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無限續命 第310章 賭王知道了
抵達半島酒店後,程一來到前台,不出所料,何曉盈已經為他訂好了房間,而且還是豪華套房。
他在心裡暗自嘀咕,也不知道這一晚得花費多少錢。不過,何曉盈是賭王千金,這點開銷對她而言,隻是九牛一毛而已。
對於程一來說,入住半島酒店並非頭一遭。但回想起以往的經曆,每次都是身旁的女人負責開房結賬,這讓他的自尊心隱隱的有一些不太舒服,可是,看看自己的銀行卡的餘額,立刻就釋懷了。
丫丫的,一個窮人有什麼資格糾結這一晚上就好幾萬的套房?
從電梯出來,程一跟在客房經理身後,來到套房門前。推開房門,寬敞明亮的海景套房映入眼簾,遠處的維多利亞港波光粼粼,繁華的都市景象儘收眼底。
不僅如此,套房內還配備了私人健身室,各種健身器材一應俱全。
起初,程一覺得這健身室對自己用處不大,畢竟有了係統加持,平日裡他根本不需鍛煉。
但轉念一想,何曉盈花了這麼多錢訂下套房,若不充分享受一番,實在有些浪費。於是,他暗自下定決心,等睡醒後,一定要把房間裡的所有設施都體驗一遍。
然而,當程一醒來時,陽光已經透過落地窗灑在房間裡。他慵懶的坐在窗前的雙人搖椅上,欣賞著無敵海景,心中滿是愜意,睡覺之前立下的flag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
這時,手機“叮咚”一聲,提示有新訊息。程一拿起手機,發現是陽蜜發來的數條飛信。
第一條訊息寫著:“大老闆,你什麼時候回京城呀?到時候小女子跟你一起走做個伴,好不好啊?”
緊接著,第二條訊息道:“大老闆,我看到了新聞,說我的前夫全家都出了事,你知不知道。”
後麵的訊息,陽蜜先是抱怨程一不回資訊,還配上幾個拿錘子拿刀的特殊表情,字裡行間滿是嗔怪。
程一看著這些訊息,眉頭微皺,手指在螢幕上懸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回複。
又看到何曉盈的資訊:“程一,你真的沒有騙我,等我忙完了過去找你。”
程一盯著這條資訊看了一會兒,心中有些糾結,但最終還是選擇將手機放在一旁,沒有做出回應。
精心描繪了柳葉眉,深邃的眼眸在精緻妝容的映襯下愈發勾人,精心打理的大波浪卷發,散發著迷人的玫瑰香氣的何曉盈坐在加長版賓利車後座,保鏢阿陸身姿挺拔,如同一座鐵塔般坐在駕駛位置。
當半島酒店奢華的鎏金大門映入眼簾,何曉盈輕啟朱唇,打發掉還欲跟隨的阿陸:“阿陸,不許把我的行蹤告訴任何人,記住,是任何人。”
阿陸乖乖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何曉盈眯起眼睛,右手拇指和食指呈槍狀點了阿陸一下:“謝了。”
說完,就連蹦帶跳的跑進了半島酒店。
阿陸卻拿出手機,發出了一個簡訊。
剛踏入半島酒店,前台經理眼尖,一眼就認出了何家千金,立刻滿臉堆笑,快步迎上前來:“何小姐,歡迎光臨半島酒店!需要我帶您前去預訂好的套房嗎?”
何曉盈沒有出聲,優雅地接過房卡,高跟鞋敲擊著大理石地麵,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獨自走進電梯。
客房經理早已在電梯門口等候,見到何曉盈,立刻恭敬地躬身施禮:“何小姐,您預訂的房間是往前走第二個門。”何曉盈隨意地揮了揮手,客房經理便恭敬地退後,沉默不語。
何曉盈來到房門前,刷開房卡,門緩緩開啟。
程一背對著她,坐在落地窗前,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的身姿,給他鍍上了一層深黃的暖色,看到這個男人,何曉盈忽然感到深深地安心,似乎自己什麼都不需要做,隻要安靜的看著他就很幸福。
對於愛情,何曉盈早就過了懵懂的年紀,身處於何家四房長女,她從小就知道,婚姻和愛情是兩條永遠都不能相交的線。
姐姐們的經曆讓她親眼看到作為何家的女人是不可能擁有隨心所欲的愛情的。
男女之事,何曉盈並不陌生,雖然她自己沒有嘗試過,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18歲之前,每半年的按時體檢報告第一時間會交給自己的老媽。
她老媽早在她12歲時就告訴過她,如果她一旦與男人私自發生了關係,首先,那個男人一定會失蹤,其次,她在四房的財產繼承權會被立刻被剝奪,何家內部從那一刻開始會把她剔除在覈心之外,她的生活待遇會有天壤之彆。
所以,她再怎麼叛逆,再怎麼墮落,再怎麼瘋狂的反擊,卻也不敢踏那條禁忌的紅線。
但是,今天,當她看見那個沐浴在陽光下的男人的時候,她忽然覺得,就算是被何家掃地出門,也想嘗試一下。
可是,再仔細想想,何家接下來的雷霆手段,她還是心有餘悸。
何曉盈踩著柔軟的地毯,悄無聲息地朝落地窗前走去,連呼吸都不自覺放輕。
陽光宛如金色紗幔,透過巨大的玻璃窗,在地毯上投下一片溫暖的光影。
程一盤腿坐在窗下,周身被陽光籠罩,像一尊被精心雕琢的雕塑,微微翹起的招風耳讓他看上去有點像混血兒。
他雙眼緊閉,睫毛在眼瞼上投下淡淡的陰影,表情平靜而又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憂鬱。
何曉盈靜靜地站在他身後,目光柔和地落在他身上。
海風裹挾著遠處船隻的汽笛聲,悠悠傳來,在這靜謐的空間裡回蕩。
這聲音打破了沉默,程一的身體微微一動,緩緩向後倚靠,腦袋輕輕落在何曉盈的腿上。
他緩緩睜開雙眼,澄澈的目光裡倒映著何曉盈的麵容。何曉盈低下頭,與他四目相對,嘴角揚起一抹甜美的微笑。
在這一刻,時間彷彿凝固,窗外波光粼粼的海麵、輕輕飄動的雲朵,都成了他們的背景板。陽光灑在兩人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交織在一起。
遠處的汽笛聲再次傳來,伴隨著海鷗清脆的啼叫。何曉盈輕輕蹲下身,雙手捧起程一的臉,眼中滿是深情與眷戀。
程一也抬起手,覆蓋在何曉盈的手上,兩人的手掌交疊,傳遞著彼此的心跳。
這一刻,世界彷彿隻剩下他們兩人,在這方小小的天地裡,愛意如潮水般蔓延,將他們緊緊包圍,時間在此刻也化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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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奧那片氣勢恢宏的何家彆墅中,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而下,將整個庭院裝點得熠熠生輝。
池塘周邊的垂柳在微風輕撫下,枝條輕輕搖曳,倒映在清澈的水麵上。
一位身形略顯瘦削的老人,穩穩地做在池塘邊的輪椅上,身著一套柔軟舒適的家居服,正專注地將手中袋子裡的魚食,一把一把地撒向池塘。
池塘裡,色彩斑斕的錦鯉們仿若得到了號令,瞬間蜂擁而上,你爭我搶,濺起一圈圈晶瑩的水花。
老人身旁,站著一位留著乾練短發的美婦。她身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香奈兒套裝,妝容精緻,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優雅氣質。
美婦從愛馬仕包包裡掏出手機,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輕聲說道:“我已經給大陸那邊的有龍打了電話,他辦事效率一向很高,相信要不了多久,那個年輕人的資訊就會傳過來。”
老人微微歎了口氣,目光從池塘裡的錦鯉身上收回,滿是感慨地說道:“女大不中留啊,我怎麼也沒想到,曉盈身邊會這麼快出現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更沒想到還是來自大陸。”
美婦輕輕皺了皺眉頭,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曉盈雖說平日裡叛逆,愛玩愛鬨,但這麼多年,還真沒哪個男人能這麼快就走進她心裡。這次居然用自己的卡給那個男人在半島酒店開了套房,一訂就是一個月。這孩子,該不會是一見鐘情了吧?”
老人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安慰道:“曉盈雖說學的是藝術,但她骨子裡還是很理性的。一見鐘情這種事,有可能發生,但這種感情來得快去得也快。給她點時間,她肯定能調整過來。”
美婦卻依然滿臉擔憂,聲音微微發顫:“可我就怕,那男人居心不良,萬一占了曉盈的便宜。”
老人停下手中撒魚食的動作,拍了拍美婦的手,語氣堅定地說道:“放心吧,這麼多年都順順利利過來了,曉盈一直都沒出過什麼差錯。她是你親生女兒,我們得對她有信心。”
美婦無奈地歎了口氣,眼神中滿是憂慮:“還不到一天時間,就能把曉盈的心牢牢俘獲,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
要是他隻是個普普通通、沒身份沒背景的人,我也就認了。可咱們何家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樹敵眾多,我就怕這是對手精心策劃的一步棋啊!”
老人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眼中閃過一絲淩厲:“難道是我這老頭子最近兩年休養生息,太過低調了,讓某些人覺得有機可乘,想咬我一口?”
美婦剛想開口回應,這時,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手裡拿著一張紙,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他身著一身時尚的運動裝,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大聲喊道:“爹地,媽咪,公司那邊傳來了一份資料!”
美婦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語氣急促地說道:“有亨,快拿過來!”
男孩迅速將紙遞給美婦,美婦接過紙張,僅僅看了一眼,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忍不住驚呼道:“怎麼可能?”
老人見狀,伸出手,聲音沉穩地說道:“給我看看。”
她雙手微微顫抖,怔怔地將手中的資料遞到賭王何鴻森手裡。
何鴻森接過資料,隻匆匆掃了一眼,原本平和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訝。
緊接著,他又逐字逐句、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眉頭越皺越緊,口中喃喃自語:“背景看似乾乾淨淨,可大學畢業後,怎麼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蹤跡都查不到?畢業後難道不工作?不掙錢維持生計?大陸那邊辦事的人,都在乾什麼!”
梁安琪心急如焚,不停地搖頭,語氣篤定地說道:“森哥,這個人的身份絕對有問題。無緣無故接近曉盈,背後肯定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何鴻森指著資料,緩緩說道:“孤兒院出身,性格內向,少年時代幾乎沒什麼朋友。高中起,就一直在學校食宿。後來,孤兒院發生火災,死傷慘重,緊接著又爆出違法使用童工的醜聞,被強製合並到其他孤兒院。”
“大學期間,他半工半讀,獨來獨往,整整四年,竟一個朋友都沒交,能做到這點,也不容易。畢業後,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資料顯示,一年後,他在山河基地市現身。沒過兩個月,就上演了英雄救美,從一群官二代手中救下一對雙胞胎。
之後,帶著兩個女人去了京城,不知道怎麼認識了範彬彬,還和她同居了。
在京城住了幾個月之後,前天,乘坐頭等艙來到香江,和身旁的陽蜜看起來關係匪淺。”
何鴻森冷笑一聲,嘲諷道:“嗬,這小子的桃花運倒是旺盛得很。要是這份資料屬實,那他身上必定藏著大秘密。
消失的這一年多,他究竟去了哪裡?為何剛一出現,就能得到兩個女明星的青睞?一個身負五億債務,另一個卻莫名獲得十億投資,這其中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內幕。”
梁安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迅速掏出手機,撥通電話,對著聽筒大聲吼道:“有龍,給我繼續深入調查這個人!他身邊的所有人,和他有過接觸的,一個都彆放過,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的來曆和目的查得清清楚楚!什麼?你已經在查了?好,做得不錯,你有心了,我等你訊息。”
何鴻森看著情緒激動的梁安琪,不動聲色地勸道:“安琪,你已經很久沒這麼失態了。關心則亂,不如把事情交給孩子們去處理。你先好好休息,彆衝動。”
梁安琪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情,說道:“森哥,曉盈是我的第一個女兒,從小我就對她寄予厚望。或許正因如此,她才格外叛逆。
要是她真能找到一個真心愛她的男人,哪怕對方一無所有,我都不會有怨言。但要是有人敢對我女兒心懷不軌,就算是讓曉盈短暫的痛苦,我也絕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