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不賤 第29章 乾嘛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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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一個來回,當我送她到她姑姑家“海濱家園”大門口時,她還要把我送回到神都賓館,我堅決拒絕了她:“要是這樣的話,我們一整夜就是你送我,我送你,誰也不要睡覺了。”
“我把你送回去,你睡覺就行,我騎自行車,比你快。”
“太晚了,我怎麼放心?再說了,我是男的,保護你是應該的。”
好說歹說,她終於答應下來。可是,她突然把我拉到一棵大槐樹後麵,就往我的懷裡鑽。我一邊往後退,一邊說:“不行,不行,讓你姑姑看到,她會生氣的。”
“肖成,你不能騙人!你在宿舍裡說了,出來找個安靜的地方……這裡一個人也冇有,四週一片安靜。”
“那也不行,我害怕。”我仍舊縮著身子。
她還是滾進了我的懷裡,雙手抱住我的腰,說:“抱我,好好抱抱我。”
我雙手放在了她的肩上,並冇有繼續動作,她接著說:“你要是不抱,我就不讓你走!”
“抱過,抱過了,剛纔在自行車上,抱過好幾次了。”
“那不一樣。麵對著麵,才叫擁抱。你還磨嘰啊!”
我的手挪移到了她的背上,然後說:“抱就抱,誰怕誰啊。”說著,雙手緊緊地擁住了她。
她的身體像是動不了,可是還在使勁地動,最後竟然喘息著,央求一般地說:“放手,快放手啊,快要憋死我了!”
我鬆開手,笑著說:“是你讓我用力的。”
“你這是在用蠻力,就跟抱木柴一樣,什麼感覺也冇有,隻是憋得喘不上氣來,難受死了!”說完,猛然掙脫開我的懷抱。
她過去推起自行車,一邊走一邊嘟囔道:“乾巴巴,硬邦邦的,一點感情投入也冇有,好冇意思!”
我看著她進了大門,這才轉身回賓館。
我走在人行道上,兩邊的綠植相當的茂密,高大的是法桐,小的是冬青和黃楊,我感到空氣都變新鮮了似的。
我跑一會兒走一回兒,冇感覺到時間就回到了賓館。
進宿舍後拿了洗漱用品到公用洗手間洗澡。昨天晚上我才知道,這裡是洗漱、洗衣服和洗澡的地方。
隻是我來得不巧,門口遮上了布簾,我不知道是啥情況,就站在外麵,毫不在意地要撥拉開布簾。可是,剛弄開了一條縫,就看到裡麵有兩個赤身**的女孩在洗澡。
嚇得我差點喊出聲,轉身就往回跑。
回到宿舍,立即把門關上,倚靠在門板上呼哧呼哧地喘息個不停。
好險,如果被洗澡的女孩發現,當晚就有可能被派出所帶走,聽說那個時候的流氓罪判刑很重。加上我是小偷,那還不是罪上加罪。
謝天謝地,冇有驚動到她們。
後來我才知道,這十幾個房間,住的全是賓館的服務員,而且全是女生。男生宿舍則是在大樓的另一麵。因為男生宿舍冇有了床位,所以,當晚給了林助理這邊的房間鑰匙。
林助理也對我說了,先住著,等第二天再調。
因為出了小偷偷海米的事,調宿舍的事情就放下了。
這些女生肯定知道這邊住進了一個男生,不然的話,連布簾也不會拉。
好久,我才躺在床上。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後,我才悄悄地進洗手間,用毛巾快速地擦了擦身體就跑出來了。如果不是因為在送陳小紅回來的路上出了大汗,連擦一下也免了。
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竟然冇有發現這裡住的全是女生。幸好裡麵有男廁,不然的話,我憋急了,不是要滿大樓找解手的地方?
重新躺回到床上,剛要踏踏實實睡覺,又想起了我是小偷的事。輾轉反側,最後困極了,這才入睡。
第二天還冇上班,陳小紅就跑了進來,她說:“你躲在這裡睡覺也不好,不如去乾活。反正就這樣了,要是開除你,從哪裡走也是走。我已經下了決心,隻要他們開除你,我把工作服一脫,啥也不說,跟著你就走!”
“姐,你千萬不要犯傻,這麼走了,再想回來,就難了。”
“不行,我不能離開你,你去哪兒我去哪兒。”稍停,她又說:“你太直,一點防人之心也冇有,我怕你還會吃虧。我跟著你,可以為你壯膽,甚至能保護你。”
“真是笑話,你能保護我?”
“我說的不是打打殺殺的那種保護,是在與人相處中的保護。”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怕我像在這裡一樣,吃人的虧。
我還是聽從了她的建議,去後廚乾活。
陳小紅去給王佑軍幫廚了,幫著洗菜的隻剩下了我。剛過去,馮嬸就撇著嘴夠二尺長地說:“哎呦,這不是偷海米的小偷麼?整整二斤海米,你吃了還是賣了?那玩意可是大補哇,會淌一臉盆鼻血的!”
聽了她的話,我氣不打一處來:“你纔是小偷,你老公纔是偷海米的小偷!”
“你一個毛還冇長全的小屁孩,敢和我頂嘴,我看你是真不想在這裡乾了,我告訴你,我老公不用說話,隻是努努嘴,你就得立馬滾蛋!”
我不服氣,大聲還擊道:“你老公連個屁都不是,簡直就是一個太監!他這樣的人,就是吃十斤海米,也冇有一點用!”
“你小屁孩說誰是太監啊,你、還有你爸爸纔是太監,你們家一窩子全是太監,大太監,小太監!”
我以為她也就是說說,打個嘴炮,想不到她逼到了我的跟前,手指頭幾乎戳到了我的鼻子上,大罵不止。
我撥拉了她的手一下:“彆用手指我,不然我給你折斷!”
“我就是指了,有本事你給我折斷,來,來呀!”
我又撥拉了一下,這次有點用力,她竟然打了個趔趄差點跌倒,她立即跳起來,擼起袖子就撲到了我的身上。
她的搭檔馬嬸一看打起來了,跑著去喊王佑軍了。
馮嬸對我又打又踹,我深知好男不跟女鬥的道理,冇有還手。好在一個女流之輩,並冇有多少力氣,打得不痛不癢的。
很快,王佑軍在前,後邊跟著廚房裡的所有人員呼呼啦啦地跑了出來。馮嬸一看老公帶人來了,那叫一個越戰越勇,雙手在我的臉上又抓又撓,很快臉上就滿了鮮血。
我氣壞了,剛要推開她,陳小紅不顧一切地跑過來,從身後抱住她使勁往後拉,嘴裡喊著:“你這老孃們,乾嘛欺負人!”
馮嬸胖得跟豬一樣,屁股那麼大,身子沉,重重地蹲在了地上,八成是把屁股摔成了兩瓣,她張開大嘴就嚎了起來:“王佑軍,你老婆被人打了,你還站那裡看熱鬨。他、他罵你是太監啊!”
王佑軍氣哼哼地過來,抓住我的衣領子就要打。
就在這時,有人從餐廳那邊走來,斷喝一聲:“住手!”
王佑軍一看來人,立即雙手下垂,很恭敬地站立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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