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歲那年,我鬨著要去看電影。
電影院發生火災,收養我的父母和哥哥被燒死。
隻有我毀了半邊臉和背部後僥倖活了下來。
奶奶罵我是災星醜八怪,自此恨我入骨。
為了贖罪,我頂著爛臉去了獵奇園。
被一個特製的籠子固定住頭部和半裸的身體。
每天八小時,供無數人觀看撫摸。
有人為了驗證傷疤真偽,用指甲掐,用火機烤,用小刀割。
我的傷疤層層疊疊,縱橫交錯。
九年之約滿後那天。
卻看見本該死去的爸媽哥哥正在彆墅為一陌生少女慶祝生日。
一向對我冷漠謾罵的奶奶笑得像朵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