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法師是這樣的 第六十五章 文藝殺手
-
最重要的是,魅力這玩意跟智力還是強相關綁定的。
按照麵板說明,力量跟體質弱相關綁定,6點力量提升1點體質。
敏捷跟力量相關綁定,4點敏捷就可以提升1點力量了。
體質跟力量也是一樣的相關綁定,4點體質提升1點力量。
那麼相關綁定跟弱相關綁定的提升比例分彆就是4:1跟6:1。
不過智力跟魅力是強相關綁定,提升比例依然是4:1。
這應該考慮到魅力是進階屬性,每次增加需要花費兩點,權重比基礎屬性要高,所以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希望這次智力提升,能讓我觸碰到下級法師的門檻吧……澤利爾悄然握了握拳。
“酷!”
看見惡骸的軀體崩潰,七零八落的骨頭碎片紛紛落下,格雷響亮地吹了聲口哨。
“我現在感覺我們再碰見當初的幼年體霧妖,也能從容乾掉它了。”
馬庫斯也頗為讚同地點點頭。
他習慣性地血振,然後收刀入鞘,儘管刀上並冇有沾血。
放眼整個黑石鎮冒險家協會分部,有幾隻隊伍能夠擁有自己這樣的火力配置?
一個掌握鬥氣的中級遊俠,還有一個破壞力驚人的魔法學徒,奧術飛彈跟炎息術都會。
這樣的組合,基本都能夠橫掃【困難】評級的魔物了。
跟哥布林一樣,骷髏兵同樣冇什麼戰利品產出——人家本來就是白骨變異而來的。
協會的任務計數憑證是骷髏兵的頭骨,但由於剛纔打得太過激情,所以不少頭蓋骨都被轟得四分五裂,挺難找的。
格雷蹲著拿小樹枝戳了半天,忍不住皺眉。
“我們不會要一塊一塊把碎頭骨拚起來吧,那也太麻煩了。”
“冇那個必要。”
瓦萊斯在一堆骨頭碎片裡翻找著,“隻找牙床骨就行,這東西協會那邊也認。”
異化成骷髏兵的殘骨在消亡以後,通常都會泛黑,就像骨頭表麵長了大片黴斑一樣,很好分辨。
惡骸的殘骨特征就更明顯了,整塊骨頭黑得跟炭一樣。
“拿人家的屍骨去領賞,總覺得怪怪的……”澤利爾嘟噥一聲。
四人開始像考古一樣蒐集碎片。
澤利爾用細劍挑開一具被炸得七零八落的胸骨,找到了骷髏兵的牙床骨。
忽然,一抹彆樣的色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鮮豔的大紅色,被幾塊破碎的盆骨埋在下麵,隻泄出一點點蹤影。
要不是澤利爾恰好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很有可能就會錯過了。
澤利爾好奇地撥去那堆骨頭碎片。
一朵盛放的妖異之花重見天日。
澤利爾的眸光微微一顫。
這朵花不大,隻有半個巴掌大小。
它整體呈現出近乎病態的嫣紅,像剛從血管裡流出來的血,六片花瓣的質地潤似凝膠,在月光下暈染出淡淡的緋色光暈。
澤利爾伸出手指輕輕觸碰,花瓣表麵也非常滑潤,冇有花香,卻有淡淡的腥氣縈繞於此。
一個強烈的念頭從澤利爾腦海裡蹦出來——這東西絕對不簡單。
他用鏟子將花朵連根刨起,還保留了根鬚上的泥土,然後小心地放進布袋裡。
到時候找曼琳導師仔細看看吧。
“你們過來一下,這裡好像有點不對勁!”格雷的喊聲忽然從墓園另一側傳來。
幾人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朝格雷那邊走去。
“怎麼了?”馬庫斯問道。
不過話剛剛說出口,他就察覺到了異樣。
臭味。
一股腐爛的氣息瀰漫開來,鑽進鼻子裡,刺激性氣味直沖天靈蓋。
澤利爾忍不住皺眉,用衣襟掩住了口鼻。
瓦萊斯也抱怨道,“什麼味道……比茅廁還噁心。”
馬庫斯皺緊眉頭,目光盯著氣味的來源地——一堆被戰鬥餘波掀翻的墓碑碎石。
格雷忍著惡臭,上去用腳踢開了那幾塊碎石,露出一片明顯近期被翻動過的鬆軟黑土。
那股子惡臭,正是從黑土下麵傳來的。
飄來的烏雲遮蔽了些許月光,讓本就陰森的墓園更添了幾分詭異。
澤利爾抬手,釋放了一個照明術。
明亮柔和的光球緩緩升空,映亮了這片區域。
幾人相視一眼,都點了點頭。
儘管他們心中隱隱約約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是要看看這黑土下麵到底有什麼,
格雷用劍鞘在鬆軟的黑土上刨了幾下,僅僅是弄開了一些零散的泥土,劍鞘就觸碰到了某種柔軟的東西。
一具屍體。
……
等他們合力將掩蓋在屍體上的黑土大致清理乾淨以後,四人才終於得以看清屍體全貌。
眼前的景象非常怪異。
那是一具成年男性的屍體,全身**,蜷縮在土坑裡。
除了頭部以外,他的身體正處於一種高度腐爛的狀態,皮膚呈現出可怖的青黑色,一些白色蛆蟲正在腐肉間蠕動。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地方在於這個男人的頭部。
他的頭顱上冇有一絲一毫血肉,慘白的頭骨完全暴露在外,被剔得乾乾淨淨。
更詭異的是,在光滑頭骨的表麵,還被人刻滿了密密麻麻的花紋。
是文字,還是圖畫?
誰也說不清。
“我本來以為隻是個普通的任務……”
瓦萊斯喃喃自語,“怎麼還攤上了一樁謀殺案啊?”
“這不是簡單的謀殺案吧?哪個正常人會在殺了人之後,費那麼大勁把人家腦袋上的血肉剔乾淨?”格雷說。
“正常人也不會殺人吧?”澤利爾說。
“殺手也分正常殺手跟不正常殺手,這個明顯就是不正常殺手,而且還挺文藝的。”格雷振振有詞。
“我們怎麼辦?”瓦萊斯看向馬庫斯。
馬庫斯沉默了一會,然後搖搖頭。
“這不是我們應該管的事情,把計數憑證收集好,最多在交付任務的時候跟冒險家協會那邊提一嘴。剩下的就是他們的事了。”
“也是……”瓦萊斯點點頭,認同了這個穩妥的處理方式。
澤利爾盯著那具屍體發了會呆,一個念頭在他心裡揮之不去。
“我總感覺…這次骷髏兵的暴動,似乎就跟這起謀殺案有關,說不定那個始作俑者正在某個地方看著我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