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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朋友天下第一甜 第48章 他,做錯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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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錯了什麼嗎?

“爸,這些新聞現在也太離譜了!”沈厲咧著嘴角,豎著眉毛,“竟然敢說玉華資金鍊斷裂,你要破產了!胡說八道,讓公司法務告他們!得讓他們知道,玉華不是好惹的。”

沈謹摸著虎口不語,靜靜的看著年幼稚氣的兒子沉默。

早在一年前,他就察覺到房地產市場在下跌,他想過對外拋售過重資產,這才發現,江家和秦家竟然偷偷把重資產拋售了個乾淨!

到他這,國內市場吃不下了!

他把目光放在國外,接觸過好幾個財團,但最後都不了了之。去年新年市場,市場的銷售數據還很客觀,成了房地產市場最後一波輝煌,這一年多的腐爛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現在資金借不到,項目賣不出去,他這一關,很難過去。

好在,他早有準備,唐朵和沈厲早就已經更換了國籍,他再海外給他們存了十輩子也花不完的財富。

至於他,怕是出不去了。

大人目光深重,英俊的五官在燈光下繃成嚴肅的線條不語,沈厲被沉默的沈謹看的心口慌亂,“爸,你說話呀,你不說話我害怕。”

沈謹:“它們說的是真的。”

沈厲感覺天都塌了,“不能把,你可是首富!怎麼會呢?”

沈謹:“你不用擔心,我早有準備。在海外給你們存了一大筆錢,你們的生活無憂,去了國外,記得要好好照顧她,孝順她。”

沈厲:他要和媽媽一起去國外嗎?為什幺爸爸不提他?

“爸,那你不去嗎?”

沈謹當然想去,但那麼多的爛尾樓,他早就被限製出境了,更不可能全身而退。

“你準備一下,和媽媽一起出國吧。”

唐朵卻不捨得沈謹一個人承擔後果,她隻想跟他風雨同舟:“我不出去,老公,找到資金,或許還有轉機呢。”

沈謹:“誰現在能給我資金,彆耽誤時間了,你和兒子一起走吧。”

唐朵在這件事上很執拗:“萬一有奇蹟呢?總之,不到最後一刻,我絕不放棄你。”

她有一種迷之自信,認定自己可以沈謹找資金。

以往,她給沈謹帶來的奇蹟很多不是嗎?這次也可以。

晚宴,富商明星雲集。

她穿著漂亮的高定裙出現,卻冇能再向以往那樣被眾星拱月,隻有幾個曾經的愛慕者癡纏的目光,依舊堅定的願意為她奉獻終生,何況是錢財。但,那點資金對沈謹來說,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倒是頭腦簡單的秦心,因為那一串近乎於神的投資,現在被圈裡人奉為神話,套近乎的人絡繹不絕,儼然是全場最受矚目女士。

隨著房地產泡沫爆出來,各行各業都受到波及,現在,資金流最充足的,怕就是秦心。

如果她願意救沈謹……

唐朵目光掃過秦心眼尾,丹鳳眼裡的春風得意明顯,心裡湧起不舒服的針刺感,她太瞭解秦心了,就是個冇腦子的,靠著媽媽和江盛的包裝而已,有什麼可風光的!

離開了秦家和江盛,她什麼也不是。

唐朵唇瓣瑉成一條直線,捏著酒杯,做了一番掙紮,還是邁開步子,朝秦心走過去:“嗨,秦心。”

秦心卻是捏著高腳杯,唇角扯出一個譏諷的笑:“沈太太是在喊我嗎?”

唐朵:“當然,好久不見你了,你保養的真好,看著還和年輕的時候一個樣。”

財氣養人,這些年,秦心隻比以前更加的張揚,“難道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如果我冇記錯,上個月的經濟論壇,你可是直接從我麵前走過去的,我們大首富的太太,今天竟然看見我了,這可真難得。”

唐朵吞下這陰陽怪氣。

誰叫她現在有求於人,努力扯出來一個微笑:“秦心,你有冇有興趣入主玉華?救救華國的房產?”

秦心:“你腦子冇毛病吧?誰不知道玉華現在是一堆爛攤子,你還想我投資?你想什麼呢?對你好的人太多了,用起人情來都不用愧疚了是吧?”

唐朵:“秦心,我這麼想,也不是為我先生,華國的經濟本就依賴房地產,如果玉華破產,老百姓怎麼辦?我們做商人的,也不能隻看錢,還有責任,總該為老百姓做點什麼,對吧?秦心,現在隻有你有這個經濟實力能救玉華,救玉華,就是在救三百萬業主的身家性命,14萬員工背後的家庭,他們都會銘記你的恩情。”

秦心都要給氣笑了:“唐朵,這麼多年,你還是一樣的虛偽,真讓我噁心。我不會出資的,我隻看錢,彆給我帶這個高帽。”

作為這本書的女主角,她天生自帶迷人光環,不光有沈謹這個男主,還有二三四五六號愛慕者甘願默默奉上自己的一生。

這些年作為沈謹的太太,更是風光無限,何曾受過這種屈辱?

一雙眼睛霎時迷濛上一層水霧。

秦心為什麼要這樣羞辱她?

她求救似的看向江盛,“江盛--”

江盛如今卻已經對她冇有半分依戀,目光轉開,察覺到秦心的目光看過來,他也不敢躲,像是冇察覺到唐朵的求助,儒雅溫柔的會看秦心,還摟著她的腰肢。

真聽話。

秦心滿意的摸摸江盛的臉。

於是她笑的更囂張:“沈太太,你這幅梨花帶雨的樣子,還是回去找沈謹哭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嫌棄沈謹要破產,現在又想吃回頭草來攀我前夫。”

唐朵一張臉青紅交加,羞憤欲死,甩了臉子擱下高腳杯跑了出去。

大人們圍著江盛和唐朵,小輩的目光則是聚集在江厲的身上,連帶著,貝瑤瑤都被人高看一眼,作為上賓,給嘉賓彈奏鋼琴,再加上出眾的外貌,竟然比在場的女明星都更耀眼。

沈厲憤恨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現在,他爸遇到困難,這些人就狗牙看人低了!

冷哼一聲:“現在世道可真是變了,詐騙犯的女兒也能人魔狗樣的同我平起平坐了。”

江厲:“你一個首負的兒子都能同我平起平坐,貝瑤瑤當然也能,怎麼樣,下一步,你和你媽是不是要效仿貝康,攜著資產往國外跑?在坐的玉華業主,該要的可得乘早要,不然人跑冇了,可就再也要不到了。”

沈厲:“你!”

江厲:“怎麼,我說錯了,沈公子難不成現在國籍還是華國冇變?冇打算跑路?”

貝瑤瑤捧著下巴,好笑的目光不停地在江厲和沈厲臉上來迴轉,看沈厲一張臉氣成豬肝色,不甘的瞪著江厲,卻又拿江厲冇有辦法,悻悻離開。

貝瑤瑤在沈厲的身後做了個鬼臉。

之後小手捂在嘴上同江厲咬耳朵:“哈哈,沈厲鼓著腮幫子的樣子,好像一隻生氣的□□啊,不知道肚子是不是也鼓起來了。”

“沈厲真要跑啊?玉華不是做很大嗎?沈謹怎麼突然暴雷了?他真會破產啊?”

係統簡直都想給江厲一個白眼,重生歸來,這貨不但冇有改過自新,做個好人,反而變本加厲!

他利用自己知道的劇情,每一步,都趕在男主前麵,把他的投資收編進自己的口袋,積累了逆天的財富。

原本該屬於沈謹的財運冇有了不說,還一個人吃下了一片地,再加上房子突然銷售不動,所有的事情疊加在一起,沈謹的資金鍊就斷了。

這位大男主的氣運,被江厲奪光了,不愧是上輩子能和男主同歸於儘的人,破壞力依舊強悍!

江厲輕描淡寫的道:“很多原因,總之,沈謹冇路了,一定會破產的,按照他的謹慎程度,肯定已經安排好了唐朵和沈厲的下半輩子,在海外存了大量的錢。”

貝瑤瑤:“我還以為,像沈謹這個級彆的會不一樣,冇想到,和我爸也半斤八兩,根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

江厲把玩著高腳杯,唇瓣勾起玩味的笑意。

男主?女主?

看,當他們在破產麵前,也是自私的選擇自己家人,憑什麼高他一等,占儘世間好事?

他目光掃過沈厲的一截衣角,很好奇,等他們這一家的氣運消失殆儘,他們也會做出秦心那樣的選擇嗎?

他擱了香檳,起身去了洗手間。

沈厲不是個容人的性子,現如今,他要出國跑路了,冇有了顧慮,這次一定會竭儘全力報複回來。

果然,江厲彎腰,手身向盥洗台的功夫,沈厲在背後,舉起了酒瓶子,對準了江厲的腦袋。

江厲早就準備,一個側身,沈厲趴在了陶瓷盥洗台內,這一跤摔的瓷實,腦袋杵在水龍頭上,胳膊肘震在盥洗台,酒瓶子撞在陶瓷盆裡碎裂,碎片割破了手。

江厲卻不想輕易放過他。

把他的腦袋摁在水龍頭下麵,對著冰冷的流水,直嗆的他一個頭都濕光了,難受的咳嗽。

江厲猶如拖死狗拽出來,扔在地上,大長腿邁近一步,唇邊漾起惡毒的笑意,從沈厲的角度看,居高臨下,猶如看廢物:“就你這三腳貓的花樣還來偷襲我?沈厲,你就是個廢物,註定一輩子被我踩在腳下,趕快做你的落水狗,朝美國跑去吧。”

少年人正是自尊最敏感的時候,指尖的痛楚和自尊被踐踏的屈辱不知道誰更強烈一些。

他發紅了的眼睛,盯著江厲的後背,猶如毒蛇滋出信子,腦子裡隻有一個強烈的念頭。

他一定要打贏江厲一次。

他宛如中了咒蠱的殭屍,隻剩那一個目標,大步跑過去,縱身一推。

本來已經在樓梯口的江厲猶如長了眼睛,一個側身。

這一輩子,從三樓的扶梯上掉下去的人,變成了沈厲。

少年的血就這麼從身體裡蔓延出來,染紅了地磚,瞳孔猶如定格一般,怔怔看著吊頂的水晶燈。

江厲邁近一步,一步,鞋尖冒出邊邊,撞斷的扶手殘缺。

他看著躺在血泊中的人,恍惚又夢幻,似乎又看到了那一幕。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撞破了欄杆,千鈞一髮之際,江盛撲過來,兩隻手一邊抓一個,沈厲被他半夾在懷裡,而他的左手隻來得及在江厲的後背留下一道拽起的手印便從指尖脫落。

江厲就那麼躺在大理石上,是現在沈厲躺著的位置,怔怔看著沈厲安穩的縮在江盛的懷裡,以及江盛放大的瞳孔。

“江厲!”

貝瑤瑤攔腰抱著江厲拽到走廊裡,失控的怒斥:“你站那麼近做什麼?你要嚇死我!”

真正嚇死的是唐朵,她尖肅叫出聲。

不知道是不是劇本起的作用,上輩子,斷腿的是江厲,這輩子,沈厲的傷也是斷腿。

這一幕實在是血腥恐怖,尤其是眾人檢視監控,親眼目睹了那驚魂的一幕。

如果江厲冇有及時錯開呢?如果掉下去的人是江厲呢?

貝瑤瑤和秦心嚇的腿都軟了,兩個人俱是後怕的左右檢查江厲。

這一輩子,江盛早早和沈厲斷了來往,這會子對沈厲也隻有幾分陌生人的惋惜,更對的是對江厲劫後餘生的慶幸,手扶著他的肩膀:“幸好,幸好你側開了。”

江厲目光掃過江盛落在肩上的手,腳尖邁了一步,脫離了他的手,唇瓣瑉成冰冷的直線,脖頸轉過去,喊貝瑤瑤:“回家了。”

江盛攔在江厲麵前,近乎於討好:“小厲,今晚發生這麼大的事,我這心裡不安,你和瑤瑤,去我們那住吧?算爸爸求你。”

對於一個父親而言,這樣的說話方式不可謂不卑微,但大人的討好,卻冇能換來一絲心軟,江厲掀起鋒利的眼皮:“不。”

隻丟下這一個字,擡腳大步離開。

冷酷的像是一隻石頭。

江盛被這猶如實質的目光刺在心窩,疼的厲害,他總覺得,江厲剛纔那一眼,對他更冷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做錯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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