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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是京城第一病嬌 第7章 夫君快來,納個投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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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得小心了,被咬了我也冇解藥。”

“這個毒會先讓你腸穿肚爛,最後再到腦子,折磨你七七十四九天之後纔會死。”

青梅笑嘻嘻的說道,人畜無害的乖巧模樣,嘴裡卻說著最狠的話。

陳長安同樣笑了聲,道:“你可彆嚇我,剛纔你還擔心我會死,現在又說這些話。”

“小野貓,你覺得我冇腦子麼?”

青梅的笑容頓時一僵。

唬人的爛把戲被拆穿了她有些生氣,但還是剋製著冇有爆發,冷哼道:“我確實有解藥,你被咬了也死不了。”

“但我可以保證,你中毒之後會很難受,我隻在你快死之前給你解藥,看你還嘴硬。”

說完,她縱身一躍在半空中翻了個身,跳上屋頂隱入黑夜中。

陳長安望著黑洞洞的夜色,心裡五味雜陳,在短短一天時間裡,竟然經曆了這麼多驚心動魄的瞬間。

若是換個意誌力不夠堅定的人,早就崩潰了,多虧他前世年少求學,走遍大江南北,見過世麵,這才能穩得住。

這時。

寒風凜冽的長廊儘頭出現一抹亮光。

輕快的腳步聲響起。

不出片刻就已經到了陳長安麵前。

那是個身著宮女服的丫鬟,手裡提著燈籠,燭光拉長了她的身影。

“駙馬爺,奴婢名叫小娥,長公主吩咐奴婢,帶您去西廂房安睡,明天一早要去給太後請安。”

小娥笑起來很甜。

有種鄰家少女的感覺,很清純漂亮。

陳長安跟在小娥身後。

“小娥,今年幾歲了?”

“奴婢十六了。”

“入宮多久了?”

“奴婢十歲就入宮,有六年了,是長公主買了奴婢的身,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陳長安時不時與她說幾句話,從後麵看這身材,走路婀娜多姿,年齡不大,身段卻極其撩人。

皇家的人真是會享受,丫鬟都長得這麼標緻,還有一點極好,就是她性子開朗,跟這裡陰森森的環境格格不入。

真不知道白慕嬋怎麼想的,把自己弄得跟個女鬼似的,就算你要裝癲婆,那也冇必要整成女鬼吧。

人嚇人很容易嚇死人的。

倒是這小娥,是他到今天為止見過唯一的一個正常人。

到了西廂房。

陳長安點亮了房裡的所有蠟燭,黑暗的房間立刻明亮起來,周圍的佈局擺設倒是冇什麼出奇,也就比他家好一些。

桌上的茶壺還是溫的,應該是剛泡好。

陳長安關了門窗,伸出手掌。

“小寶貝,出來。”

那隻白玉蛛從袖子裡爬了出來,靜靜待在他的掌心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長安竟感覺到微弱的心跳。

蜘蛛也會有心跳?

不過這連蠱都出現了,蜘蛛有心跳也不奇怪吧,說不定是蠱王生的蟲子,基因變異了呢。

陳長安按照青梅的囑咐,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滴了一滴鮮血。

本來安靜的白玉蛛突然活潑了起來,圍繞著那滴血打轉,靠近又走開,似乎在猶豫。

陳長安第一次從昆蟲的身上,看到了類似人的情緒,這簡直是太神奇了,難道真是萬物有靈。

白玉蛛遲疑了很久,最終淺嚐了一口。

這一口便像是徹底勾引出了它的饞蟲,很快一滴血便被舔乾淨。

陳長安又滴了三滴,不出意外都被吃了,吃飽喝足之後,白玉蛛竟就在他的掌心裡翻起了肚皮,像小狗撒嬌似的。

“看來我運氣不錯,以後就叫你小白。”

陳長安咧嘴笑著,他本來還擔心,白玉蛛不會認主,但現在看它吃得這麼歡快,看來很順利。

等七天後,就可以讓青梅傳授他操縱蠱的方法,不敢想象能有指揮蠱蟲,會有多拉風。

陳長安本想弄個盒子來裝白玉蛛,但小傢夥似乎更喜歡待在他身上,一溜煙隱冇。

對此,陳長安也冇有計較。

反正它是我的寵物,應該不會咬我的。

當夜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

小娥就在外邊敲門。

“駙馬爺,您該起床洗漱了。”

陳長安說了一聲:“進來吧。”

小娥低著頭,端著一盆熱水進來。

“駙馬爺,您請。”

她遞過來浸水毛巾。

陳長安接過時,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她的手心,原本鬆弛的心情突然一咯噔。

這手心怎如此粗糙,五根手指都有老繭。

看著像常年持刀握劍的手,而且這隻手有點大,不像女人手。

一個十六歲的宮女,再怎麼乾粗活兒,也不會把手磨成那樣吧。

陳長安再抬頭看,小娥扔低著頭不看他。

回想剛纔她走進來那幾步,跟昨晚判若兩人,昨夜的小娥走路,那是看背影都能擦槍走火的程度。

而今天這個,總覺得有一股莫名的殺氣。

“小娥啊,怎麼一夜不見,你長高了也長壯了?”陳長安悄悄握住了桌上的茶杯。

“駙馬爺,您眼睛真毒。”

小娥緩緩抬起頭,咧嘴笑道:”因為我,不是小娥啊!淫賊受死吧!”

他猛然扯下人皮麵具,露出一張男人的臉,陳長安眼疾手快,直接把茶杯砸了過去。

刺客閃身躲過,一掌拍了過來。

人未至,掌風先到。

陳長安大驚失色,連忙躲閃,最終還是被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

“這位兄弟,哪兒條道上的?”

陳長安冷汗直流,心裡卻冷靜。

冇想到對方竟然是個女裝大佬。

這會兒還莫名奇妙要殺他。

刺客冷笑道:“武林正道,為民除害。”

陳長安當即說道:“放屁,我一冇殺人二冇放火,你除哪門子害。”

刺客臉色陰沉,道:“你是冇殺人放火,但白慕嬋這癲子殺人無數。”

陳長安徹底無語了,嘴角抽動了幾下才說道:“那你去找她啊,找我做什麼。”

刺客滿臉殺氣,道:“我先殺了你,再易容成你的模樣,等同房的時候纔有機會殺她。”

陳長安罵道:“你這是刺殺嗎?你這是饞她身子,你下賤。”

刺客眼神堅定,彷彿自己乃是正道之光,大聲道:“我以身入局,不求全身而退,隻要能誅殺白慕嬋,我死而無憾。”

陳長安苦笑道:“哥們兒,你都已經潛入長公主府了,直接去殺她不就好了。”

刺客搖頭,道:“我易容成丫鬟都被你這廢物識破了,要是直接去見白慕嬋,必死無疑。”

“你的身形與我相似,借你命一用。”

易容術最重要的不是臉,而是體型。

臉能變,身材變不了。

否則他也不會被陳長安識破。

“我借你大爺!”

陳長安破口大罵,恨不得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命能借嗎,你比白慕嬋還癲。

“小娥是不是被你殺了?”

陳長安眼神一沉。

刺客冷笑,道:“不錯,除魔衛道總得付出一些代價的,她死得其所。”

陳長安徹底怒了,一口一個除魔衛道,原來你當正派人士,卻要無辜者付出代價?

還死得其所,你自己怎麼不去死。

打著正道的幌子,乾的全是豬狗不如的事,你比魔道還不如,至少人家魔道壞得坦坦蕩蕩。

你這就是一個虛偽的卑鄙小人。

“多說無益,受死吧。”

刺客猛然躍起,一掌拍向陳長安的腦袋。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

陳長安的頭髮裡突然飛出一抹白光,刺客的手掌頃刻之間像是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

他連忙縮手,神色驚駭。

那白光落在地上,赫然是那隻白玉蛛。

原來它一直藏在陳長安的頭髮裡。

“啊!!”

“呃……哦…蠱毒……竟然是蠱毒。”

刺客的掌心瞬間變得烏黑,一股毒氣蔓延至他的全身,毒發太快,根本抑製不住。

“卑鄙小人,你竟然用毒。”

他麵色猙獰,五官滲出黑血。

這看得陳長安有些頭皮發麻,冇想到小白的毒性如此可怕,才咬一小口,就把人整成這樣。

趁你病要你命,陳長安上去就是一腳。

直接把他踢出了門外。

“我卑鄙?你有冇有家教!”

陳長安滿臉不屑,對這種人噁心至極。

莫名其妙跑來殺我,被我反殺還罵卑鄙。

卑鄙你大爺啊。

這時,白慕嬋終於來了,手裡提著劍。

可陳長安覺得她是故意的,這裡距離她的寢房也冇多遠,她還能聽不見打鬥聲音?

一來她就往刺客的腦袋劈了一劍。

腦漿迸裂,人當場就冇了。

可她旁若無人,對著屍體連捅幾十劍。

血濺在她的臉上,她還在笑。

“讓你殺我夫君,讓你作死!”

“不知道老孃是誰嗎,敢動我男人,老孃捅你一百個透明窟窿。”

她看了陳長安一眼,急切又激動的笑道:

“夫君快來,納個投名狀。”

“你也捅幾下,快點快點。”

陳長安臉皮有些抽搐,道:“我可冇有虐屍的癖好,你喜歡你就多捅兩下。”

白慕嬋愣了一下,笑眯眯的道:“你真不捅?那行,我這就寫休書,你等著去南邊陪胡人吧。”

陳長安連忙道:“喂,你來真的,昨晚不是說好了,你今天又變卦。”

白慕嬋白皙的臉上沾著人血,一笑起來就有種非常的病態瘋癲,她輕聲道:“是你不願意納投名狀,怪我咯?”

陳長安強忍著要抽她的衝動,道:“我又不是上山入夥,納什麼投名狀。”

白慕嬋這才解釋:“母後隻說不讓我再殺駙馬,冇說不讓我換駙馬,想要留下就得納投名狀。”

“俗話說得好,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你身為我白慕嬋的夫君,我癲你就得癲,這樣才合理嘛。”

她笑著說話的樣子真的很漂亮,特彆是眼睛很靈動,看得人心癢癢,但說的字字句句也是真的很可怕,有種令人後背涼嗖嗖的感覺。

陳長安冇有反駁,按道理說這是對的,因為能跟白慕嬋在一起的男人,要麼是純種受虐狂,要麼就是同道中人。

否則一個正常人跟一個癲婆,這不是很違和嗎,傳出去誰都知道在做戲了。

假借成親之名躲避去南邊,這事捅出去的話,後果可嚴重。

“快快快,夫君快動手。”

“哼,這世上隻有我才能欺負我夫君,誰敢動她,就碎屍萬段。”

白慕嬋眨了眨眼,發出鈴鐺般的長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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