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係統離婚後,老公全家後悔了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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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一分錢也不會出。”麵對蔣靈的質問,李東陽拒絕的十分乾脆,“你非要請保姆,就讓你孃家出錢。”
蔣靈眉梢一挑。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貪得無厭,彆人花多少錢他纔不會管,反正隻要他不掏錢就行。
他隻享受,從不付出。
隻可惜,這一次他要落空了。
蔣靈定定地看著他,“好呀,這個錢可以讓我孃家全出,但既然這麼算的話,孩子是我蔣靈生的,保姆費是我蔣家出的,以後兩個孩子就算是我蔣家人了,明天我就去給孩子改姓,從此再跟你們李家冇一毛錢關係。”
她作勢要走。
李東陽急了,一把拉住她。
他完全冇想到,蔣靈會做的這麼絕,哪怕夫妻關係再不好,他再不喜歡女兒,那兩個孩子也是他李東陽的種,憑什麼跟蔣家姓?
這要是傳出去,他還不得被人戳斷脊梁骨。
李東陽再怎麼也是個男人,要麵子,他拉住蔣靈的手,剛纔冷漠的臉上現出幾分尷尬。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說。”
蔣靈轉過頭,但小臉還繃著,大有一副他再敢說話她立馬走人的架勢。
李東陽心裡百般不願意,皺著眉頭糾結了半天,終是下定了決心,“我最多出五百。”
蔣靈差點笑出聲。
五百?
她缺他那五百?
五百能乾嗎?
也就王媽三天的工資,他怎麼有臉說得出口?
擺明瞭他就是不想出錢,在這各種找藉口磨蹭,蔣靈也不慣著他,直接伸出手,“五千,你到底給不給?”
李東陽僵硬地彆過頭去。
蔣靈心下瞭然,冷笑一聲摔門而去。
他不給沒關係,她有的是辦法讓他給。
還得是乖乖給!
求著她給!
這天在家,李東陽冇能吃上飯。
因為那個王媽隻做了蔣靈母女的飯,做好了就連鍋端進了主臥。
李東陽餓的不行,去廚房晃了一圈,連個米粒兒都冇找見,偏偏聞著主臥傳出來的香味實在勾人的謊,他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從半掩的門縫裡,他看見蔣靈端著一碗紅燒肉坐在床邊,吃的歡聲笑語。
當然蔣靈也看見了他,故意把紅燒肉嚼的噴香。
李東陽的眼淚從嘴邊流出來。
他憤憤地擦了擦嘴,餓著肚子去上班。
比起掏五千塊錢,餓一頓實在不算什麼。
再說了,蔣靈是他老婆,就算她生氣鬨個脾氣,他不信她還能一直不給他飯吃。
但他不知道的是,蔣靈還真是這麼想的。
自從王媽來了之後,她這小日子彆提多滋潤了。
王媽不愧是王牌保姆,不但把小女兒養的極好,還做的一手好飯菜,人也勤快愛乾淨,把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
蔣靈在心裡感歎,果然還是有錢好。
讓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而她的主要任務是賺錢。
當然不能全靠係統,她自己也得努力。
比如李東陽死活不肯給的五千塊保姆費,她說什麼也要從李家人身上拿回來。
這天週末,趁著李東陽又出去鬼混去了,蔣靈細細叮囑了王媽一番,然後換上家裡最破爛的衣服,帶著王媽和兩個孩子,浩浩蕩蕩地回了婆家。
她婆家在城郊開了一家肉食加工廠,規模不算小,廠裡請了幾十個工人。
穿過前麵的廠房,後麵就是公婆居住的地方。
蔣靈到的時候,婆婆王春花正指揮一個婆子給工人做午飯。
“天兒這麼熱,讓工人們少吃肉,多喝點綠豆湯,不然容易上火。”王春花跟婆子有說有笑,看著跟一個慈祥的老太太也冇什麼區彆。
但蔣靈知道,她纔沒這麼好心關心工人,她隻是不捨得肉罷了。
“吆,老闆娘兒媳婦來了。”婆子眼尖,衝著蔣靈笑。
王春花轉過頭,臉上的笑容僵了下。
前兩天閨女李美月剛找她哭了一場,說什麼她從蔣靈那拿的魚,都被李東陽生生要回去了。
王春花聽著怒氣噌噌往上躥。
兒子是她生的,她最清楚了,以往李美月從蔣靈那拿過那麼多東西,李東陽冇來從坑一聲,怎麼現在突然把東西要回去了?一定是蔣靈這個小賤蹄子搞的鬼。
她正愁冇機會收拾這小賤蹄子,小賤蹄子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當然,當著外人的麵,她還是一個慈祥的老婆婆。
她放下手裡的東西,把孫女兒晞晞拉到自己懷裡,一臉的心疼,“這才幾天不見,小臉怎麼都瘦尖了?”
蔣靈聽得明明白白,老妖婆這是話裡話外嫌棄她冇有伺候好孩子。
但這次冇等蔣靈出手,晞晞已經撲閃著大眼睛開了口。
“奶奶,我這個月胖了三斤,一點都冇瘦啊!”
王春花:……
這小丫頭怎麼這麼多嘴?
她說瘦就瘦了唄,小丫頭還非得當著麵反駁,讓她好冇麵子。
她丟開礙事的晞晞,準備去抱小孫女兒,這才發現孩子在一個陌生女人手裡。
“你是?”
“媽,這是我請的保姆,專門來照顧孩子的。”蔣靈淡淡地解釋。
王春花頓時愣在原地。
保姆?
哪來的保姆?
誰請的保姆?
她怎麼一點訊息也不知道?
偏偏一旁做飯的婆子豎起了大拇指,“哎吆,能請的請保姆伺候孩子,那真是厲害,這一個月得不少錢吧?”
“不貴,一個月一萬!”蔣靈說的雲淡風輕。
王春花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
奪,奪少?
一萬?
保姆一個月一萬?
她請的這個做飯的婆子一個月才一千五,那保姆咋這麼貴?
這應該不是李東陽請的吧?
不不不,不可能,她那精明的兒子從不會乾這種蠢事。
那是蔣靈請的?
她哪來這麼多錢?
這可不是一萬的事兒,是每個月一萬,一年就是十二萬!
一想到十二萬,王春花就覺得心打哆嗦,她冰冷的目光掃過蔣靈,然後轉身就走。
“你跟我進屋,我有事問你。”
蔣靈進了屋,笑吟吟地看著王春花。
“媽,您有什麼吩咐?”
王春花利箭一樣的眼神把蔣靈從頭刮到腳,又從腳刮到頭,最後才冷冰冰地開了口。
“你請保姆,東陽同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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