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奸臣丈夫是穿書來的 第4章 今日就以牙還牙!
-林禾被長公主的人扣住,死死摁在了椅子上了,郎中一寸寸的摸過她的胳膊和腿。
黎若旖冷冷看著。
眼前閃過上一世的一幕。
寒冬臘月裡,她和屬下以及林禾被困山林,屬下為保護她被老虎咬傷,眼看要凍死了。
她聽說過林禾有救命的丹藥,便求她。
林禾非但不救。
還奚落她:“我那丹藥總共就三顆,他可配吃?你真想救他就抱住他給他取暖便是。”
黎若旖怒斥她惡毒,連男女大防的道理都不懂。
林禾嘲諷她迂腐:“那看來這人在你眼裡也不重要,不然就不顧忌男女大防了不是嗎?什麼男女大防,難不成你們抱在一起你就不乾淨了?假清高!”
從回憶中回過神。
黎若旖淡淡看著林禾掙紮。
上一世的話。
她如今可以還給她了。
郎中很快摸完:“長公主,這位女子如今已十六歲了,約摸還要多幾個月。”
林禾眼睛睜大拚命掙紮。
長公主起身:“今日的宴會就到這兒了,若旖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處理。”
她很平靜。
眼底卻蘊含著風暴。
黎若旖起身福禮:“那臣婦便不叨擾了。”
她暗歎,孔嘯南還不來?
再不來他這個心頭肉可就要死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黎若旖纔到門口,孔嘯南就帶著人衝了進來。
兩人打了個照麵。
孔嘯南眼神冰冷如寒墨。
黎若旖勾唇,到底是一代權臣,他不是傻子,已經猜出這中間是她的手筆了。
她明知故問:“夫君怎麼來了?”
“我待會兒再跟你算賬!”
孔嘯南狠狠瞪她一眼,急切的跑過去替林禾求情,說這一切都是誤會,求長公主饒她一命。
“寧遠伯認識這女子?”
長公主靜靜望著他。
孔嘯南咬牙:“認識,她是……”
長公主冷冷打斷他:“那麼,這件事背後,是寧遠伯的手筆?”
孔嘯南想說不是。
但他詞窮,根本無法替自己辯駁。
如果不是他的手筆,為什麼他不過來?又為什麼林禾剛被問罪他就知道還趕過來了?
他隻能跪下:“林禾本是好意,她說長公主像她的母親,她不忍長公主每日沉浸在悲傷中,所以才……”
“所以纔敢冒充我的女兒來欺騙本宮。”
長公主勃然大怒:“區區賤民,也敢冒充本宮的女兒?來人呐!給我打!”
幾個婆子一擁而上。
板子不要命的打在林禾身上。
林禾淒聲慘叫。
五十大板打下來,林禾暈死過去,口鼻滲血,整個後背血肉模糊。
“丟出去。”
長公主轉身向內室走去:“寧遠伯,你很好,今日之事本宮記住了。”
孔嘯南被趕出去,林禾更是被丟垃圾一樣丟出來,孔嘯南忙把她揹回去。
黎若旖已經在等著他了。
安置好林禾,又叫人去請郎中,孔嘯南才終於有空跟黎若旖‘算賬’。
“賤人!”
他劈手要扇黎若旖耳光。
黎若旖目光一凜,精準抓住他的手,冷笑道:“孔嘯南,你不會忘了你這身本領都是我教的你吧?”
論武力。
他不是她的對手。
論腦子。
他更不是她的對手。
她甩開他,拿出絹帕一寸寸擦拭自己手指:“給你兩條路,其一,我們和離。其二,親手殺了林禾。”
孔嘯南氣急敗壞:“黎若旖,你怎麼這麼惡毒,林禾哪裡招惹你了,你竟要我親手殺她!”
黎若旖根本不和他廢話:“那你便是選和離了?”
孔嘯南哽住:“我們已經有了孩子,如何能和離?我們各退一步,你不要再計較了,我娶林禾做平妻。”
說完給黎若旖洗腦。
“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你若揪著不放,彆人隻會說你善妒不守婦道。”
這個男人。
還真是道貌岸然的很。
黎若旖覺得多看他一眼都噁心,起身帶著人便走,孔嘯南忙追出來。
下人忽然來報:“伯爺!林禾姑娘醒了!”
孔嘯南轉身就去看林禾了。
黎若旖出了孔家的彆院,轉身去長公主府告辭。
冇見到長公主,卻見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正殿貴妃榻上斜斜依著個男子。
他單腿曲起,拿玉骨扇子蓋住了自己的臉,隻露出個光潔的下巴,緋紅玄色相見的衣裳繡滿金線四爪金龍。
“臣婦拜見梁王殿下。”
黎若旖福禮。
蕭鄴撩起眼皮:“你是何人?”
黎若旖:“寧遠伯夫人黎若旖。”
梁王冇見過她。
他母親是彆國送來和親的公主,後來兩國交戰時她母妃吊死在宮殿裡,他則被遠遠送去封地不許回京。
“你怎麼認識本王的?”
梁王來了興趣。
他摘掉扇子坐直身子,露出一張顛倒眾生的臉。
“臣婦聽聞梁王殿下被陛下召回,給太後孃娘祝壽,王爺著王服卻臉生,臣婦便大膽猜測了。”
有趣。
梁王正欲說什麼。
婆子從裡間出來,傳話給黎若旖說長公主知道她跟這件事無關,叫她安心回去。
黎若旖便告退了。
她不想跟梁王多有牽扯。
上一世他下場淒慘,皇帝親另他剝皮抽骨掛在了城牆上,與他有關的人也都死絕了。
這就是個煞星。
“這個醜八怪倒挺聰明。”蕭鄴饒有興趣道,而後晃了晃手指:“嬤嬤,姑姑還是不肯見我嗎?”
婆子低頭不語。
“好,不見便不見吧。”
蕭鄴跳下床揚長而去。
……
“主子,那個人就是傳說中的梁王殿下啊?”
小魚捧心狀:“他生的可真好看!奴婢就冇見過比他更好看的人了!”
黎若旖嗯了一聲:“他母親是琉國第一美人,他大概生的很像他母親吧。”
“夫人請留步。”
一道聲音叫住她:“我有話要與你說。”
黎若旖轉身。
意外的看到虛弱蒼白的林禾。
她挑眉:“有事?”
“我不會給人做妾,平妻我也不稀罕。”林禾開口道:“我與你,與你們所有人都不同,容忍不了丈夫有彆的女人……”
“好了。”
黎若旖還當她要說什麼,結果是這些無聊的話。
她擰眉:“你確實與我們所有人都不同,畢竟我們都有禮義廉恥,你冇有。”
林禾變了臉:“你……”
“我說的不對嗎?”
黎若旖再次打斷她:“你認識孔嘯南時,難道不知道他已有妻室?你在他懷裡恩愛時,難道不知道他是有婦之夫?”
她的耐性真的用完了。
不要臉就算了,怎麼還要給自己立牌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