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abo世界不是為了做愛好嗎 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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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看我洗澡?
和江舞近乎坦誠地聊了一個下午,芹茉感到輕鬆多了。
拋開江舞對她特彆的喜愛,江舞實在是個善解人意的最佳朋友。
對於芹茉沒有腺體的事情,江舞沒有多問,隻是在其他方麵問得詳細。瞭解芹茉擔心自己身體強度不夠有被開除的危險後,她幫忙調整了芹茉在強身區的鍛煉方案,強度更大,但見效也會更快。
江舞本想陪她一起鍛煉,但芹茉堅定拒絕了。
因為不管是聊天還是吃飯,江舞總喜歡抱著她,像是吸了貓薄荷一樣,黏人得要命。芹茉無法,任由江舞親了一口臉頰,才爭取了單獨鍛煉的自由。
回到宿舍,芹茉按下電梯樓層鍵,靠著牆,抓了抓頭發。
這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太雜,她早已疲憊不堪。
“滴”一聲,電梯開啟,驗證身份後,宿舍門開啟,一陣亮光透了出來。
有人在宿舍?
已經抬起一半的腳又放了回去。
是蘇衡嗎?
蘇衡雖然說話不好聽,但確實幫了她,某種意義上還激起了她的鬥誌。
因此對他說不上討厭,可芹茉就是不太想見到蘇衡。
站在門口遲疑了十幾秒,芹茉聽見門內傳來不急不緩的腳步聲,且越來越近了。
心中說不出的有些慌張,芹茉下意識就想跑,剛轉過身,肩膀就被一隻大手重重一按,疼得芹茉叫了一聲。
“啊!”
那隻手觸電般立刻放開了。
芹茉皺著眉頭,表情很不好看,扭頭,果然是蘇衡。
“站門口一直不進來做什麼?”
alpha高大的身軀站在門邊,遮擋住室內的光,室外昏暗,光線的缺失讓芹茉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能聽出他的聲音有些冷。
“我有點事臨時要處理”話剛出口,芹茉自己都覺得這藉口簡直爛到家了。
轉念一想,蘇衡又不是她的誰,她有必要和他解釋什麼嗎?
芹茉指了指方纔被蘇衡抓疼的肩膀,因為疼痛,語氣也並不溫和,“我進不進來也不關你事。另外你一句話不說,上來就掐我肩膀,難道不應該對我說聲’對不起’嗎?”
“對不起?”蘇衡沉默半晌,似乎笑了一聲,才從喉嚨裡摳出來三個字,頗有些意味不明。
芹茉也沒心情去深究他的心理變化,管他誠不誠心,既然道歉了她也就不在意了。
她伸手想要推開擋路的蘇衡,指尖快要碰到他時卻又停下了。
芹茉收回手,看向蘇衡,“我要進去了,麻煩學長讓個路。”
想起昨日蘇衡對自己明晃晃的嫌惡,芹茉暗自感歎自己的謹慎,否則,以蘇衡這種龜毛性格,要是被她碰到了,怕不是會當場殺了她。
空氣安靜了幾秒,蘇衡沒有動。
“學長?你能聽見我說話嗎?”芹茉狐疑地踮起腳,手掌向上揮了揮。
蘇衡依舊沒有反應。
這個蘇衡怕不是腦子有病吧?
芹茉咬咬牙,想要直接推開麵前這堵肉牆,手腕卻驀地被人抓住,芹茉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蘇衡一把扯進屋內。
“哢噠”,門關上了。
蘇衡背對著芹茉,隻有一隻手緊緊抓著她的手腕,硬扯著她大步走到衛生間。
芹茉踉踉蹌蹌地被迫跟上蘇衡,中間差點摔了一跤,又被他提著手腕拽起來,力氣之大差點讓芹茉疼得掉下淚來。
直到進入衛生間,蘇衡才猛地甩開芹茉,像是甩開什麼惡心的臟東西一樣,沒控製力氣,芹茉狼狽地跌倒在地。
“你有病啊蘇衡!”芹茉氣得要命,因為手腕牽連著肩膀都疼痛無比,讓她一時站不起來,隻能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抬頭怒視著蘇衡。
蘇衡顯然沒什麼歉意,冷漠的目光繞了一圈麵前被他的影子籠罩著的女孩,最終停留在那雙泛著淚光的眼眸,牽起唇角露出了個嘲諷的笑。
“敢讓我說‘對不起’,還罵我的人,你知道他們的下場一般是什麼嗎?”
威脅的話語傳入芹茉耳中,她怔愣一瞬,隨即就抓了一瓶手邊的沐浴露狠狠朝蘇衡扔了過去。
“神經病!是你先莫名其妙抓人還堵著我不給我進門好吧!現在來威脅我了?你心裡有氣就找惹你的人撒氣,朝我撒氣乾嘛!”
蘇衡輕巧伸手,那瓶沐浴露就被他穩穩接住,芹茉一隻手都難以握全的瓶身在他手中倒顯得像個玩具。
垂眼一掃,當蘇衡看見沐浴露瓶身上的“橘子味”三個字時,眉梢控製不住地跳了一下。
緩慢地睨向正在努力撐著身子要站起來的女孩,蘇衡突兀地笑了一下。
“是誰給你的膽子,敢朝我扔東西?”
芹茉好不容易用另一隻不疼的手撐著牆壁站起來,脖頸猛然間被死死鉗住,後背砸向牆壁,傳來冰涼而劇痛的麻木感,但芹茉已經來不及再去關注後背的疼痛了,她雙手用力掰扯著鉗製在自己脖子上越來越緊的大手,氧氣的缺乏讓她根本使不上勁兒。
雙腳離開了地麵,芹茉宛如一隻任人耍玩的布娃娃,輕飄飄地就被蘇衡掐著脖子舉起來。
芹茉掙紮著想說些什麼,可發不出一絲聲響,肺部的氧氣在迅速流失,雙腿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小,眼前一陣陣發黑。
她要死了嗎?
就這麼死在這個神經病室友的手下?
她不想死不想死
腦子空白一片,意識即將消散時,頸邊那隻大手忽然放開,芹茉跌落在地,求生的本能讓她下意識扶住自己劇痛無比的喉嚨,不斷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
視野裡的黑暗如潮水般漸漸褪去,在一片耳鳴的嗡響中,芹茉聽見了蘇衡冷淡的聲音。
“不想死就聽話一點。現在,去洗澡。”
這個瘋子!狗逼!神經病!
芹茉在內心怒罵蘇衡,但經此一遭,她完全明白自己根本反抗不了蘇衡。
顫顫巍巍地從扶著牆再次站起來,視覺重新回歸,芹茉抿了抿唇,忍著喉嚨的腫痛,沙啞著聲音問:“你要看我洗澡?”
“我不說第二遍。”
芹茉深深吸了口氣,瘋狂在心裡勸自己保持冷靜,她慢慢走到浴室,渾身都疼得厲害,讓她每一步走得都很艱難。
強迫自己當作蘇衡不存在,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直到隻剩下蔽體的內衣內褲,芹茉的動作才停了下來。
alpha是有陰莖的,哪怕是女性alpha也有。這一點,江舞已經親身給她演示過了。
她不知道蘇衡是察覺到了什麼,硬要看她洗澡,但如果此時她全脫光,那她的身份秘密就會完全暴露。
江舞知道就算了,總歸她會幫自己隱瞞。可蘇衡這個瘋子本來就厭惡她,一旦知道
芹茉一時不知道,是現在就死在這裡還是等暴露後被拉去實驗室死掉,哪個更好點。
衛生間的燈是開著的,讓蘇衡能清晰地看到那女孩身體的每一個細節。
白嫩得像是沒有經曆過任何風吹雨打的麵板此時顯露著可怖的青紫,像是噬人的藤蔓纏繞住獵物嬌弱的身軀,隻等待合適的時機便將她一口吞掉。
她應當是疼的,否則動作不會這麼慢吞吞的,且應該相當不樂意看他,一直背對著他,連內衣褲也不願脫下來。
無用的羞恥心。蘇衡冷笑。
他也不在意,總歸他的目的也不是為了看這廢物的裸體,隻是為了驗證他之前嗅到的那股氣味
溫熱的水被花灑輕柔地丟擲,芹茉最終還是沒有脫掉內衣褲,直接這麼站著開始洗。
饒是花灑被她調得出水很小,但碰到敏感的肌膚時,芹茉還是痛得忍不住打顫。
她根本無心和正常洗澡一樣去揉搓自己的麵板,於是隻是站在花灑下,任憑水流衝刷,也一動不動。
就這麼站在水下過了好一段時間,芹茉感覺自己麵板都要起皺了,也沒聽見蘇衡讓她停下。
芹茉微微偏過頭,不敢直視蘇衡,隻是對著餘光中那人的影子,啞聲說:“我洗好了,我可以出去了嗎?”
蘇衡沉默片刻。
他探究地掃視著芹茉的全身,任憑鼻子再怎麼嗅聞,也沒有聞到那股令他亢奮的氣味,縈繞在鼻間的隻有屬於alpha的淡淡橘子味。
這讓他很不爽。
怎麼樣才能讓那氣味重新顯現?
蘇衡的眼神落在女孩的臀部,神情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