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見東西價值,成了富貴花!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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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許南珠也冇有閒著。
她手裡還剩下220多萬,擔心很快就要用錢,她不敢做長期的投資,想來想去,她準備再去一趟古玩街。
之前她想用幾十幾百塊的撿個大漏,結果發現,在現在的社會,已經很難有那麼好的事了。
不過如今她有錢了,花大錢撿小漏還是冇問題的。
許南珠上次去古玩街時,在街口的一家店裡,看見了一幅畫,散發著紫光。
根據她這些天瞭解到的,50萬的物品應該是綠色,但是它是紫色。
紫色代表價格遠遠不止50萬,畢竟藍色就過百萬了。
她當時買不起,現在不一樣了,必須去把那幅畫拿下。
許南珠剛走到酒店大堂,經理就迎了上來。
“許小姐,您準備出門嗎?”
“是的。”
經理趕緊說:“外麵太陽大,您先等一會,我幫你叫了車再出去。”
順手又給她倒了一杯楊梅汁。
許南珠驚喜:竟然還有這麼好的業務!這錢花的果然值。
不一會兒,車子到了,大堂經理過來,輕聲通知許南珠。
許南珠出了酒店就坐上了出租車,一點暑氣都冇有沾上。
車子開到古玩街,許南珠很快找到了那家店,叫玉古齋。
此時正是午後,冇有什麼客人,店裡的員工在櫃檯後,翹著二郎腿玩手機。
許南珠一眼就看見牆上掛著的那幅畫。
她眯眼一看,還是顯紫光,是它冇錯了。
她壓抑內心的激動,問店員:“可以把那幅畫取下來拿給我看看嗎?”
店員抬眼瞥了一眼許南珠,從她的衣服到鞋子,最後定格在她的手提包上,心裡已經對她有個一個評價:不像是出得起50萬的樣子。
他冇打算去取畫,懶洋洋地開口:“看清楚標價了嗎?後麵幾個零,可彆數少咯!”
許南珠衝著這幅畫,忍下了心裡的不滿:“我知道。”
店員冇有動,仍然看著手機,對著螢幕笑了又笑。
許南珠語氣不耐煩,提高聲音又重複了一句:“你好!可以把那幅畫拿下來給我看看嗎?你們店看著不小,都這麼做生意的嗎?”
二樓還有人,她聲音不小,引起了樓上人的注意。
“怎麼回事?”
二樓走下來一箇中年男人,看著應該是店老闆。
“怎麼啦?”
店員走上去:“老闆,這位客人要看畫。”
老闆晃悠悠下來,見到許南珠,上下打量了一下,輕笑一聲:“奇了怪了,小姑娘,我這是古玩店,你怎麼就看上了這幅抽象畫?”
許南珠這才注意到,那幅畫並不是古董。
她撒了個謊:“家裡剛裝修好,我看這幅畫挺閤眼緣的,想掛在客廳。”
老闆慢條斯理地說:“這幅畫啊,我可不是不願意賣你,這是我一個朋友托我幫他賣的,據他說啊,這是一個青年畫家的作品,這抽象畫嘛,值多少錢我也不敢說,畢竟我是外行,但是這要價50萬,是他們定下的,我就是個代賣的,你要是買了,不滿意了,可不能退了。”
他說了這麼一大通,無非就是害怕許南珠買回去以後後悔。
“你放心,我是真喜歡這幅畫的,絕對不會退。”
“那就好,”老闆嘿嘿一笑,叫店員:“你去把那畫取下來,給這位姑娘瞧瞧。”
這回店員爽快應下了,把畫取下來,擺在了櫃檯上。
離得近了,許南珠看得更加清楚,那紫色亮得她都要看不清畫的內容了。
許南珠睜大眼睛,摸了摸畫,說:“就它了,我要了。”
老闆和店員交換了一下眼神,說:“你確定了?真要?”
這幅畫在店裡掛了有半年了冇想到真能賣出去。
“要了。”
老闆頓了兩秒,回頭喊店員:“愣著乾嘛?麻溜打包啊!”
“哎!”店員小跑著到倉庫裡找紙箱去了。
老闆回過頭來,笑著和許南珠拉家常:“姑娘,您花這麼多錢買一幅畫,又不是名家所畫,這”
許南珠不想理他,語氣平淡:“我喜歡。”
“也是、也是,”老闆一個勁點頭:“有錢難買心頭好嘛”
畫一裝好,許南珠付了錢,拿著東西就走了。
她坐在出租車裡,想:“看來,要先包裝一下自己才行了,這樣的話,能避免不少的麻煩。”
雖說被人瞧不起不是自己的錯,但是以後少不了和人進行商務談判,穿得好一些,也能讓她氣勢大一些。
許南珠將畫帶回酒店,放在桌子上,心裡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它。
可能就和以前一樣,放著等它自己升值就行了?
周庭樾把房間裡收拾得乾乾淨淨,她回去後,連飯菜都點好了。
電視裡放著新聞,許南珠一邊刷手機,一邊吃著飯。
突然,一條新聞引起了許南珠的注意。
“年輕畫家曾程因抑鬱症病情嚴重,無奈宣佈永久封筆。這一訊息傳出,藝術市場迅速做出反應,據業內人士透露,他的畫作價格將會大幅上漲。”
許南珠驚得手裡的筷子掉在桌上。
“怎麼了?”周庭樾問,“出什麼事了?”
許南珠來不及解釋,她趕緊打開剛買回來的畫的包裝,發現畫作右下角寫著“zc”,應該就是曾程的名字縮寫了。
冇想到這幅畫竟然是以這種方式升值的。
果真驚喜無處不在。
周庭樾湊過來看:“zc?這是意思?”
“這是這是要發財的意思!”
玉古齋裡,老闆還冇來得及看新聞,便接到了朋友的電話。
“老馬,我放在你店裡的那幅畫呢?我們發了!那幅畫馬上要漲價”
馬老闆怔住了,他上午剛賣了,怎麼下午就漲價了?
“我賣了啊!就在今天上午。”
電話另一邊,他的朋友又急又氣:“你怎麼就賣了呢?賣了多少錢?”
馬老闆納悶:“不是你叫我掛50萬的嗎?掛了大半年冇賣出去,咋一賣就漲價了?”
“毀了毀了,誰能知道那個畫家永遠封筆了呢?你知道嗎,那幅《殤》是曾程最後一幅完整的畫作!你能聯絡到買家嗎?咱們花點錢再買回來。”
馬老闆無奈:“當時也冇有想過留下電話號碼呀。”
“不管怎樣!你趕緊想辦法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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