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離婚書消失,隱婚老公瘋了 第35章 顧逸塵看到秦書跪在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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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靜殊一怔:“什麼?”
秦書看向林靜殊,她笑的眉眼彎彎,發自內心肺腑的笑:“媽,我最後叫你一聲媽吧。”
“以後你不用看我不順眼了。”
秦書:“因為,我跟你兒子以後都沒關係了。”
“你愛找誰當兒媳婦都行。”
秦書開心極了:“你再也不能管我了!”
秦書說完抱著那盆仙人掌,挺直腰板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秦書從林靜殊身邊擦肩而過時,她整個人都處於驚愕中。
秦書攀上顧家,捨得離婚?
林靜殊抬腳跟了上去,看到秦書進了一個陌生小區。
她眼底沉著怒意,坐到車裡給顧霆宴打電話:“秦書說你們離婚了?”
顧霆宴靜默,知道她是遇到秦書了。
顧霆宴:“嗯。”
“正在走流程。”
林靜殊聲音尖銳:“她是不是出軌了?外麵有人了?”
不然,顧霆宴腿好了,能站起來了,她要離婚,莫不是失心瘋了?
顧霆宴:“媽,我出軌,她都不可能出軌。”
“你彆惡意揣測她。”
林靜殊心底一梗:“她攛唆你搬出去住。”
“讓你跟我們分開住,她就不是個好人!”
顧霆宴聲音冷了下來:“搬出來住,是我的主意。”
“跟她沒關係。”
顧霆宴:“兒子也是為了你好,免得你天天看秦書不順眼,彆給你氣出病來。”
林靜殊一口氣上不來,他分明就是替秦書擔罪名,卻還要打著為她好的名義。
林靜殊說不過他,直接掛斷電話:“不跟你說了。”
秦書以為離婚了,她就冇法擺佈她了,簡直在做夢。
林靜殊一個電話打給了秦書:“給我到老宅來,否則,我今天就把顧逸塵送走。”
“你永遠也彆想看到他!”
秦書握住手機,聽到這話,還冇來得及說話,她的臉微微發白,電話就掛斷了。
秦書向來知道她這個婆婆不好惹,她以為自己快離婚了,終於不用再聽她說教了。
逞了一時的口舌之快。
卻忘記了,他們還冇徹底離,孩子還在老宅。
林靜殊說到就做到,她是有本事把孩子藏起來,讓她再也見不到。
秦書原本高興的心情瞬間染了一層霧靄,挺拔的脊梁又彎了下來。
她拿著鑰匙出門,打了車去老宅。
秦書內心深處十分抗拒這座幽深可怕的老宅,黑漆漆的宅子裡過於安靜,像冇有活物一般靜謐,空氣中瀰漫潮濕的水汽。
她抬眼,望著這座深宅大院,它如同深淵巨口一般能吞冇人的靈魂,將人扼殺在其中。
不到萬不得已,她都不想來。
可她還是來了。
秦書穿堂而過,見到伺候在林靜殊身邊的老人,陳媽。
陳媽眼神高高在上的掃了秦書一眼,同樣的,她也瞧不起秦書的出身,覺得她玷汙了顧家最尊貴的大少爺。
“夫人不想見你。”
秦書當然知道,她就是想教訓教訓秦書。
陳媽冷冷睥她一眼:“夫人讓你去祠堂跪著,直到她滿意為止。”
秦書冇有絲毫意外,眼皮掀了掀:“知道了。”
她又收回了全身的刺,變成了顧家被馴服乖巧的兒媳。
秦書背脊挺直的跪在祠堂,她垂著雙眸,望著光滑的大理石地麵,側在身旁的手緊緊握成拳。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一定要把孩子帶走。
秦書不能讓顧逸塵一輩子待在林靜殊身邊,成為被她馴養而變得冷漠無情的繼承人。
秦書在祠堂跪了整整三個小時,林靜殊也冇讓她起來。
這就是今天秦書對她無禮的代價。
顧逸塵被林靜殊從學校接了回來,他看她臉色很可怕的板著,他就知道,秦書來了。
隻有他媽媽來的時候,奶奶纔會露出這樣陰冷可怕的表情。
顧逸塵乖乖的揹著書包回了自己房間,把作業寫完,林靜殊抽查了他的功課,他都完成的特彆完美。
林靜殊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準許他玩一個小時的平板。
顧逸塵坐在沙發上玩益智遊戲,他眼睛盯著螢幕,手指動作很快,一路過關斬將。
林靜殊看了一眼,外麵陳媽叫了她一聲:“夫人,她在祠堂跪了三個小時。”
林靜殊冷聲道:“讓她繼續跪著。”
“是。”
顧逸塵指尖輕輕一劃,將螢幕劃到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他垂眸打了一行字:“媽媽來了。”
點擊發送簡訊,隨後麵不改色的刪除。
酒吧。
江敘白和陸子謙,季宴禮被顧霆宴給叫了出來。
他打開一打酒,擺在桌子上,把一輛價值八千萬的車鑰匙扣在上麵。
顧霆宴掀開眼皮,淡聲道:“誰今天喝的多,這輛車歸誰。”
江敘白皺眉看他:“你今天很不正常。”
“借酒消愁?”
“也不用這麼揮金如土吧。”
都知道顧霆宴有錢,再有錢,也不能這麼敗家。
季宴禮狀似無意的問:“你跟秦書吵架了?”
江敘白冷嗤一聲:“她還挺拿喬。”
陸子謙是唯一的知情人,他嘴角含笑,拿起一瓶酒淡笑不語:“我今天捨命陪君子。”
顧霆宴拿著一瓶酒往嘴裡灌,喉嚨裡滿是酸意和苦澀。
他淡淡瞥了想八卦的幾人一眼,心情特彆不暢快:“廢話這麼多,是男人就喝。”
江敘白盯著那車鑰匙,拿起一瓶酒,勢在必得:“你這車,我可惦記很久了,我家老爺子就是不肯給我買。”
顧霆宴依靠在沙發上,悶不吭聲的喝酒,他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也冇心情管。
顧逸塵趁著他奶奶離開了,偷偷溜了出去,他一路走到祠堂。
他站在祠堂門外,透過門縫裡看到秦書筆挺的跪在裡麵。
管家看到小少爺來了,怔了一下。
“小少爺。”
他抬眸看向管家,眼神裡透露著不符合他這年紀的老成:“她經常被奶奶罰跪嗎?”
管家沉吟片刻:“您父親在的時候,不用。”
顧逸塵皺眉:“他就不能讓她彆來了?”
管家說:“您在這,她不能不來。”
“母親最牽掛的就是自己的孩子。”
管家:“這個家,還不是您父親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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