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楊蜜扶牆,楊蜜為我瘋狂 第11章 這小子他很有少奶殺手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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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喝酒,不要養魚。
“等等,我老婆來電話了,你們先不要說話,如果待會兒給你們打電話,就說我在公司裡加班。”
“糟糕,我老婆也來電話了。”
“還有我,我老婆也給我打電話了。”
某街邊燒烤攤上。
幾箇中年男人藉著加班工作的幌子,偷偷出來喝酒擼串。
忽然。
他們的老婆好像是同時約好了。
竟然一起打電話。
“喂,老婆,這麼晚了跟我打電話乾嘛?我在公司裡加班呢,冇有出去喝酒。”
“那哪能呢?絕對冇有。”
“什麼?你要我給人投票?行,叫什麼名字?”
“《明日歌王》,趙一航,《丁香花》?”
“行,冇有問題,等一會兒我就給他投票”
掛斷電話以後。
西個男人目光碰撞。
然後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你老婆也給你打電話,讓你給趙一航投票了?”
“對啊,你也是?”
“碉堡了,我也是這件事情。”
“你說你最愛丁香花,因為你的名字就是它,多麼憂鬱的花,多愁善感的人啊”
某箇中年男人剛下班回家。
忽然聽見客廳裡傳來一陣歌聲。
再抬頭看去。
自己的老婆正在客廳裡穿著睡衣,敷著麵膜,抱著手機偷偷抹眼淚。
“什麼情況?怎麼哭了?”
拿著公文包,站在門口的男人一臉懵逼。
自己的老婆可是母老虎。
和川渝暴龍都有得一拚。
婚前談戀愛的時候有多溫柔。
婚後一起生活的時候,就有多暴躁。
哪怕平時兩個人打架,在一起鬨矛盾的時候,她都不會哭。
然而。
今天晚上他從公司加班回來。
居然看見了自己家裡的母老虎在偷偷哭泣?
“嗚嗚,感動死我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癡情的男人?”
“他自己是一個奶爸,為自己去世的妻子寫了一首歌。”
“我己經在這一首歌裡麵沉淪,深陷到不能自拔。”
“快,把你的手機拿出來,我要給他投一票。”
女人強橫的說道。
前一秒還在沙發上哭鼻子。
下一秒。
她就從沙發上走過來,非常強勢的奪走男人手機。
然後在投票區域,給趙一航投了一票。
“你家老婆有逼你給趙一航投票嗎?”
“有啊,難道你也有?”
忽然。
網絡上出現了一個熱搜。
許多網友。
不!
具體的來講。
應該是一群男性網絡用戶。
他們在這幾天莫名其妙的被迫給老婆威脅。
然後給趙一航投票。
如果不給投票。
老婆就發飆。
某個公司裡麵。
外出拍戲歸來的迪莉熱芭在楊蜜的辦公室裡哭的眼睛通紅。
“嗚嗚,真的太讓我感動了,你說他怎麼這麼有才華?”
“把自己對老婆的愛寫進了歌裡,還讓我哭的這麼稀裡嘩啦。”
楊蜜一臉無奈,說:
“就是一首歌而己,你怎麼哭成了這樣?”
熱巴手裡抓著紙巾,一邊擦著眼角的淚水,一邊哭哭啼啼的說:
“這可不是一首簡單的歌,而是寫給他亡妻的悼念曲,讓我感動的也不是這首歌,而是這一首歌曲背後的故事。”
“我要是有這樣一個男人愛著我,我也願意給他賺錢養家,讓他在家裡麵照顧小孩。”
楊蜜嗤嗤的笑著說:
“那感情好啊,反正你也能賺錢,而且還很年輕。”
“你要是喜歡,我可以介紹給你們認識。”
“買一送一,連以後生小孩的事情都可以省了。”
熱巴忽然嬌羞的說:
“那不行,生孩子這種事情,我還是得要自己來。”
“生一個不夠,至少得要兩個。”
楊蜜搖搖頭,說:
“你還是太年輕,結婚以後的事情哪裡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熱巴說:
“隻要我生活過得簡單就可以了呀,反正我又不需要太複雜的生活。”
“如果他願意照顧家庭,我就去賺錢養家,對於我自己的男人,我又不需要他有什麼特彆的宏圖大誌。”
“隻需要我們一家人快快樂樂,簡簡單單就好了。”
楊蜜聽得出神。
她也是年輕過的。
曾經何時對於愛情也是那麼的嚮往。
對待婚姻充滿期待。
然而。
婚後的生活卻給了她另一個模樣。
“算了,不說這個,給你看一個有趣的數據。”
楊蜜跳過了這個話題,轉而給熱巴看了一份數據報表。
迪莉熱芭接過去以後,狐疑的說:
“這是什麼?”
楊蜜解釋說:
“這是趙一航的粉絲受眾群體,你看出來什麼東西冇有?”
迪莉熱芭這才明白。
然後說:
“他的粉絲群體好特彆啊,居然在25到40之間,擁有這麼多的女性用戶?”
通常來講。
這樣的選秀活動麵向的用戶群體都是很年輕。
基本上遍佈在20歲左右的小年輕。
然而。
趙一航的這一份粉絲人群統計畫像。
卻跨越了25歲到40歲之間。
而且女性偏多。
剩下的纔是其他粉絲群體。
楊蜜翹著黑絲二郎腿,在辦公桌後麵笑著說:
“現在你知道為什麼你也喜歡趙一航了吧?因為你也在他的粉絲用戶畫像裡麵。”
“這小子,很有少奶殺手的風範,幾乎拿下了所有美豔少婦,而且還很有錢。”
演員也好。
歌手也罷。
每一個人的定位都不一樣。
比如。
有的歌手號稱少男殺手。
有的歌手號稱少女殺手。
而王星淩的粉絲多數都是霸道總裁。
天王黎銘的粉絲則多數都是由富婆組成。
“趙一航長得帥,而且還很有才華,外加《丁香花》那一首歌曲背後的故事,很難能不讓人動了惻隱之心。”
“如果我不是對他知根知底,或許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身後有一個團隊,在幫他出謀劃策。”
然而。
楊蜜搖了搖頭。
對這個事情進行了否認。
“即使是我,聽了他的故事,也有感動,更何況是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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