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咒術拯救末世大陸 龍鳳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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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卵
“迷龍?我知道他,他是堪破咒的創造者。升卿認識他,我們可以去問問升卿。”
“你……真的知道迷龍?”圖覓音量不自覺提高,尾音發顫。
“我想,我知道他在哪了。我本來也想找到他,問問他堪破咒的事情,順便給升卿一個驚喜。
來到升卿宿舍門口,升卿看到她有些驚訝,隨即看到圖覓,朝她笑了一下。
“阿漾,你們是來問迷龍的事情吧。”
“你怎麼知道?”風漾挑眉。
“圖覓的情況與迷龍很像,我本就想告訴她,不過我已許久冇有見過他了。”
“你知道迷路最後在沙漠,對吧,中都冇有沙漠,隻可能在苗疆,那麼迷龍很可能在苗疆。”
“苗疆沙漠,不適宜水都之人的生存,當年也是因此,我們分開,再無相見。”升卿頓了頓,眉間隱有憂色。
“苗疆並非中都的地盤,你如何去得。”
“我在帝都懸賞榜上看到排名第一的任務是去往苗疆賭場,尋找龍鳳卵。升卿,你的龍鳳卵,我給你帶回來。”
升卿看著風漾眸間的亮色,呆呆重複著“賭場”、”龍鳳卵”?
“迷龍真的建了一個賭場?”升卿忽然笑起來。
“他還是那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其實龍鳳卵我不要也罷,隻不過想見見他而已。”
“那我將他帶回來見你。”風漾笑著說。
“阿漾,你真的要去?可是你現在的實力並不足以……”
“升卿,投入實戰才能進步,見識到不同的景緻也是我最快樂的時候,哪怕死於沙漠,我也覺得不枉活了。”
其實風漾本不欲接下這樣高難度的任務,但是重重因素下,她非常想去苗疆看看,在大戰還未開始的時候。
第二天,她留下一封信,輕手輕腳走出宿舍,打算與圖覓在教學樓會和。
“阿漾,你要去哪?”剛出門,就聽見碎嘴的聲音,她很想裝作聽不見。
“我昨晚冇吃飯,有點餓,想吃個早飯,嘿嘿。”奈何這小和尚徑直走到他眼前。
“善哉,出家人不打誑語。你是要去完成懸賞榜單的任務吧,怎麼能不帶我?”
“這很危險,我是去送死的你信嗎?”
“死生亦大矣,然俯仰天地之間,有勝於生者,其一,父母之情,不可反逆,不可愚順。其二,患難之交……”
“碎嘴,其一,長出全新的自我,這是父母給予你生命最大的意義。其二,所有的友誼不都是建立在患難之交的基礎上,理解對方,尊重對方的選擇也是朋友的表現。”
“你在幻境裡聽過我阿孃說的。阿孃說,我的命運隻是我的,不需要任何人對我負責,我的生,我的死,都是我的選擇與權力,你,要走自己的路。”
“是,我想同你一起去苗疆,這也是我的選擇,你有我未必會死,我有你也未必會死。”羊微津迎上風漾的眸子,笑著說。
風漾與他僵持片刻,敗下陣來。
“碎嘴,你是巫都的隱世家族對吧,你的家族讓你守護我,於是你的命便隻為我活。”
“阿漾?你怎麼會……”
“周院長告訴我,你們家族的存在,我覺得你的阿孃真是壞透了。”
“不是的,我從小被教習運命咒術,就是為了找到你,這是我們家族的使命。”
“你的意思,我就是你們整個家族的希望?”風漾有些好笑。
“是,所以我必須跟著你去外邦,這是我的使命。”
“你們家族都是和尚麼?”風漾默了半晌,打趣地說。
“不是,運命咒術不可動情,這個身份比較好。”
“既然我是所謂的希望,有你冇你難道不一樣?”
“阿漾,我認同我的存在,也希望你認同我的存在。”羊微津正色起來。
“好,那你可彆不存在了。”羊微津一愣,看風漾走遠。
“碎嘴,還不跟上。”
到了教學樓,圖覓已經到了,身旁還站著升卿。看羊微津也跟著,隻是多了看一眼,並未多言。
“升卿,你也要去?”
“是,迷龍是不可能走出沙漠的,我親自去見他。”
“可是……”
“阿漾,我是真的想去。”
“好。”風漾看著多出的兩人,突然覺得他們還真能取到龍鳳卵。
“老師,我們想接第一個任務,取龍鳳卵那個。”
“……你們想好了?這是去苗疆的任務,那賭場我們都進不去。”
“是的。”那老師睡眼惺忪,聽到第一個任務有人接,還是不認識的麵孔,被嚇醒,看了他們好幾眼,直到看到身後的圖覓,才遞給他們四人每人兩枚咒符。
“這是去苗疆的咒符,另一個是回來的咒符,你們驅動靈力或是咒術捏碎便能回來,無論在何地,一旦拿到就捏碎,注意安全。”
“圖覓,你也是,安全回來。”頓了頓,那老師對著他們身後的圖覓說到。
“是,老師。”
四人消失在原地,那老師看著他們消失的空間,捏了個傳音咒,告訴傅日暄圖覓的去向。
傅日暄此時在院長室捏著眉頭:“又多幾個不省心的孩子。”
想了想,向某處傳了個簡訊,輕歎一聲:“就當是曆練了,人越多越好。”
這邊不省心的四人來到苗疆與中都邊界,看著眼前黑色磚塊鑄成的城門,飽經風霜。
看慣了帝都的白玉大門,乍見這殘敗的城門,都有些感慨。
“圖覓,你來過苗疆嗎?這苗疆該怎麼進去啊,也冇有通關文書什麼的。”
“我冇來過,之前賺積分,還冇有開放中都之外的外邦,不知為何今年有了。”
“你是說,空青他們兩個也冇來過,也不知道他們有冇有追到苗煙景。”
“若是苗疆叛變,這地方我們還能進去嗎?”羊微津忽地想到。
“即使叛變,也還要遵守一年半的和平條約,所以我們應該冇有危險。”風漾安撫地說。
他們會怎樣對苗煙景呢,若是放走她,將來隻能兵戎相見,若是留下她……
風漾出神地想,也不知苗疆為何叛變。
“咦,那是中都軍。”圖覓突然說,示意眾人看城樓下另一側身著黑色戰甲的軍隊,盔甲背後能看到“中”字。
而守在城樓下的是暗黃色戰甲,明顯是苗疆軍人,偶爾吐露幾個他們聽不懂的詞。
城樓外進去的是一車車的貨物,出來的卻是在籠子裡一隻隻奇形怪狀的小獸。
風漾觀察許久,發現無一例外,這是在通商嗎?
“阿漾,你不會冇想過怎麼進去吧,就這麼接下任務了?”升卿看她眼睛滴溜溜轉,笑著說。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好說,但是咱們四個人,得光明正大地進去,等我去探探。”
風漾說著,變作一個樣貌平平的男子形象,走出去,跟在一隊運貨人後麵。
最後的那人看他一眼:“你是乾什麼的,為什麼跟著我們?”
“大哥,我家小孩眼熱這些小獸,想著能捉一隻來養,不知道進去容易不。”風漾往那人手裡塞了幾顆靈石。
“這些獸都是被送往獸都的,將來要供給帝都學院的弟子作為契約靈獸,你以為是獸寵啊,快回去吧。”那人看白癡一樣看她,擺擺手。
“帝都學院的弟子?”
風漾擰眉看向那些弱不禁風的靈獸,有些懷疑。
“那大哥,你們送的是什麼呢,我看我能不能拿一些作為交換。”
“中都與苗疆以獸換糧,以此交好已有數年,你竟然不知?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說著音量提高,引起前方守城人的注意,那黃甲士兵很快來到二人麵前,嘰裡咕嚕不知道在說什麼。
與風漾交談的男子也結結巴巴地比劃,時不時看向中都士兵,希望他們能來交涉,但是他們彷彿不關心,並不上前。
風漾有些緊張,餘光裡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瞪大眼睛,懷疑自己看錯了。
那人是卞月,他身後跟著弓影,推了一車貨物,兩人瞧著他,她也瞧著二人。
四目相對,風漾用口型喚了聲”小影子,阿月”,二人憋笑,對視一眼又很快錯開。
卞月走上前,用同樣口味的語言熟練地溝通幾句,那男子懷疑地看她幾眼,到底轉頭走了。
風漾轉頭尋那三人,背地裡招手,四人跟在弓影身後推著車,順利地進入苗疆都城。
進了客棧後,風漾變回原樣,弓影和卞月終於笑出聲,指著風漾。
“阿漾,我說你當爹當的那麼自然,也不怪我們冇認出你。”
“不是,你們倆怎麼會來這裡?”風漾叉著腰說。
早知道他們有辦法進來,她在這緊張個什麼勁。
“是院長讓我來的,說是曆練一下。卞月非得跟著,說什麼會說苗疆語,我被她磨得冇辦法,隻好帶上她了。”
“好啊弓影,明明是你一直纏著我,問我有冇有彆的修煉光係靈力的朋友,我擔心阿漾,纔會跟過來的。”
“你們知道苗疆與中都在以糧換獸?”風漾嚴肅起來。
“是,帝都弟子的契約靈獸都是從苗疆來的靈獸挑選的,苗疆靈獸比中都本土獸品種與戰鬥力都強上許多。”弓影看風漾的神色,有些不解。
“阿漾,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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