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北考古係安排實習的期間,我找了個代課替我去。
自己卻在警局門口,求他們收我當清潔工。
隻因為前世,我被室友們聯合做局,指控我考古實習回來染上了“臟東西”。
不僅偽造了一係列詭異的視頻證據,還不惜自殘汙衊我故意傷人。
我坐牢出來後,直接被“靈異研究所”的人員帶去研究。
而室友們卻收到集體保研的訊息,慶祝了一整晚。
父母嘗試著溝通,想來探望我,卻被拒絕了九十九次。
最終在家吞下安眠藥含淚死去。
再睜眼,我回到了即將去實習的那天。
我倒要看看這次我有不在場證明,她們還能拿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