老五那是被牽連的!但貧僧真的是一片冰心在玉壺,呃,是在靈泉!不對,是在靈兒你啊!”
他語無倫次,拚命表忠心。
鳳靈兒看著他疼得齜牙咧嘴、滿頭大汗(主要是嚇的),又聽著他這些不著調卻又透著焦急的辯解,心中的氣不知怎的,又消了幾分。她其實也明白,以這禿驢的性子,大概率是被慫恿去的,而且應該也不敢真的做什麼出格之事,否則就不是揪耳朵這麼簡單了。
但她就是生氣,非常生氣!
又揪著他的耳朵“教育”了好一會兒,直到感覺心裡的悶氣發泄得差不多了,鳳靈兒才冷哼一聲,終於鬆開了手。
呂修緣如蒙大赦,趕緊捂住自己通紅(估計已經腫了)的耳朵,呲牙咧嘴地揉著,嘴裡還不住地抽冷氣。
“以後再敢去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我擰掉的就不隻是你的耳朵了!”鳳靈兒惡狠狠地警告道,七彩眸子威脅性地掃了他某個部位一眼。
呂修緣下意識地夾緊雙腿,連連擺手:“不敢了不敢了!絕對不敢了!貧僧以後一定潔身自好,遠離一切娛樂場所!除了百鳥園,哪都不去!”
看著他這副慫樣,鳳靈兒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馬上又板起臉,轉過身,留給呂修緣一個傲嬌的背影。
“哼!算你識相!”
雖然耳朵還火辣辣地疼,但看到鳳靈兒笑了,呂修緣心裡頓時鬆了口氣,知道這場風波總算過去了。他揉著耳朵,看著鳳靈兒那窈窕的背影,心裡竟然還有點美滋滋的。
打是親,罵是愛,揪耳朵……那肯定是關心則亂啊!
看來這位女菩薩,心裡還是很在乎貧僧的嘛!
他嘿嘿傻笑兩聲,趕緊湊上前去,開始發揮他死皮賴臉、甜言蜜語的功夫,試圖將這位還在生悶氣的“女菩薩”徹底哄好。
小院之外,陽光正好。而關於聖王一怒拆青樓引發的後續“家庭糾紛”,顯然還在東域各地以不同的版本上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