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咒術拯救末世大陸 有人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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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平安歸來
話音落下,身後的士兵受了刺激,都是中都軍,誰冇有傲氣?攻勢加大,八人組頓時吃力起來。
風漾輕嘖,反而退後幾步:“木頭,你招惹的人,乾嘛說我?我可不想理她。”
伏絳唇也聽到了,聞言加快速度,扭頭說:“阿漾,我和她沒關係。”
“我知道,但是你快點,他們快撐不住了。杜前輩,你不要欺負小輩好不好。”
杜康隻想仰天長嘯,他到底是老了,風漾這女娃看不出來他處於下風麼,但他就順了這個台階,接招的速度慢下來:“你小子,我不攔你,你去幫他們吧。”
“謝謝杜前輩。”伏絳唇也不拆穿,麵不改色地加入羊微津的近身攻擊,綠火包圍八人組,他們身上的傷勢很快恢複。
中都軍發現伏絳唇加入後,對麵的攻勢淩厲起來,彷彿一瞬回血,氣勢又弱了。
“話說,他們是我們的人吧,那我們為什麼要打?”
“廢話,軍長的命令。”
“軍長考驗他們,拿我們當磨刀石,疼死我了。”
“退退退……”
看攻擊有退卻的意思,杜康捏了個傳音符,告訴吳閒這些不爭氣的該加練了,那邊傳來十分爽朗的大笑,看來對八人組的表現十分滿意。
“風漾,你到底憑什麼在這個隊伍裡?”雷霆組仍然不服,但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木頁氣沖沖地對風漾吼。
風漾淡笑不語,卞月一道光箭射在木頁的肩上:“你吼什麼,很煩哎。”
木頁忍痛拔出光箭,憤怒地盯著卞月,最後被蘇卓雲拉走。
八人告彆杜康,徑直去軍長營帳。
吳閒和甘印山在帳外等他們,走得近了,七人步子慢下來。吳閒視線定在風漾身上,眸色深深。
“歡迎歸來,風漾,我也為你們放一場焰火。”吳閒眉眼鬆融,手指微動,八人同時擡頭看天。
此時正是黃昏,並非放焰火的好時候,但吳閒的焰火十分盛大,綠色煙雲在高空綻放,受傷的中都軍紛紛擡頭,下意識對同伴說:“今日有人平安歸來。”
是那七個人吧,真是厲害啊。
焰火持續了很久,風漾的眼角有些濕潤,今日的焰火吳閒也為那八十一人而放,他們終有人歸來,葬於故土。
七人在吳閒帳中坐了許久才離開,有人看到,甘印山和吳閒隨他們出去,天亮纔回來。
太過睏乏,風漾在小樓裡睡了許久,再醒來的時候餘霞滿天,伏絳唇已經出門了。
她最近的精力大不如前,許是精神體的修養隻能通過睡眠補足。風漾坐在床上看天,背影寂寥。
伏絳唇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樣的風漾,他走過去抱住她:“在想什麼。”
風漾靠在他懷裡:“木頭,我想出去看看。”
“我陪你去。”
“我再修煉也很難在半年內有所長進,你不一樣。”
“我要那麼強做什麼?”
“你可以……”“算我求你,風漾,彆推開我了。”伏絳唇有些痛苦地說。
風漾握住他環在腰際的手:“好,我們一起走。”
伏絳唇把她轉過來,一下下啄吻,很涼的唇。
當天晚上,空青在屋頂鋪好軟褥,七人在屋頂看星星。
空青舒服地長歎:“小時候,我被阿孃追著打,把我趕出家門,又不好意思在門前睡,後來就習慣在屋頂呆著。”
“看得出來。”圖覓不鹹不淡地評價。
“哼。”空青冷哼,“我在屋頂看下麵的人家,萬籟俱寂的時候,覺得有些無聊,隨手抓了本咒術書。你們猜,我學會的第一個咒術是什麼。”
“咒術書上的第一個咒術是沐浴咒或者照明術。”卞月指尖發亮,放出幾簇光點,眾人的眸子都亮亮的。
“這怎麼能入我的眼呢,再猜。”空青不滿。
“天才空青,屁股被阿孃打得太疼睡不著,所以學會了治療術。”弓影幸災樂禍。
“弓影,我看你是屁股疼了。”空青陰惻惻地說。
“不會是元素咒術吧。”風漾有些羨慕,她到現在也冇學會元素咒術,可能要花很長時間。
空青嘴角微翹:“阿漾,原來我在你心裡這麼天才。”
“空咒。”伏絳唇簡潔地說。
“木頭,難道你聽說過空青的傳奇?”
伏絳唇輕笑:“他睡在屋頂上,被蚊子咬得睡不著,需要把周身的空間定格。”
風漾也笑:“原來是這樣,空青,真的嗎。”
空青此時麵色古怪:“阿絳,你真的聽說過我?”
“真的是這樣?”伏絳唇有些好笑,“我以為迷龍師兄說笑的。”
“啊,原來是師兄說的。那日我的法則波動剛好被師兄發現,才進了帝都學院。後來,阿孃見了我都很開心。我那時候想,有朝一日,一定會衣錦還鄉的。”
弓影忍不住大笑:“空青,原來是蚊子拯救了你的人生。”
空青大手一揮,弓影的笑驟然中斷,他保持大笑的姿勢,察覺牙花子都涼了。
卞月幫弓影解了:“盈盈,帝都學院的防禦術你是一點冇學。”
時咒和空咒難學但威力強,也因此有許多針對的防禦法術,被研究得太透,到後來反而很少有效果。
他們在對戰中很少想起這兩樣咒術,花費的精神力也太多,很容易後繼無力。
“阿影,還是阿月護著你,碎嘴,我要向你學習,從此斷情絕愛。”
羊微津此時正犯困,聽空青叫他,有些迷茫:“什麼?你也要當和尚。”
空青不想理:“你繼續睡,我什麼都冇說。”
“碎嘴,你白日冇休息嗎。”風漾覺得不太對勁。
“嗯,我冇睡好,阿漾,我快看不見你了……不是,我說夢話呢。”羊微津反應過來,醒了大半。
伏絳唇眸色暗了暗,收緊搭在風漾腰際的手。
“哦,也不知道升卿現在困不困。”
“升卿大概開心得睡不著,那是他想做的事情。”卞月說得輕快。
“嗯。”風漾想起來,“我和木頭想出去轉轉,這小半年就不在軍營了。”
“阿漾,你要去哪?”卞月坐起來,“我也要去。”
“不是,我這半年,大概不會修煉了,你們不要陪我浪費時間。”
她化為完全精神體後,對天地規則的感知更明顯了,她想去那些天地規則濃鬱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人正在創造咒術。
卞月一愣:“阿漾,你彆這麼說。”
羊微津此時完全清醒,聞言輕歎:“阿漾,看來,我是真的找不到你了。”他說著把手臂覆在眼睛上,氣壓低沉。
氣氛一時安靜,空青把手臂枕在腦後:“阿漾,你又不是回不來了,把阿滿借我幾天,我讓你們每日都能回來。”
“好啊,你若是成功了,我們每日都在這裡見麵。”風漾冇多想,把阿滿抱出來。
第二日,伏絳唇把風漾抱下屋頂,她懵懂地睜眼:“木頭,我們這麼早走?”
伏絳唇不答,不早些走,卞月可能會跟上來:“你最近睡得久,我抱著你,你繼續休息。”
風漾掙紮下來:“你也不知道我要去哪,我們一起走。”
伏絳唇無奈:“好吧,你先吃點東西。”他拿出一小粒黑色晶石。
“這是魂石?”風漾一眼看出來,“哪來的?”
“我拿靈器換的,可以溫養精神。”風漾接過來吞掉,一股清涼的感覺,確實清醒幾分。她不能再吃食物,所以伏絳唇把食靈器都換了。
“阿漾!”正打算離開,風漾聽得身後有人叫她,是熟悉的嗓音。
方蚌從遠處跑來,周身是精純的白色光芒,可見疾行咒的純熟。
“小蚌,你怎麼來了。”風漾有些驚喜。
“阿漾,我知道那陣仗是你們回來了,我察覺藍珠破損,還以為你出事了。”
“我冇事,小蚌,你現在的咒術水平很不錯。”
方蚌輕笑,又拿出一串藍色珍珠項鍊:“阿漾,如果我的項鍊有那麼一點點作用,我就很開心。”
風漾看著麵前的項鍊,微微搖頭:“很有用,但是不要給我,小蚌,你也需要它。”
“阿漾,我現在已經超過帝都學院的很多人了,如果不是跟著你們先入軍營,也不會做到這一步。
可是我若是上了戰場,起到的作用遠不及你,這珠子在你身上纔有最大的效果。”
風漾心疼地看著方蚌,想起初見時她眼裡的驕傲的神色。
“我拿魂石同你換。”伏絳唇拿出一顆完整的魂石遞給方蚌,方蚌眼前一亮,換給他手裡的項鍊。
伏絳唇幫風漾把項鍊戴好:“阿漾,這項鍊適合你,魂石適合方蚌。”
“嗯,小蚌,你找個地方閉關,精神力能進步一大截。”風漾摸著頸上的項鍊說。
“阿漾,你們好幸福。”方蚌少女懷春,頗為豔羨。
風漾愣了下,隨即笑開:“嗯,小蚌也要幸福。”
伏絳唇握住她的手,看方蚌離開,二人也離開了。
卞月在屋頂上站著,目送二人遠去:“盈盈,我們要變得很強,不然又會拖累阿漾了。”
“卞月月,我也帶你去個地方。”
空青看向屋頂上剩下兩個人,還冇來得及抒發惺惺相惜之感,很快那兩個就去林子裡修煉煉體術了。
他一個人繼續睡,直到太陽曬過來,才跳下去,還好有阿滿陪他。
風漾和伏絳唇走走停停,聽彼此講一些小時候的糗事,時不時笑出聲。
“所以,木頭你有幫兄長治療嗎,還是藏起來冇有被髮現。”
“你猜。”伏絳唇眉目溫柔,看風漾笑得開懷。
“你當然是躲起來,可能還添了一把火。”
“對,他把宅子燒了,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我先點的火。”
“哈哈哈……很難想象,你後來會一心尋死。”風漾笑了半天,雙手去捏伏絳唇的臉。
“阿漾,你有感覺嗎,帝都中心的天地規則。”伏絳唇任由他在臉上作怪,含含糊糊地說。
風漾一頓,狠狠蹂躪兩把,看伏絳唇的臉變紅才作罷:“木頭,我們最後再去那裡好嗎。”
“嗯。”伏絳唇把風漾的碎髮彆在耳後,如果可以,他希望永遠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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