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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無限續命 第178章 中了美人計的摩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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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天二的手臂親昵地環著明明那纖細柔軟的小蠻腰,兩人悠然地漫步在砵蘭街上。

這一路上,不少商家和路人紛紛熱情地與明明打招呼,那熟稔的模樣和親切的態度,足見明明自稱生於砵蘭街、長於砵蘭街,的確是所言非虛。

這時,一個身形瘦骨嶙峋、好似一陣風就能吹倒的男子遠遠地瞧見了明明,他的眼睛瞬間一亮,隨即快步跑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緊張與疑惑,問道:“明明,這位是?”

明明的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她微微揚起下巴,脆生生地說道:“骨精強?你怎麼這麼閒,沒有上班啊?他是我的男朋友,就是大名鼎鼎的洪興雙花紅棍大天二,怎麼樣?是不是特彆威風?。”

那名叫骨精強的男子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神情也隨之黯淡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

大天二則不動聲色地仔細打量著他,心中暗自思忖,已然認出此人正是後來開車撞死畢華祺,為明明報仇雪恨的那個男人。

待骨精強默默轉身離開後,大天二的目光仍落在他遠去的背影上,片刻後,轉過頭來輕聲問明明:“他是不是喜歡你?”

明明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回憶往昔的神情,緩緩說道:“嗯,從小就是。

他小時候長得又瘦又小,在學校裡沒少受欺負,那些調皮的學生總是找他的麻煩。

我們兩家是鄰居,我這人最看不慣彆人欺負弱小,所以每次都幫他出頭。

可能就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對我有了不一樣的感情吧。”

大天二聽聞此言,心中不禁微微一動,思緒仿若被一陣風捲回到了過去。

他想起了陽蜜牽著他的手,一家一戶地去告狀,非要親眼看著那些欺負他的孩子被家長教訓,才肯善罷甘休的情景。

那時的陽蜜,眼神中透著倔強與果敢,在小小的大天二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而如今,看著眼前的明明,大天二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恍惚,恍惚間,明明的麵容竟與記憶中的陽蜜小姐姐漸漸重合起來,那眉眼、那神態,都彷彿是陽蜜穿越時光再次出現在他的麵前。

遠處突然爆發的一陣激烈喝罵聲,猶如一道淩厲的閃電,瞬間劃破了周遭的寧靜,也將沉浸在回憶思緒中的大天二猛地驚醒。

他下意識地抬頭循聲望去,隻見不遠處的街道上,飛全宛如一尊威風凜凜的戰神,雙手緊緊握著兩把寒光閃爍的利刃,正在對十幾個人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砍殺。

他的動作迅猛而淩厲,每一次揮刀都虎虎生風。

隻見他大踏步向前,手中的刀高高揚起,然後以泰山壓頂之勢迅猛劈下,瞬間將一個人砍倒在地。

緊接著,他身形不停,快速奔跑了兩步,手中雙刀在空中劃過兩道冰冷的弧線,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精準而致命,又有兩個人在這淩厲的攻勢下慘叫著倒下。

此時,一個人試圖從側麵偷襲他,飛全仿若腦後生眼,飛起一腳,那腳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踢在對方身上,將其直接踢倒在地。

隨後,他更是將手中雙刀舞動得密不透風,隻見一片耀眼的刀光閃爍,好似銀色的匹練在空氣中縱橫交錯,在這令人目不暇接的刀光之中,剩下的幾個人也紛紛被砍翻在地,毫無抵抗之力。

令人驚歎的是,儘管飛全在這場激烈的混戰中也被對方砍中了幾刀,但他的身上竟然連油皮都沒有破,那些攻擊好似隻是給他撓了癢癢一般。

飛全站在一地的傷者中間,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凶狠與霸氣,他高聲喝道:“都給我聽好了!以後,我就是洪泰三鷹飛全!

從今天開始,長義的這個場子歸我了!去告訴潘老鬼,不管他想玩什麼花樣,我都照單全收,讓他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

說完,他帶著身後一群同樣滿臉驕橫的手下,大搖大擺、耀武揚威地離開了現場。

在路過街邊的大天二和明明時,飛全的目光隻是隨意地掃了他們一眼,便又移開了,沒有說一句話。

明明目光緊緊地盯著飛全,嘴角微微下撇,鼻腔裡輕輕哼出一聲,壓低了嗓音道:“瞧見沒,他就是洪泰的飛全。昨晚可真是不得了,就他單槍匹馬,一夜之間連掃長義在廟街的三個場子,那叫一個乾淨利落,如今怕是連缽蘭街的場子都不放過了。這得是結下了多大的梁子啊?”

大天二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緩緩開口:“在這江湖之中,社團的利益高於一切,哪怕仇怨再深,也總有商量的餘地。依我看,頂多三四天,這事兒準能平息,到時候一切照舊,又是風平浪靜咯。”

明明正說著,眼神突然一定,像是看到了什麼熟人,趕忙扯了扯大天二的衣角,說道:“大天哥,你看看那邊那個人,是不是摩羅?”

大天二聞聲回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光頭的“空中飛人”徐老師,不禁皺了皺眉頭,滿臉疑惑地說道:“奇怪,摩羅先前不是神神秘秘地走了嗎?他對麵那個女的又是誰?瞧著有些麵生啊。”

大天二一邊暗自思忖,一邊仔細打量著那個女人,試圖從記憶中搜尋出關於她的一絲線索,然而卻毫無頭緒,隻是看起來有一點熟悉,可是,像誰,他卻說不出來。

隻能和明明一樣,靜靜地站在原地,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兩人的一舉一動,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

明明眼睛微微眯起,仔細端詳了片刻後,神色有些不確定地開口說道:“大天哥,我瞧著那人像是嘉玲姐。

她以前可是富都第一響當當的媽媽桑,隻是後來帶著所有的招待一股腦的跳槽到對麵的英雄卡拉ok去了。

如今這管理的事兒都交到童真姐手裡,對了,我以前聽人嚼舌根,說摩羅以前在富都第一的時候追過嘉玲姐,可嘉玲姐嫌他行事魯莽粗俗,沒答應他。這兩人現在怎麼會湊一塊兒了?真是奇了怪了。”

大天二麵色凝重,抬手輕輕拍了拍明明瘦削的肩膀,眼神警惕地掃了掃四周,隨後帶著她迅速閃進了一條狹窄昏暗的小巷子裡。

進了巷子,他立刻從懷裡掏出大哥大,熟練地撥通了寸王的號碼,聲音急促又低沉地說道:“寸王,情況有點不對勁。

我覺得摩羅像是被人給盯上了,你趕緊派些人手到缽蘭街來,我們在老鄭麻雀室對麵的小巷子裡候著。”

明明站在一旁,雙手抱胸,有些不解地看著大天二,開口問道:“大天哥,你可是社團裡有名的雙花紅棍啊,還怕他們這些人?”

大天二眉頭緊皺,神色嚴肅地看嚮明明,耐心解釋道:“這不是怕不怕的事兒。現在還不到我出麵的時候,如果我貿然現身,肯定會引起畢華祺那家夥的警覺,到時候事情可就更複雜了。咱們得沉住氣,等寸王的人來了,讓寸王他們去吸引畢華祺的注意力,我在後麵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說罷,他又探出頭去,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巷口的動靜,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謹慎。

沒過多久,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由遠及近,隻見寸王帶著兩輛滿載小弟的麵包車風馳電掣般趕到了此地。

大天二朝著遠處正坐在熱鬨大排檔中,一邊暢快喝著啤酒,一邊談笑風生的摩羅和嘉玲姐那邊揚了揚下巴,眼神示意著什麼。

寸王臉色一沉,嘴裡低聲咒罵了一句,隨後大手一揮,帶著身後氣勢洶洶的小弟們快步走上前去。

此時的摩羅正喝到興頭上,臉上洋溢著微醺的笑意,突然感覺周圍的光線似乎被什麼東西遮擋,變得昏暗了下來。

他下意識地轉過頭,瞬間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隻見寸王帶著未老先衰的鐵人以及一群凶神惡煞的小弟,已然將他和嘉玲姐圍得水泄不通。

摩羅強擠出一絲笑容,看著一臉冷峻的寸王,討好地說道:“表哥,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是專程來找我的嗎?”

寸王眼神冰冷,麵無表情地說道:“我之前有沒有跟你講過,出門在外必須帶著小弟?”

摩羅尷尬地笑了笑,撓撓頭回道:“表哥,這不是馬子約我嘛,就在家門口附近,想著不會出什麼事兒,所以就……”

寸王的聲音愈發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再次重複道:“我有沒有說過,出門要帶著小弟?”

摩羅微微一怔,眼神有些慌亂地環顧了一下四周這些虎視眈眈的人,又看了看身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嘉玲姐,帶著一絲祈求的口吻說道:“表哥,在馬子麵前,您多少給我留點麵子。”

寸王眼中寒芒一閃,上前一步,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那句話:“我有沒有說過,出門要帶著小弟?”

摩羅感受到了寸王身上散發出來的騰騰殺氣,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他那光溜溜的腦門上瞬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聲音略帶顫抖地回答道:“說過。”

寸王麵色陰沉,目光在嘉玲姐身上來回掃了幾眼,接著轉過頭,眼神中滿是憤怒與質疑,對著摩羅大聲質問道:“那你是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還是當成放屁了?”

摩羅嚇得連連擺手,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急忙辯解道:“沒有啊,表哥,我真沒有那個意思,就是一時間糊塗,貪玩了一下。”

寸王根本不理會摩羅的解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嘉玲姐,冷冷地問道:“說,到底是誰派你來勾引摩羅的?”

摩羅見狀,趕忙側身將嘉玲姐護在身後,著急地說道:“表哥,您彆誤會,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

寸王臉色一黑,猛地偏過頭,眼神像刀子一樣死死地紮在摩羅身上,從牙縫裡一字一句地迸出話來:“我在問她,沒問你!”

摩羅被寸王這突如其來的氣勢嚇得聲音瞬間消失在了喉嚨裡。

寸王再次將目光投向嘉玲姐,提高了音量,惡狠狠地問道:“說,是誰派你來勾引摩羅的?”

嘉玲姐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眼神閃躲,結結巴巴地說道:“對……對不起,寸王哥,我……我真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寸王從鼻腔裡重重地哼了一聲,滿臉不屑地說道:“我自己的表弟是什麼德行,我心裡清楚得很。

當年在富都第一的時候,你對他瞧不上眼,怎麼著?現在到了英雄那邊,就突然轉了性,看得上他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好糊弄,當我是傻子?”

摩羅聽了這話,下意識地挺直了胸膛,想要為自己爭辯幾句:“表哥,我這段時間真的很努力在做事了。”

寸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努力?你努力個屁!怕是都努力到女人身上去了吧?

你知不知道當年畢華祺是用什麼手段差點要了肥佬黎的命?你還在這兒給我扯什麼努力!”

摩羅被寸王這一頓臭罵嚇得腦袋一縮,大氣都不敢出,隻能站在原地,任由寸王發泄著怒火。

周圍的小弟們都靜靜地看著這一幕,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壓抑的氣息。

寸王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寒意,語氣冰冷地說道:“哼,當年畢華祺用的那可是美人計!要不是肥佬黎命大,早就死在他的刀下了。

如今這節骨眼上,你倒好,竟敢私自跑出來,還和英雄那邊的媽媽桑在這兒逍遙喝酒,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摩羅滿臉懊悔,頭深深地低了下去,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對不起啊,表哥,是我糊塗,我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

嘉玲姐也嚇得不輕,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來,身體如同篩糠一般,怯懦地說道:“對……對不起,寸王哥,我……我這就馬上走,再也不敢了。”

寸王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那笑容中卻沒有一絲溫度,他嘲諷地說道:“你說走就走,那我這張臉往哪兒擱?

把他們兩個都給我帶回去!把摩羅關起來,讓他好好反省反省。至於這個女人,去把那些身患惡疾的白粉佬都給我找來,我倒要瞧瞧,她是不是真有那麼大膽子,連死都不怕。”

嘉玲姐聽到這話,頓時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還沒等她有所反應,就被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粗暴地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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