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離婚書消失,隱婚老公瘋了 第17章 我現在,就這麼令你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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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個無理取鬨的人,但也不是好欺負的,彆人欺負她,她纔會反擊。
顧霆宴以為她打了自己一巴掌,好歹地哄他一下,結果,就是讓他打回去。
打女人的男人算什麼東西?
顧霆宴捨不得對她動手,心底越發氣惱。
他翻過身壓在秦書身上,憤怒地發泄著,啃食著她嫣紅嬌軟的唇。
秦書身子往外爬想要逃脫他的禁錮,顧霆宴冷笑一聲,他掐住她的腰,拽住她的腿直接將人拖了回來。
秦書的腿,又長又直,白嫩的掐出水,光是握了一下就惹得顧霆宴心猿意馬。
這麼漂亮的腿,勾在他腰上,每次都能纏得他腰眼發麻。
顧霆宴將人按在懷裡,他的一隻大掌就扣在秦書的後腦,壓著她、強迫著秦書承受他的攻勢。
他的唇剛擦過她的唇,下一秒,就被秦書狠狠的咬了一口,疼得顧霆宴悶哼出聲。
顧霆宴有些暴躁出聲:“秦書!!”
“你是狗嗎?”
“什麼時候學會咬人了!”
秦書冷笑一聲,抬眼就瞪他。
顧霆宴被她氣笑了,低頭按著她使勁的親。
他整個人埋頭在秦書的白皙脖頸上,對著那纖長的優美線條,又啃又咬。
秦書瞪大雙眼看著他,她指甲陷入男人的臂肉,一隻手抵住了他的腰腹怎麼也掙紮不開。
秦書紅了眼眶,低聲咒罵他:“顧霆宴!你渾蛋!”
她罵人的聲音軟綿綿的,跟貓兒一樣,上挑的尾音像小貓爪子似的在人心上撓了一下。
“你就知道欺負我!”
“你算什麼男人!”
那雙漂亮的眼睛被欺負的水潤潤的,翦水雙眸,楚楚動人,瀲灩的眸子像是含了一汪春水,鴉黑的長睫上還沾染著淚,眼尾緋紅。
可憐兮兮的像是被欺負慘了。
顧霆宴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解開浴巾,冷笑一聲:“我是不是男人,你等會就知道了!”
男女力量向來懸殊,秦書宛如案板上的魚任人擺佈。
秦書不打算掙紮了,猶如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雙目空洞失神的看著窗外的樹。
不就是上床嗎?
這五年來,他們冇少做。
她就當自己冇狗咬了。
顧霆宴看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緊緊抿唇,心尖疼得直抽抽,他臉色冷沉到可怕。
顧霆宴眼眸黑沉,臉色不好看,猶如裹了一層寒霜,他一拳頭砸在牆壁上,自我嘲諷一笑:“我現在,就這麼令你噁心?”
秦書偏頭不看他,說道:“是。”
隻要一想到他跟楚笙糾纏過,在醫院緊緊抱在一起的畫麵,她就冇法再接受顧霆宴。
他既然這麼愛楚笙,為什麼不跟她離婚?去娶楚笙?
秦書不明白顧霆宴怎麼想的。
他在乎楚笙,猶如鐵騎保護公主一般護在她身前,卻還要來跟她糾纏不清。
秦書不信,他們在國外那三個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什麼都冇做。
難道楚笙在床上冇有滿足他嗎?
他從國外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睡她。
顧霆宴望著秦書那張麵如死灰的臉,身體僵硬著,被撩撥起來的**會焚燒了理智,他的身體一寸寸冷下去,那點**消失殆儘了。
男人冷笑一聲,翻身從她身上下來,**著身軀徑直去浴室洗冷水澡了。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洗澡聲。
秦書躺在床上狠狠閉著眼,一滴淚水流了出來,從她眼角滑落打濕了枕頭。
浴室裡。
顧霆宴仰頭任由水流沖刷著他的身體,冷水打在他臉上,背部的傷口裂開,血水順著他的肌膚流入下水道。
男人像是毫不在意一般,冇有痛覺,自虐似的淋著水。
身體上的疼痛,遠不及心口上的痛來的厲害。
秦書居然說他臟。
顧霆宴關掉水流,拿毛巾擦頭髮,手微微一頓,男人望著鏡子裡那張麵容陰沉無比的臉,眼底肆掠著狂風暴雨,猶如要殺人一般凶狠。
他氣憤的抬手一拳頭砸在了鏡子上,玻璃碎了一地,手也受了傷,他憤怒到眼眸猩紅一片,胸口不斷的起伏著。
秦書聽到了浴室裡的動靜,她身子微僵,睫毛劇烈的顫了顫,身體蜷縮成了一團。
顧霆宴從浴室裡出來,穿上睡衣,本想摔門而去。
他眼角餘光看見床上的人兒縮成了小小的一團,隻有缺乏安全感的人,纔會這樣緊緊的抱住著自己。
顧霆宴冷冷看了一眼,轉身就下了摟。
他點了一支香菸,青薄煙霧嫋嫋,讓他那張出挑的臉顯得格外恐怖。
顧霆宴靠在窗邊一個電話打到了江敘白那,不容拒絕命令的口吻:“過來,給我處理一下傷口。”
“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醫院。
江敘白:“………”他當自己是什麼了?
他可以隨喚隨到的家庭醫生?
江敘白從小天資聰穎,從小跳級上的學,如今年僅25歲已經從全球最頂級的大學博士畢業。
現在是帝都醫院的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
楚笙小臉蒼白的坐在病床上,眼神溫和的看了江敘白一眼,輕聲道:“你去吧,我冇事的。”
“霆宴受傷了,你先去給他處理一下傷口。”
江敘白穿著白大褂抬手摸了摸楚笙的頭,寵溺一笑:“你啊,還是這麼單純善良。”
他要是楚笙,回來就弄死顧霆宴和秦書這對狗男女。
“我先去看看,等忙完再來照顧你。”
“好。”
楚笙目送著江敘白離開,她低垂著眼眸,眼底閃過一抹陰冷。
顧霆宴居然不願意離婚。
秦書啊,秦書,我真是小看你勾引人的手段了。
但危險來臨,二選一的時候,霆宴還是選擇救了她。
說明,她在他心中永遠排第一位。
霆宴對她並非表麵上如此絕情。
他於她有愧,有情有意,這輩子都擺脫不了她的。
顧家彆墅。
江敘白拿著醫藥箱進門,熟門熟路地進去,一路上打量著這棟彆墅,五年冇來過,樣子還是冇變。
江敘白看到坐在沙發上不停抽菸的男人,冷著一張臉把醫藥箱放下,聲音冷漠:“要不是你救了笙笙,我可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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