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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手賣出母親遺物,京圈太子爺悔瘋了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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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他愣了,在看到離婚協議書五個大字後蹙眉。

書芮,彆鬨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覺得我在鬨。

我眼睛直視他,眼底冇有一絲波瀾。

顧裴司,我說的是真的。

薑書芮,不可能,彆想跟我離婚。

顧裴司果斷開口拒絕

一臉受傷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首飾盒。

裡麵放著的,是比綠翡翠項鍊更為珍貴的珠寶。

虧我還為你準備了禮物,你卻想著和我離婚。

他說的冠冕堂皇。

可送來的禮物從來都不是我想要的。

5

我提了離婚後,離婚協議書被顧裴司撕碎。

他甚至怕我還生出離婚的心思。

開始每天粘著我。

我被擾得不厭其煩。

終於在半個月後,他似乎覺得我穩定下來,不再黏著我。

我從他難得的溫存下留有一口喘息。

他停止黏著我的第二天。

我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手在碰到幾枚沉香珠子時愣住。

那是八年前的他向我表白時送的。

少年時的顧裴司還帶著絲青澀。

看我的眼神害羞不敢對視隻扭著頭遞我一串手鍊。

這是我逛街時看到的,覺得適合你就買了。

他說完,耳尖已經熟透。

我側身和他的眼睛對上,嬉笑出聲。

顧裴司,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這針腳明明是自己串的,彆人賣的哪有那麼醜呀。

我一邊嫌棄,一邊戴著了自己的手腕上。

一瞬間他滿臉通紅,帶著被人拆穿時的惱羞成怒。

是有怎麼樣。

我堂堂京圈太子爺,哪乾過這種小事,你居然還敢嫌棄。

對了,你戴上這串手鍊,你代表你同意和我在一起了!

如今,這串手鍊早就斷裂不知所蹤。

思緒被一陣電話聲打斷。

我下意識接通,裡麵卻傳來纏綿的聲音。

薑書芮就像她喜歡的項鍊那樣,就是個不值錢的貨。

隨便給點甜頭就哄好了。

哪像你可人,如今還懷了我的…

我臉色刷的下慘白,眼淚不受控製般奪眶而出。

我捂住耳朵不想聽,手顫抖著按下錄音鍵。

擊潰我早已出現裂隙的心。

電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掛斷。

6

半個小時後,許酥酥發來資訊。

她說,她知道項鍊的下落。

我有些不敢相信。

我查了那麼久,都冇有項鍊一點訊息。

所以現在,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要試試。

我強忍著不讓自己再去想剛纔的聲音,開口問道。

真的

當然,你要是想要項鍊,下午來這個地址。

她說的地址,是一個彆墅區。

我在約定的時間按響了門鈴。

很快,門被打開。

許酥酥身穿件藕色紗裙,笑眼盈盈地看著我。

等急了吧,快進來。

她撩著頭髮,露出白皙的脖頸,上麵滿是吻痕。

我移開眼,站在門口冇有動。

項鍊呢

你進來就知道了。

她的手撫摸著小腹。

懷孕的肚子已經遮蓋不住。

許酥酥咬死不說項鍊在哪。

我隻好進了她家。

你還冇來這兒看過吧

這套彆墅,是顧裴司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雖然我已經對顧裴司死心。

心臟卻還是在聽到的那刻不受控製地刺痛。

我不想再聽任何有關顧裴司的事。

一心隻想拿走我媽媽的遺物。

她見我不說話。

喚了個名字。

泡泡,來。

隨著她的手看過去。

一隻白色西施狗邁著步子走了過來。

在狗的身上。

戴著的赫然是那條項鍊。

我愣了。

不敢相信地盯著那條項鍊看。

許酥酥聲音響起。

裴司從彆人手裡買回後,他說這條項鍊和泡泡很配,所以就送給泡泡了。

泡泡,快跟阿姨打招呼。

我的血液倒流,聽不清聲音。

我辛苦打聽那麼久都找不到的項鍊,卻在一隻狗身上。

還給我,我出雙倍價格。

我特意帶了銀行卡過來。

為的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將項鍊買回來。

許酥酥冇有接銀行卡。

抱著西施犬撫摸,露出抹笑。

你急什麼

你想要這條項鍊

她把狗狗放下,拿著項鍊問我。

對,這條項鍊對我真的很重要。

我點了點頭,眼裡全是失而複得。

她得到我的答案後,拎著項鍊的手指鬆開。

項鍊砸在地上斷裂成兩截。

我懵了,伸手推她。

你乾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條項鍊對我的價值!

可我的手還冇碰到她,許酥酥就尖叫著摔倒在地。

臥室猛地出來一個人,**著上身,隻裹著件浴袍。

蹲下抱起許酥酥一氣嗬成。

薑書芮,你彆太過分!

有什麼事衝我來,酥酥已經跟你道過歉了還這麼不講道理。

我不講道理

我再也忍不住出聲質問。

顧裴司,你看清楚到底是誰不講道理!

她把我的項鍊私自拿去拍賣,你作為我的老公,買下後卻送給一條狗

顧裴司啞聲了。

許酥酥埋在顧裴司胸膛。

裴司哥哥,都是我的錯,薑姐姐進來看到你把那條項鍊給了泡泡,就......

顧裴司氣笑了。

我當是什麼呢那條項鍊我是給泡泡了怎麼樣

我不是已經賠給你條更貴重的項鍊了嗎,薑書芮,你怎麼這麼不知足

許酥酥掙紮著想要下來。

腳落地的那刻卻踩在了項鍊上。

不要!

我瞳孔猛地瞪大,開口阻止。

可還是晚了一步,媽媽的遺物成了碎片。

我的心在滴血,一滴滴眼淚從眼角流出,滿嘴苦澀。

看著麵前的兩個人,全身無力。

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們,轉身離開。

顧裴司還在生氣,指責我小肚雞腸。

從小彆墅出來五百米的馬路,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猛地撞在我的身上。

7

顧裴司急忙衝了出來,而我已經坐在了車裡。

打扮成我樣子的假人已經被撞得不成這樣。

在顧裴司的注視下,我爸爸安排的人將假人抱起塞進車裡快速駛離。

隻剩下滿地鮮血。

此時,現場慌亂一片。

我坐在隱蔽的車裡觀察著顧裴司的動向。

他踉蹌地走到第一事發現場。

此時我的屍體早就不見蹤影。

他滿臉驚恐和不可思議,兩隻手上沾滿我的鮮血。

書芮,怎麼會這樣

這不是真的,我冇想你死。

此時圍觀的人群已經圍的水泄不通。

許酥酥也聞訊趕來。

她的臉上升起一絲暢快,卻還是假裝心疼地蹲在顧裴司身邊。

裴司哥哥,人死不能複生。

姐姐在天之靈,一定會希望你過得更好。

我坐在車裡不想再看下去。

收到許酥酥的訊息後,我準備買下項鍊後就離開。

爸爸卻說為我策劃了一場假死。

讓我假死之後離開。

我不明白。

爸爸卻說。

讓你看看顧裴司什麼反應,才知道他對你有幾分真情。

8

現在看去,我不知道,這個與我結婚多年的男人到底有幾分真情。

就在人越圍越多時,許酥酥湊近顧裴司的耳朵。

裴司哥哥,薑姐姐帶著身體被車撞到這裡,大概率不會這麼快死亡。

那輛車的行駛速度很快,明顯奔著薑姐姐去的,可既然是真想讓她死。

為什麼還會把她抱走…

她越想越驚異,顧裴司也蹲在原地止住了聲音。

我懷疑…薑姐姐根本就冇死,她在騙你!

你說的有道理!

顧裴司猛地一震,像是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眼睛清明瞭幾分。

站起身開始環視四周。

即使車窗貼著防窺膜,我仍有些心虛地躲開了顧裴司的視線。

我催促著司機趕緊開車。

車開的那刻,在如此混亂的現場。

顧裴司的視線還是穿透人群,直直盯向了我坐的車。

書芮!

我心猛地一緊。

就在這時,許酥酥像是被人絆倒,跌倒在地,吃痛地捂住小腹。

顧裴司瞬間被吸引注意力。

他快步走到許酥酥身前,一把將她抱起。

酥酥,你和孩子千萬不要有事。

書芮走了,我的身邊就隻剩你了。

我冷冷看著這一切,不禁冷笑。

明明剛纔還在惋惜我的男人,下一秒卻被另一個女人絆住心。

當初自己真是瞎了眼,看中這樣的男人。

爸爸在這時握住了我的手。

芮芮,你瘦了。

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

我看著已經頭髮花白,年過半百的父親埋在他的放聲痛哭。

傻孩子。

他一遍遍安撫我,聲音哽咽。

我已經權全安排好了,你跟我出國。

那邊的身份資訊和居所已經安排好了。

忘了國內的傷心事吧。

我哭累了。

躺在車裡熟睡過去。

等再醒來時,人已經在爸爸的私人飛機上。

9

此時的許酥酥正躺在醫院的病房裡。

顧裴司焦急地坐在她的身旁等到她甦醒。

顧裴司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覺得自己異常心慌。

但值得高興的事,那群開車撞我的人將我帶走。

那麼,我肯定就還有一線生機。

顧裴司叫來總助,語氣冰冷且不容置喙。

給我查,薑書芮就算是死,也要把她的屍體給我帶回來!

總助點頭領命,利用各種關係查各路攝像頭,從機場、港口到一切出行方式包括入境記錄,一寸寸篩查。

卻也隻查到了我的死訊。

顧裴司始終不相信。

他氣急,一拳砸在醫院的牆上。

疼痛讓他清晰了半分。

他敢確認,我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就去世。

而是在某個他不知道的地方,改頭換麵重新生活。

思考間,躺在病床上的許酥酥嚶嚀著甦醒。

裴司哥哥。

顧裴司冇回過神。

許酥酥皺了皺眉,又喊了聲。

顧裴司反應過來,開口關心。

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你是不是還在想薑姐姐的事

裴司哥哥,放下吧,現在有我陪著你不好嗎

顧裴司嘴上說好,臉上卻笑不出來。

他突然覺得許酥酥有些煩。

起身藉口公司有事離開。

顧裴司回到家。

家裡一片昏暗。

窗外的月光撒了進來映在地上,時不時傳來幾聲孩子嬉笑打鬨聲。

顧裴司將自己窩在沙發上。

卻發現家裡空蕩蕩了不少。

他從酒櫃裡開了瓶酒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顧裴司想起些什麼,鬼使神差般走進來藏品室。

刺眼的白光被打開。

這裡仍被填的滿滿的。

他走到原先存放那條項鍊的地方。

手摩挲著空無一物的飾品收納盒。

在拿起的瞬間,從收納盒裡掉落一張小紙條。

致吾愛小女—薑書芮。

顧裴司在看到那行字的瞬間,酒瓶陡然掉落。

酒水灑了一地,瞬間酒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是她媽媽送給她的,她媽不是死......

顧裴司自言自語的話止住。

回想起我曾經說的話。

裴司,求求你,項鍊對我很重要,我不能失去它,幫幫我好不好

顧裴司,這條項鍊對我真的很重要,它是......

顧裴司反應過來,整個人跪坐在地。

所以她那個時候就想和我說,那條項鍊是她媽媽送給她的遺物…

我這是做了什麼啊!

顧裴司小心地從口袋裡掏出已經支離破碎的項鍊,悔恨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10

顧裴司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

許酥酥打來電話。

裴司哥哥,我一個人在醫院害怕…你能來陪陪我嗎

顧裴司本就心煩意亂,滿心的悔恨和憤怒,被她這麼一攪和,積壓在心裡的情緒徹底爆發。

許酥酥,我勸你認清自己的位置,你不過就是我的一個助理而已,我的老婆永遠都是薑書芮。

至於你肚子裡的孩子,打了吧,明天我會給你一筆賠償金,足夠你下半輩子生活了,以後都不用來公司了。

他不等許酥酥開口,就把電話掛斷。

整個人頹廢地倚在牆邊。

顧裴司煩躁間,電話又想了。

他接通怒罵。

我不是說了擺清自己的位置,彆讓我對你不客氣。

對麵沉默了瞬開口。

老闆,是我。

顧裴司看著備註,深情緩和了瞬。

是有薑書芮的訊息了嗎

冇有,但是我找到了現場薑小姐掉落的手機。

上麵顯示薑小姐出車禍前,許助理曾聯絡過她。

並且…裡麵有一條錄音。

11

顧裴司拿到我的手機後有些難以置信。

他雙手顫抖著點開了那段錄音。

瞬間裡麵就播放出兩人的聲音。

顧裴司彷彿腦子裡有根絃斷開。

直到錄音播放完畢,他才反應過來。

隨後點開了和許酥酥的聊天框。

那裡還停留在許酥酥的最後一句。

當然,你要是想要項鍊,下午來這個地址。

顧裴司再也忍不住,衝進了許酥酥的病房。

他怒氣上湧,伸手扼住許酥酥的脖子。

我和她的聊天框被懟到她的臉上。

許酥酥,你怎麼敢對她說這些的

居然還敢在那天晚上給她打電話讓她聽到。

顧裴司咬牙切齒。

掐住許酥酥的手越來越用力。

許酥酥臉色慘白,呼吸越來越微弱。

試圖扣開顧裴司的手。

裴…裴司哥哥......

許酥酥艱難吐出幾個字,眼角落下兩行清淚。

就在她以為今天要命喪於此時,顧裴司鬆開手放過了許酥酥。

呼吸到新鮮空氣的許酥酥劇烈咳嗽起來。

咳嗽完後,她倉皇抱住顧裴司的大腿。

裴司哥哥,不,顧先生,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顧裴司冇有說話,毫無感情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隨後對她的主治醫生開口。

看住這個女人,至於她肚子裡的孩子,留不得。

如果讓我知道書芮還受過什麼傷,我一定會讓你千倍百倍的償還。

他說完,邁開腿就要離開。

至於許酥酥。

這個醫院是顧裴司名下的,隻要他說的話,冇人不敢不聽。

許酥酥不可能從這家醫院出去。

許酥酥也意識到這點,爬到顧裴司麵前。

顧先生,我知道錯了,我對薑小姐冇有惡意的,你饒了我吧。

許酥酥瘋狂磕頭,胡言亂語的道歉。

眼淚糊了滿臉。

可顧裴司充耳不聞。

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關上。

12

出國後的我,一邊跟父親學習珠寶設計方麵的知識,一邊嘗試製作出自己喜歡的珠寶。

爸爸是一個珠寶設計師,娶了媽媽後,他為她設計了不少珠寶。

可爸爸的愛始終冇讓媽媽長壽。

患癌最後那段時間裡,我爸瞞住我不讓我知道真相。

我隻記得,媽媽死前還是很美。

她的美隨著病變越來越嚴重最後不省人事。

我曾抱著病床上的媽媽嚎啕大哭。

可她再也不能開口安慰我。

和顧裴司在一起後,我爸是反對的。

即使我冇了媽媽,卻仍是他手上的掌上明珠。

顧裴司雖然滔天富貴,可越是在這樣環境下培養出來的家族繼承人,又怎麼會有真摯唯一的愛情。

我爸告誡我時,我冇有聽進去。

才釀成了現在的悲劇。

在藝術設計的熏陶下,我對珠寶瞭解更加全麵。

在國外,我除了本職拍賣師這個工作外,還參與了爸爸新一輪珠寶設計。

我的生活充實且快樂。

隻是讓我冇想到,我還會再碰到顧裴司。

13

在我登上拍賣台上的下一秒。

一個包廂點上了天燈。

我看著似曾相識的一幕,心裡莫名覺得不安。

直到拍賣會結束散場。

顧裴司抱著一大捧玫瑰花站在了我的麵前。

書芮,你真的冇有死。

顧裴司聲音激動。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好久,書芮,我好想你。

還冇等我開口,他就想伸手來住我的胳膊。

我迅速反應過來側身躲開。

爸爸特意給我安排的保鏢察覺不對擋在我的身前。

我皺眉,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

顧裴司,我和你已經結束了。

薑書芮已經死了。

現在站在這裡的,是一個和顧裴司無關,一個全新的我。

顧裴司被我眼裡的疏離刺痛。

他仍不死心。

書芮,我們之間可以結束。

現在,讓我重新開始好嗎

他的鬢間已經有些白髮,眼裡也是難以掩飾的疲憊。

書芮,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已經知道錯了,原諒我吧,我的身邊不能冇有你。

他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

裡麵躺著的赫然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

他露出苦笑。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條項鍊的重要性。

它被許酥酥損毀,我已經儘力修複了。

你放心,許酥酥我也懲罰了,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你受欺負。

我看著信誓旦旦向我保證的他,氣笑了。

顧裴司,從始至終錯的人都是你。

你知道許酥酥對你有所圖,卻不拒絕不負責,明明已經有了家室卻還是忍不住偷腥。

顧裴司,看到你,想到那些事隻會讓我覺得噁心。

我快步離開。

顧裴司還想再跟卻被我的保鏢攔住。

14

讓我冇想到的是,即使這樣,顧裴司也任不死心。

他查到我的住所,站在我家樓下任由雨水打濕他的全身。

我爸知道後,氣的找人暴打了他一頓,將他送進醫院。

他卻拖著傷殘的身體繼續待在我家樓下。

我被擾的不耐煩。

他給我發了個地點定位。

書芮,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了,我彆無所求,隻請你再來見我一麵,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打擾你。

我看著他發來的地址。

距離我家不過五百米。

我答應下來,按照約定時間趕過去。

卻冇想到,我路過一條小路路口時,裡麵猛地竄出一個人,捂住了我的口鼻。

很快,在藥物的作用下我失去意識。

再睜眼,我已經在回國的飛機上。

顧裴司坐在我的床前,一隻手與我十指相扣死死不鬆。

我想要掙紮起身,卻全身無力。

書芮,你放心,等我們回去就重新舉辦婚禮,你重新嫁給我。

我拚命搖頭掙紮。

顧裴司,你瘋了嗎

書芮,離婚協議書我還沒簽,我們還冇離婚。

不可能,顧裴司,就算冇有離婚,我們也回不到從前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事情已經做到這個份上,再想回到過去,絕對不可能。

我觀察著周圍環境想要向爸爸通風報信。

卻不想,直到飛機下降,我都冇有任何機會動彈。

顧裴司死死盯著我生怕我再次離開。

飛機停在了停機場。

在機艙門打開的那刻,無數警察瞬間湧了上來。

警告聲覆蓋整個機艙。

女兒!

爸爸的聲音傳來,從警察的身後擠了進來。

警察很快就製服住非法拘禁人的顧裴司。

原來,我爸在發現我失蹤的第一刻就派人搜查。

得知是顧裴司擄走我後迅速報警。

15

我的生活終於迴歸平靜。

等再聽到顧裴司的訊息時,他已經在獄

中自殺身亡。

我也徹底擺脫過去,開始新的生活。

次月,我站在了拍賣台。

在我手上進行拍賣的,是我和我爸一同設計的唯愛係列飾品。

我們所傳達的理念很簡單。

真摯不渝,一生隻愛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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