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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種田經商養活三軍 第二百七十六章 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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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

唐昭冷笑一聲,也不再準備信紙,直接在這封信的背麵龍飛鳳舞寫下“知道了”三個大字,就將魏國公府送信的護衛趕了出去。

“死到臨頭還敢要挾本郡主,真當本郡主是吃素的不成?”

唐昭越想越氣,“吳大郎研究出活字印刷了沒?”

春風趕忙道,“吳東家前個兒來回話,說已經初步研究出活字印刷,如今正在試用階段。”

“正好”,唐昭拿過宣紙唰唰寫了幾行大字,“讓吳大郎將這封信印刷一萬份,不,十萬份,印刷之後派人散播到各大州府。”

“是”,春風匆匆下去傳話。

半個月後,護國將軍府親兵偽裝成普通百姓,騎著快馬從武威城出發,沿著官道一邊疾馳一邊拋撒印刷出來的信紙。

有好奇的百姓撿起散落一地的紙張一看,上麵隻有寥寥幾行字,資訊量卻大的驚人。

“致父親魏國公唐征:

話本上敘述的故事是真是假自有天下人評說,請恕女兒無能,無法站出來替父親與魏國公府說話。至於母親之死的真相,若父親不願告知,女兒自會尋找真相為母報仇。

不孝女唐昭敬上。”

“嘶!”百姓讀完倒吸一口涼氣,連昭善郡主都認為話本上的內容未必是假的,那豈不是說魏國公當真有可能通敵?

紙上還提到魏國公夫人死亡的真相,魏國公知曉害死魏國公夫人的凶手,卻不願為魏國公夫人報仇,反而把這件事當成籌碼逼迫昭善郡主為魏國公府說話作偽證?

若真是如此,魏國公真是缺了大德!

第二日早朝,滿朝文武因唐昭這一封回信吵的不可開交。

武將們氣憤不已,恨不得將跪在金鑾殿上的唐征吊起來狠狠抽打。

“陛下,魏國公私通外敵罪不容誅還請陛下下旨懲處逆賊,以慰宋氏一族及戰死將士的英魂!”

西南軍將領回罵,“你哪隻眼睛看見魏國公私通外敵?”

“話本上寫的清清楚楚!”

“你也知道是話本,話本上寫的戲言怎能當真?”

“金庸先生說了,話本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那話本中的名字處處影射魏國公與宋老將軍,難道金庸先生暗示還不夠明顯嗎?”

“左一個金庸先生,右一個金庸先生,金庸先生你是爹還是你娘?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窮酸書生,他的話怎能儘信?”

“呸!你個胸無點墨的大老粗,怎麼懂金庸先生的文風與傲骨?竟然還將金庸先生比作窮酸秀才,看我怎麼教訓你!”

武將本想拔刀砍人,手上卻摸了個空,想起入宮不能帶武器,沒有辦法,直接脫了靴子衝西南軍將領砸去。

西南軍將領毫不客氣也脫了靴子砸了過去。

隸屬兩方陣營的其他將軍紛紛加入戰局,一時間,金鑾殿上靴子滿天飛。

平元帝聞著滿殿的酸臭味怒不可遏,一拍龍案怒斥,“放肆!”

底下所有官員全部跪地請罪。

“本朝自高祖皇帝起便以律法治天下,律法言有據論罪,無據則不論。”

平元帝豁然起身,“如今爾等說魏國公通敵,可有證據?若有,朕立即將魏國公下獄!”

曾與宋老將軍共事過的將領梗著脖子道,“那話本”

平元帝冷聲問,“話本可能當做證據?”

刑部尚書出列,“本朝無話本當做證據的先例。”

將領一噎,麵上還是不服氣。

“朕知道你們在想什麼?覺得話本情節絲絲入扣、邏輯情理恰然自得,尤其是那含沙射影般的名字更是讓人想入非非,可話本就是話本,哪怕那所謂的金庸先生說是根據實情改編,亦不能作為判罪的證據!”

“否則,今個這人寫個話本說有朝臣貪汙,明個那人寫個話本說有朝臣謀逆,難道要通通將其下獄處死不成?”

將領低下頭去。

平元帝放緩語氣,“本朝雖民風開放,允許百姓言論自由,可此等以話本影射朝臣引得無數百姓跟風的行徑實為國之大害,是以朕才會命官府銷毀話本,引導百姓口風。”

“可朕萬萬沒有想到,不止百姓愚昧跟風,朝臣中竟也有此想法,真是天要亡我大渝!”

這話說的太重,滿朝文武全部磕頭請罪。

那原本一臉不服的將領也深深低下頭。

平元帝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唐征,“魏國公,當著滿朝文武的麵,朕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有沒有裡通外敵?”

唐征白著一張臉,語氣鏗鏘,“臣以唐氏一族性命發誓,臣沒有裡通外敵謀害老將軍和宋氏一族,如若臣有半句謊言,就讓唐氏一族死無全屍,死後下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這誓言說的又快又狠,不少懷疑唐征通敵的官員都動搖起來,但也有例外。

尹維問,“那昭善郡主的回信國公爺又作何解釋?”

唐征嘴唇煞白,忍著腰間劇痛道,“回陛下,因這話本盛行,不少百姓信以為真,紛紛跑到臣府門前叫罵,更有甚者還往臣府上潑糞水。”

“臣的家眷出門上香時亦被圍追堵截,臣和家眷不堪其擾,隻得想辦法消除話本的影響。”

“臣清者自清,奈何無論如何解釋百姓都不願相信,臣無法,隻得寫信給臣的長女,想要她替臣澄清。”

唐征苦笑,“可是臣與臣長女的關係實在不睦,臣擔憂臣長女不願替臣說話,不得已出此下策。”

尹維追問,“那魏國公的意思是,超一品魏國公夫人的死,確實另有隱情?”

唐征點頭,“本國公也是不久前才知曉。”

尹維正色道,“還請魏國公說明。”

“臣的妾室宋”,唐征說到這裡一頓,改口道,“臣的妾室清顏自被高祖皇帝罰到佛堂抄寫經書後,精神便開始有異,嘴裡念唸叨叨說著亂七八糟的話,臣不敢延請大夫,隻得命人將其嚴加看管起來。”

“直到一個月前,看管她的婆子向臣稟報,說她徹底瘋魔了,臣無法,隻得將其安排到莊子上養病。”

“誰知上馬車前,臣的妾室突然掙開束縛,衝著臣妻的畫像跪下磕頭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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