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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係統在古代沖喜致富 怎麼可能不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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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騙我!”明希瞪著眼睛厲聲,眼底怒意翻滾,“師兄纔不是被你救活,你個騙子,彆想把郎中的恩情攬在自己身上!”她自說自話,堅定地不信是陸佑安救了人。

陸佑安眼神譏諷。

真相信是郎中救了衛長陵,怎麼不請郎中和她對峙?她勾唇冷笑,懶得繼續被明希浪費時間,直接同車伕開口,“駕車撞過去,出了什麼事,我來負責。

”“陸佑安!”明希嘶吼,雙眼死死的盯著陸佑安,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嫉妒已經吞噬了理智。

她完全忘了孟夫子警告的那些話,不管不顧的堵著陸佑安的馬車,“我乃康寧郡主的女兒,撞傷我,你付不起責。

”“夫人。

”車伕皺眉沉聲。

“撞。

”陸佑安再次開口。

燕京可不是謙讓人的地方,她今日謙讓明希,處處與人為善,明日燕京的其他人就會當她好欺負。

她不能弱。

想著養大她的衛國侯府,對她仁善的衛家,陸佑安眼神森冷。

明希跟她對上目光。

莫名的——明希腳下升起寒意。

她狼狽後退,受她命令的車伕見她弱了氣勢後退,握緊韁繩在陸佑安的馬車撞上來的時候迅速轉彎,掉頭避開了撞擊。

馬蹄聲逐漸遠去,掛著衛家牌子的馬車離開。

寬敞的街道左側,明希一腳將車伕踹下馬車,不等車伕爬起來,抓著趕車的馬鞭抽向車伕,“冇用的東西!”“啊!”車伕痛撥出聲,並不高大的身體蜷縮成一團。

街邊冇清理乾淨的積雪被擠走,車伕像隻鵪鶉般縮緊身子,小心翼翼的避開傷口,抿唇低頭,沉默的跪在明希麵前。

他不敢冒犯、質疑明希這位主子。

“滾上來駕車。

”明希打累了丟開馬鞭,重新回到車廂內隻下令讓車伕用最短的時間趕去鬆華山,她必須趁著衛長陵不在逼陸佑安離開衛家。

同一時間,衛家馬車內。

陸佑安背靠鬆軟的鵝毛墊,目光掃過聽雪,沉聲問道,“明希這麼喜歡夫君,真冇提過給夫君沖喜?”“婢子可對天發誓,主子與明希小姐絕無半分私情。

”聽雪肅著臉解釋,心裡又是恨明希噁心人,又是怨衛長陵長了張招人的臉。

要是衛長陵長得不好看,明希也不會心生愛戀。

聽雪憋了一肚子不滿,看向陸佑安又乖巧笑起來,“主子喜歡的隻有夫人,夫人可不能聽信歹人的話跟主子生分。

”“夫君喜歡我?”陸佑安似笑非笑挑眉。

她纔跟衛長陵相處多久?不可能的事。

陸佑安不信衛長陵喜歡她,有心跳過這話題,曲著手肘碰了碰杜英,“英娘,一直聽說你喜歡書畫,是從小對自己要求嚴格的才女,你可方便給我做幅畫?”“好啊。

”杜英含笑點頭。

作畫讓人快樂,畫陸佑安這種貌美的女子更是高興。

她細細打量陸佑安的五官模樣。

柳眉,杏眸,翹鼻,軟唇,鵝蛋臉,每一處都長得精緻喜氣,清純無辜又大氣耐看,梳好髮髻端坐於馬車內,活像從仕女圖走下的女仙子。

此刻陸佑安托著下巴看她,眼波流轉,無聲的勾人。

杜英笑起來。

長成這般模樣,又對衛長陵有救命之恩,怎麼可能不被衛長陵喜歡?她瞥了眼聽雪,隨後將目光轉回陸佑安臉上,“今日上了鬆華山我就給你作畫,你要不急,我正好跟那幾個朋友設個彩頭鬥畫。

”“設什麼彩頭?”陸佑安挑眉追問。

這段時間因為共享了衛長陵在作畫上的能力,她畫出來的東西也進步迅速,已經不比旁人差很多,要是彩頭好,她也想參與參與。

她看著杜英等回答。

“徽硯。

”杜英說出彩頭是什麼,怕陸佑安不夠瞭解,貼心的解釋起來,“我這徽硯可是前朝大師所做,樣式好,用起來也舒服,是千金不換的好東西。

”“聽著就讓人感興趣。

”“陸夫人也會作畫?”她詫異詢問。

其實也不怪杜英詫異。

衛國侯府窮的燕京出名,跟陸佑安相差不大的男女都知道陸佑安從小連夫子都冇請過,四書五經,女德女戒都不懂。

傳言中說陸佑安連字都不認識。

杜英意外陸佑安會作畫,轉瞬想到陸佑安到底是侯府出身,笑笑後道,“那些信你不識字,除了空有貴女身份,就是個農女的人有很多。

”“謠言止於智者,一群彆人說什麼信什麼的傻子,我都懶得搭理。

”陸佑安無所謂的笑笑,並不介意自己成了眾人口中的文盲貴女。

她又不跟那些人過日子。

嘴張在那些人的臉上,她冇時間盯著那些人噴什麼糞。

陸佑安語氣隨意,姿態瀟灑的說完,推開馬車的木窗朝外看去,遠遠看到有好幾輛馬車跟在他們後麵朝鬆華山的方向駛去。

木窗重新閉合,她取出尚有熱意的糕點。

糕點存放的暗格與炭盆很近,是聽雪怕陸佑安想吃糕點時糕點涼了,吃下對身體不好,這才特意用炭盆使糕點保持溫熱。

陸佑安捏著糕點咬一口,眯著杏眼笑起來。

淡淡的甜。

是她喜歡的味道。

陸佑安吃著糕點,一旁的杜英睏倦的閉上眼,隨著馬車搖搖晃晃的車廂,杜英在馬車中睡了過去,連她不僅帶了徽硯做彩頭,還重金備了盒龍泉印泥都冇說。

馬車在鬆華山頂停下。

她推醒杜英剛下車,一個穿鵝黃色長裙,披著寬大的黑色狐裘的少女快步走來,身後還拉著個紅著臉,低頭不敢看人的圓臉少女。

“英娘,這就是你說的陸夫人?”詢問聲響起,披著寬大狐裘的少女笑盈盈行禮,“落歡見過陸夫人,早知道陸夫人是這麼漂亮的美人,衛家娶妻那日我定會過去。

”“她是白落歡,白祭酒的女兒。

”杜英開口替陸佑安做介紹,隨後又指了指害羞的少女,“這個叫杜樂歆,生父是掌管城門防換的杜統領。

”“陸夫人好。

”杜樂歆低聲,垂眸不敢看陸佑安。

陸佑安友善笑笑,目光環視,冇再見到還有其他人過來,心裡猜到其他被邀請的人怕是有事,冇法來鬆華山求平安了。

果然下一秒。

白落歡解釋了隻有她們來赴約後,伸手從狐裘內掏出本書遞給杜英,“喏,你想看的書,前些日子拜托我大哥抄寫的。

”“下次給你畫兩張美人圖。

”杜英收了書,轉眸看向陸佑安。

回想馬車內說的鬥畫,她讓丫鬟取出徽硯與龍泉印泥,一行人熱熱鬨鬨的踏入鬆華山拜神求平安後,攤開畫紙聚在後院繁盛的梅樹下。

寒風吹過,鮮豔的梅花花瓣飄雪般落下。

陸佑安與杜英一左一右,中間放的炭盆燒著最好的銀骨炭,兩人手中繪圖的動作飛快,一炷香燒儘,兩人同時落筆。

“陸夫人真是深藏不漏。

”白落歡感歎出聲。

誰能想到全燕京都以為大字不識的人,不但識字,還有丹青妙手。

她圍著陸佑安的梅花打轉,細細看完畫走向杜英,“英娘這畫怎麼成了這樣?大半都被水浸濕,花了梅花的顏色。

”“怪我。

”蚊子似的聲音響起。

杜樂歆紅著臉,頭快低到胸口,“是我不小心碰到了梅枝,落雪融化在英孃的畫紙上,偏偏比鬥時限定一炷香時間。

”她頗為自責。

杜英笑起來,大方的把徽硯跟龍泉印泥塞給陸佑安,“拿著,這彩頭現在被你贏走了。

”“英娘。

”陸佑安皺眉,伸手要把東西塞回去,“我的畫技比不上你,若無意外,這彩頭該被你贏走纔是。

”“讓你拿你就拿!”杜英將雙手背到身後,拒絕接回來徽硯。

見陸佑安冇法給自己就要放到她的馬車中,她無奈的拽住陸佑安,“東西你就收下吧,就當我感謝你為我的婚事費心。

”“我已經收過錢了。

”陸佑安歎氣。

她是愛財,可一件事反覆要錢就過分了。

靠著杜英的婚事她已經得了李夫人五十兩定金,事成還有五百兩後續,來的路上杜英又許諾一百兩,這徽硯她說什麼都不能要。

陸佑安態度明確,拒絕的乾脆利落。

旁觀的白落歡與杜樂歆對視目光,心中不約而同的對陸佑安提高了好感,不再覺得杜英結交陸佑安是受家裡逼迫,委屈又落了身份。

“收下吧。

”白落歡出聲勸說。

杜英笑起來,雙手環胸道,“你要是不喜歡徽硯,晚些把東西送你夫君做你們的定親信物不正好?你們的婚事辦的急,肯定冇互送過定情信物。

”“英娘。

”陸佑安拿著徽硯哭笑不得。

她不會告訴杜英,沖喜嫁人能給她帶來的共享好處。

杜英也不會知道。

沖喜成功,衛長陵養好身體,他們就會和離。

陸佑安垂眸看著懷中的徽硯,想到衛長陵總給她送東西,她什麼都冇送過衛長陵,“好,這徽硯我收下,晚些就送夫君。

”“這就對了。

”杜英滿意點頭。

但陸佑安愛財也不喜歡占人便宜,沉思數秒後抬眸啟唇,“英娘畫技這麼好,可想過賣畫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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