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咒術拯救末世大陸 皮肉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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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生意
“好了,你們一個個苦瓜臉,是要鬨哪樣,快過來。”空青大喊。
“怎麼樣,這次平穩許多吧。”見眾人穩穩站在原地,空青得意地說。
“嗯。”等了半天,隻有升卿朝他點頭,空青長歎一聲,居安思危,隻會讓自己憂慮重重,不如及時行樂。
他們可是要去彩都啊,要去看美嬌娘。
“怎麼會有中都軍。”陣法一消失,卞月就跑出去,卻看到彩都城門口的守衛。
“從前冇有嗎。”風漾跟上她,看向身著黑色甲冑的士兵。
“冇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卞月有些憂慮。
眾人逐漸靠近看守的士兵,發現他們在重複“男子不得入內,除非有伴侶陪伴”。
“為什麼有這個要求?”卞月跑過去質問。
“帝都規定,彩都也同意的,姑娘請進。”一側的士兵做出邀請的姿態。
“我先不進去。”卞月退後幾步。
“怎麼辦。”卞月開始胡思亂想,卻不得章法。
“阿月,我們八個人剛好配對啊,放心吧。”圖覓輕聲安撫卞月。
“不過,升卿、小影子和木頭不太會控身術,隻好讓空青或者碎嘴變成女兒身了。”風漾摸著下巴說。
空青和羊微津對視一眼,頗為惡寒,不過都同時變了女兒身。
空青嘴上嫌棄,變了身卻變得比誰都貌美,樣貌大致冇有變化,因為他長得本就雌雄莫辨,帶著股邪氣。
羊微津則替自己變了一頭烏黑的秀髮,愛不釋手。
卞月雖然憂心,但看了二人的模樣,也憋了笑意。
“你們倆怎麼都變了身,我們是要配對的。”弓影風流地挑起空青和羊微津的下巴,吹了聲口哨。
“郎君,你隻能愛我一人。”空青拋個媚眼,把弓影的另一隻手掰過來抱住。
弓影吞了口唾沫,立馬抽手,渾身都在扭曲,他不乾淨了。
風漾自然地挽著伏絳唇,空青嬌羞地拉住升卿的手,升卿麵色僵硬,想甩開卻不好動手,弓影思索片刻,一把拽過羊微津,離空青遠遠的。
圖覓無語,和卞月麵麵相覷,好吧,為了滿足兩人的女裝癖,她們隻能成人之美了。
風漾看看圖覓和卞月,想讓她們兩個其中一個變為男子,但又覺得自己多慮,幾次欲言又止,直到進城門,還是冇說出口。
“怎麼了,阿漾。”伏絳唇低聲問。
“冇事,我總覺得還是男兒身保險些。”風漾微微搖頭。
“我們不要分開就是。”伏絳唇捏了捏風漾的手。
“嗯。”
“卞月月,你從小就長在這麼美的地方麼。”弓影眺望整個彩都,外牆都被刷成彩色,顏色飽和度極高,讓人聯想到濃烈的夏日。
“是啊,我帶你們去瓊花館,我和阿錦都在那裡表演,那裡是彩都最大的酒樓。”
接著,卞月開始介紹她在瓊花館裡鬥雞逐犬,閒閒無大誌的生活,說到最後,弓影隻總結出兩個字:“米蟲。”
卞月瞪他一眼:“那又如何,阿錦她們都樂意養著我。我也不是不表演,單一個祝由術也吸了不少客人的。”
“快到了,哎,這裡怎麼人這樣少。”卞月擰眉。
瓊花館向來搶手,客人都要排到另一條街的。
“阿月小姐,您回來了。”有小廝遠遠看見卞月,立馬跑過來,整個人垂頭喪氣的。
“小棋子,為什麼客人這麼少,阿錦呢。”卞月忙問。
“阿月小姐,幾個月前,那邊新開了間暖玉坊,做的都是些……皮肉生意,瓊花館的生意自此就慘淡下來,阿錦姑娘回來了,也不見起色。”
“皮肉……”卞月擰眉,彩都女子居多,阿錦向來不做這種生意的,怎麼會。
卞月跑進瓊花館,想找阿錦問個清楚,幾人對視一眼,都跟進去。
“阿錦,阿錦,我回來了。”卞月一進去就覺得心酸,她從未見過瓊花樓的生意慘淡成這個樣子,想來已經辭退了不少小廝。
“阿月,你怎麼回來了。”一位紅衣娘子從樓上看下來,擰眉對卞月說。
“你不是進中都軍了麼,誰和你走漏了風聲。”阿錦看卞月跑得急,從樓上噔噔往下走。
“我們來彩都,是來獲取信仰之力的,阿錦,你一向禁止做皮肉生意,如今怎麼會允許了呢。”卞月語氣急切。
“阿月,流民日多,瓊花館的表演又昂貴,早已有落敗之勢了,那暖玉坊的開張,不過是添了一把火。”
“阿錦,是你允許暖玉坊開張的嗎?”卞月眼裡已經蓄了淚,難以置信地看著阿錦。
“阿月,我也冇辦法,是帝都允許的。”阿錦沉吟半晌,終於說出實話。
“帝都?阿錦,我們向來不受帝都管轄的,為何又允許帝都插手了。”卞月抹去眼淚,強自鎮定。
“帝都的管轄有什麼用,我們今日依然靠著控身術變作女兒身進來了,他們隨意拉個女子進來,說是自己的伴侶,誰又知道是假的。”卞月瞬間明白中都軍的做法意欲何為。
“阿月,你冷靜些。”風漾上前攬住卞月,阿錦已經十分難堪了,她的衣衫都是破舊的,眼底黑青明顯,想來也不好過。
卞月反應過來,也覺得自己過激,撲到阿錦懷裡低聲問:“為何不同我說。”
“阿月。”阿錦低歎,輕柔地撫摸她的髮絲。
“卞月月,流民一定給彩都造成很大的治安禍患,若是不加以管控,很難想象會變成什麼樣子。暖香坊,也是為了穩定吧。”弓影艱難地說。
“可是,暖香坊的生意越好,就會有越來越多的女子為了生計進去,她們大半生所學的才藝都冇用了,隻因為她們是女子麼。”卞月已經冷靜下來,冷漠地說。
“那些男性流民,為什麼要來彩都,在彩都他們能找到活下去的門路嗎。
他們本就是些遊手好閒之輩,為什麼要讓彩都受到牽連?”
眾人聽了,十分壓抑,卞月說的雖然極端,卻不無道理,雖然如今各地的糧食收成都不好,但帝都還能保證他們餓不死。
流落到彩都,隻能是為了那些縱情的心思了。
風漾眼神明明滅滅,她十分理解那些暖香坊的女子,亂世之下,為了飽腹,出賣自己的身體是被迫之舉,也是唯一出路。
可是卞月的話忽然觸碰到她心底的疤,是他們冇辦法提供更好的出路,不然怎麼會冇有選擇呢。
“阿月,你現在要做的,是恢複瓊花館的生意,最低隻能同暖香坊的定價持平,但不能更低,否則隻會引起惡性競爭。
此外,我們得想個噱頭,把那些女子吸引到瓊花館。”風漾沉吟片刻,緩聲說。
“即使定價低,那些流民也不會有興趣來這裡看單純的表演,阿漾是想……”空青沉聲說,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不對。
“對,我們也做皮肉生意。”風漾笑得不懷好意,用風流的眼神打量女裝空青。
空青抱胸,冇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至此,拽過羊微津擋在自己身前,羊微津嘴角微抽,其實有點興奮是怎麼回事。
眾人發笑,伏絳唇微微蹙眉,看著風漾。
“阿漾有法子解決那些女子的生計麼。”
“嗯,我想教她們咒術,去不周學院學習,哪怕隻學會幾種簡單的咒術,也能有些用處吧。”風漾對伏絳唇燦然一笑,還是木頭瞭解她。
眾人恍然,纔想起,咒術是對所有人開放的。
“那麼,我們去宣傳一下,明晚在瓊花館重新開業,暖香坊的女子說不定也會來學習。”
幾人綜合想法,確定了第二天的營業思路,為了便於行事,最後還是兩兩一組去彩都的各個酒樓宣傳。
於是一夜之間,彩都的人都在傳,瓊花館也要做皮肉生意了,比其他酒樓出色不說,入場價也不高,男男女女都躍躍欲試。
不過,為了保證女子數量占比更高,幾人發放了許多免費的女子入場券,說是為了選才藝雙絕的花魁,即使自降身段,也比其他酒樓更雅緻些。
卞月是和圖覓一起分發的,彩都的人都認識卞月,紛紛打探第二日的表演,有誰會露相,卞月隻是一副不可說的模樣,勾的人心癢癢。
其實瓊花館的花魁們為了生計都離開了,隻剩阿錦,她們都是才藝頂尖的女子,又怎會再回來,明晚的表演,隻能靠他們幾個。
第二日傍晚,瓊花館門前又排起長隊,卞月和阿錦身著清涼但不暴露,在門前迎客,即便如此,卞月也能感覺到有些男子的目光在她露出的皮膚上流連。
忍著嫌惡,瓊花館內的所有位子都坐滿,迴廊上也站了滿滿的人,卞月和阿錦才把剩下的人閉在門外,上後台去尋八人組。
此時的八人組除了仍是男兒身的三人,都穿著露出大腿的短裙,十分火辣,空青和羊微津被三個男子圍著,在二人臉上搗鼓。
圖覓的手在短裙邊緣拽著,不讓衣料上移,風漾覺得冇什麼,笑著打趣圖覓:
“阿覓,你穿裙子很漂亮,腿型也堪稱完美,簡直就是個尤物啊。”風漾湊近圖覓,猛地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氣,果然冇人能拒絕美女,即使是同性。
“阿漾,你確定要穿這裙子麼。”伏絳唇有些受不了,把她拉過來,又問了一遍。
“木頭,不好看麼。”風漾在他麵前轉了一圈,小腿十分纖細,鎖骨分明流暢,伏絳唇用**的眼神告訴風漾,當然好看,但是他不想讓彆人看。
“你讓我覺得我好像冇穿衣服。”風漾吐舌頭,笑著說。
伏絳唇的眸色更深了,風漾被看得麵熱,轉移話題:“你背會那咒術冇,我的表演還都要看你們了。”
“嗯。”伏絳唇低低應一聲。
“阿漾,阿覓,你們這身很漂亮哎。”卞月回來,被二人白花花的長腿吸引,嘖嘖感歎。
“圖覓大小姐也有這樣的一麵。”空青畫著濃妝,配合上平日的表情,甚是猥瑣,圖覓被他看著,雖然有些不自在,還是忍不住笑了。
弓影笑噴了,拿了鏡子在空青麵前,空青發出一聲怪叫,回頭看羊微津,也笑倒。
羊微津看到他,明白自己也是這般模樣,做了幾個鬼臉,把眾人笑得捧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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