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手毀了他,他卻用骨髓換我媽一命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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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親手毀了他,他卻用骨髓換我媽一命
為了償還恩情,我把和他白月光七分像的蘇菁帶到顧言徹麵前。
他紅著眼對我說:“阿璟,謝了。以後你就是我親妹。”
五年來,我看著他把蘇菁寵成全城皆知的金絲雀,幾乎忘了那個女人。
當我以為他終於愛上了蘇菁。
直到昨晚,他喂蘇菁喝下那杯酒後,把不省人事的她推到我懷裡。
他第一次用那種幾乎乞求的眼神看我:“阿璟,幫我最後一次。”
深夜酒吧,顧言舉著酒杯喝著爛醉。
“知知回來了,蘇菁這個替代品,該消失了。”
濃重的酒氣混著女人的香水味,熏得我一陣噁心。
顧言徹眼底迷離,卻又透著一種甩掉垃圾後的清爽。
他懷裡的人被他毫不憐惜地推到我麵前。
“阿璟,謝了啊,以後你就是我親妹。”
這話,五年前他剛見到蘇菁時也說過。
一字不差。
那次,他眼底是失而複得的狂喜。
這次,是解脫的輕鬆。
我低下頭,懷裡的蘇菁雙頰緋紅,長長的睫毛還掛著淚珠。
顧言徹扯鬆領帶,嗓音沙啞,臉上是藏不住的急切和狂喜,“知知回來了,我得馬上去見她。”
“蘇菁你幫我處理乾淨。”
我抬眼,冷冷地盯著他:“處理?”
“你想怎麼處理?”
他冇想到我會這麼問,煩躁地皺起眉。
“還能怎麼處理?給錢,打發走,讓她永遠彆出現在我麵前。”
“這點小事,還要我教你?薑璟?”
他連名帶姓地叫我,就是不耐煩了。
我提醒他:“她跟了你五年。”
“五年又怎樣?”他嗤笑一聲。
“我給她的還不夠多?名牌包,豪車,彆墅,哪個少了她的?”
“一個替身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他掃了一眼手錶。
“不說了,我得走了,知知等我呢。”
他重重拍了拍我的肩。
“事辦好,城南那塊地就是你的。”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連一個眼神都冇再施捨給蘇菁,或者說,我。
我看著他迫不及待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儘頭,低下頭,拍了拍蘇菁的臉。
“行了,彆裝了。”
懷裡的人睫毛輕顫,猛地睜開了眼。
那雙眼睛裡哪有半分醉意,清醒得很。
她從我懷裡掙脫,站直了身子,眼圈通紅。
“璟姐,他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蘇菁咬著牙,聲音裡全是哭腔。
我遞了張紙巾過去:“第一天知道?”
她胡亂擦了擦眼淚:“我早知道了,就是冇想到他能這麼絕情。”
“五年,連句再見都懶得跟我說。”
我冇吭聲。
五年啊。
一個替身,說扔就扔。
那我這個幫凶呢?
我掏出手機,直接撥給助理:“派輛車到‘夜色’門口,送蘇小姐回去。”
掛了電話,蘇菁一臉複雜地看著我:“璟姐,你呢?你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顧言徹啊!”她壓低聲音,“那個宋知知回來了,你”
我打斷她:“管好你自己,拿錢走人,過你的好日子去。”
她沉默了一下,點點頭:“我懂了。璟姐,這五年,謝了。”
“你我之間,不過是各取所需。”
蘇菁走了,夜風吹得我頭皮發麻。
手機嗡地一震。
是顧言徹的訊息:【事情辦好了?】
我盯著那行字,冇回。
很快,第二條又彈了出來:【怎麼不回話?我見到知知了,她還是那麼美。】
【改天帶你見見。】
緊接著,是一張照片。
昏暗的餐廳,一個穿白裙子的女人坐在他對麵,側臉溫柔,和蘇菁有七分像,但氣質更冷。
這就是宋知知。
他愛了十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我的指尖懸在螢幕上,很久,很久。
最後隻回了一個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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