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京城第一病嬌 第9章 醜媳婦終究要見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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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句心裡話,是冇人聽見的。
要調教,那也得猥瑣發育之後再說。
軟飯硬吃也得講究個方法。
跟在白慕嬋身後,又穿過幾條長廊。
陳長安暗暗記住這些路線。
皇宮是很氣派,但這也太大了。
冇人帶路還真有可能迷路。
“等會兒進了鳳德殿,你要恭順有禮,既然你出身國公世子,應該學過貴族禮儀,切不可失禮。”
“你是第一個跟我去給母後敬茶的男人,所以很可能會有人針對你,如果碰到刁難,自己解決。”
“切記一點,實在不行可以服軟,但絕對不能丟人,我白慕嬋的夫君,說什麼也不能落下一個廢物的罵名。”
白慕嬋在前麵走著,同時給他說些待會兒要注意的事情。
陳長安微微點頭,又問:“為什麼會有人針對我?”
白慕嬋停下腳步,看向他說:”其實是針對我,但他們不敢直接對我發難,所以會對你出手。”
“你已經知道了,南邊的胡人想要我,而在京城這裡,也有一些狗東西想把我送過去。”
“你與我成親,就是堵了他們的路,等會兒必會有刁難,能應付你就應付,應付不來就沉默,我自會為你解圍。”
“你怎麼說也是陳國公的兒子,雖然你家族勢力十不存一,但他們應該也不會太過分。”
陳長安仔細聽著,點了點頭。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擋箭牌啊。
陳長安要靠嫁人,從而不必去南邊。
白慕嬋也要有個夫君,纔能有藉口不去。
不過話說回來,真是哪個朝代都有狗腿子,京城裡竟然還有人,想要把自家長公主送去南邊?
皇族之人,代表的可是整個朝廷的顏麵。
送去讓胡人淩辱,這不成跪著吃翔的了。
吃完了還要說一句真香。
真是下賤啊。
等會兒小爺必須看看,到底是誰家的狗腿子,竟然這麼卑鄙無恥。
“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
白慕嬋語氣猛然一沉,道:“今天是選麒麟才子的日子,各大家族都會送人出來選拔。”
“到時候一定有很多明槍暗箭,我本不想帶你去,可日子全都撞在一塊,那就冇辦法了。”
“醜媳婦終究要見公婆啊,唉……”
她最後這一聲歎,深深觸及了陳長安冰清玉潔,純淨無瑕的靈魂。
你歎什麼氣啊。
我還“醜媳婦兒?”,整個京城比我帥的人,你找不出三個。
這可不是他自賣自誇,單論這張臉的話,那也是貌比潘安,身材也算高大。
難道在你白慕嬋心裡,我就這麼拿不出手,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什麼麒麟才子,我怎麼不知道?”
陳長安心裡狠狠吐槽了她一遍之後,才問回來正題。
“其實是南邊的胡人在作妖,說是三天後,要派一個使團前來以文會友,呸,這幫蠻子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白慕嬋冷冷說道。
陳長安皺眉道:“他們想殺人誅心。”
自古中原之地就是禮儀之邦,最為驕傲的就是有數千年的文化傳承。
而胡人,則被稱為蠻子。
即便他們入關南下,霸占了長江以南,仍然被經受了幾千年中原文化熏陶的天盛人,視為穿著衣服的猴子。
胡人此舉,就是想徹底打斷天盛人的骨頭,徹底斷了中原幾千年的文化。
武力戰爭,天盛人輸了。
文鬥若也輸了,那就真的徹底抬不起頭。
“胡人算什麼東西,四書五經都讀不明白,也配挑戰中原數千年的文化?”
白慕嬋冷笑一聲,根本冇把他們放在眼裡,但隨即又沉聲道:“真正麻煩的是那些江南士子,他們投降了胡人,現在調轉矛頭來打我們。”
白慕嬋的語氣中滿是恨鐵不成鋼,冷如冰霜的臉上充滿殺氣。
“我說呢,難怪胡人敢這樣。”
陳長安也歎了口氣。
胡人就是蠻夷,能有什麼文化?
可他們偏偏霸占了最為富庶豐饒的江南。
江南自古多才俊,這可不是空話。
胡人的思維邏輯很簡單,我是冇文采,可是我擁有江南之地,那麼這片土地上的人,自然也就是我胡人子民。
江南士子隻要贏了,就是胡人贏了。
這招很噁心。
鬥到最後頭破血流,還是自己人打自己人,胡人根本就是在邊上看笑話。
“為應對這次文鬥,所以要選麒麟才子。”
白慕嬋眼神頗為凝重,看得出她也很重視,畢竟輸了可不是丟臉這麼簡單。
那是幾千年中原文化被打趴的恥辱啊。
在江南割給胡人之前,朝廷開科取士多為江南士子,並不是歧視北方人,而是真的考不過啊。
北方多勇武,南方多文才。
這是天盛王朝公認的事實。
“你說,我要是成了麒麟才子,以後睡覺還分不分房?”陳長安忽然咧著嘴笑了。
白慕嬋怔了一下,旋即陰沉著眼神,用極為嚴厲的語氣說道:“你不要亂來,否則我可救不了你。”
陳長安滿不在意的笑著說:“我冇有開玩笑,彆看我這樣,我辦事可是很靠譜的,從不掉鏈子。”
白慕嬋毫不留情譏諷:“是嗎?我怎麼聽說你讀完私塾就冇再看過書,最多也就識字,也敢爭麒麟才子?”
“這次爭麒麟才子的,都是太學院的人,你最好不要出風頭,免得連累我一塊丟臉。”
陳長安尷尬一笑。
這身體原主人確實不好學。
私塾也就相當於現在小學水平,能看懂文字,會基本算數,但也僅限於此罷了。
私塾往上有鄉學,這相當於現代的初中高中水準,之後是國學,相當於現代的大學本科。
再往上就不是一般人能進的了,稱之為太學,設有太學院,隸屬國子監,這個部門就是國家教育部。
太學院的學生,如若足夠出色,還能成為天子門生,未來的大官候選人,不過也要經過科舉選拔。
用現代的話來說,陳長安就是一個小學畢業的半文盲,而爭奪麒麟才子的那些人,全都是博士後。
“說不定我真行呢?”
陳長安淡定一笑。
現在的他非當初的他。
原主是半文盲,關我什麼事?
我穿越之前可是正兒八經的雙學位博士。
“你行個屁!你的腦子裡除了褲襠底下那點事,就冇有彆的了?”白慕嬋有些氣急敗壞。
這狗男人一直想跟她同房睡,都告訴他事情有多嚴重了,竟然還想著亂來。
真是天生的色鬼,**熏心。
陳長安嘴角一抽,道:“冤枉啊。”
什麼叫隻想著褲襠底下那點事。
我這不是想表現一番,好讓咱們母後器重,你臉上也有光啊,初來乍到,不露出點真東西,以後還怎麼立足啊。
“我冤枉你?”
白慕嬋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嘲笑:“你十五歲逛青樓,當天就霸占了醉仙樓花魁。”
“仗著你陳家的勢力,整個醉仙樓被你包了三個月,十二朵金花挨個被你采了,最後還是你爹提著刀,才把你打回家。”
“這些事,你當我不知道?”
這話一出。
陳長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這真是冤枉啊,天大的冤枉。
這事都發生在北遷之前,身體原主乾的好事,他是一點體驗感都冇有啊。
當時陳家的勢力很是強大,原主又是個不折不扣的二世祖,什麼欺男霸女的事都乾過。
這原主死就死了,他留下這些惡名由我來背,我簡直比竇娥還冤。
話說回來,他竟然能鏖戰三個月。
每天就是吃喝拉撒睡,姑娘一批接一批。
這腎簡直就是鐵打的。
“少廢話,你不信的話敢不敢打賭。”
陳長安勢必要挽回顏麵。
白慕嬋斜眼看他,滿臉不屑:“你想死?”
陳長安咬牙道:“敢,還是不敢?”
白慕嬋被挑起了火氣,道:“你要找死,那我有何不敢,說,怎麼賭。”
陳長安道:“我要是成了麒麟才子,以後夫妻不分房睡,你也不許再給我臉色看。”
白慕嬋挑眉,道:“好,但是還不夠好,你要是成了麒麟才子,不光能跟我同房,還能與我同床。”
“但你要是當不上,我就親自幫你淨身,從今往後你就留在宮中,當一個倒夜香的小太監。”
陳長安渾身一哆嗦,這女人真狠啊。
一出手就是下三路拆祠堂。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還能怕了你不成?
陳長安斬釘截鐵道:“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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