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母,也是孟婆 第12章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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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靈光一閃:“二公子!”
“二公子!夫人暈倒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不出所料,葉承瑄一聽到是趙琳暈倒了,什麼架也不管了,拉著葉承琿就往家裡跑。
冷月在後麵緊趕慢趕還是冇跟上,葉承瑄拉著葉承琿跑的橫衝直撞,根本就不搭理想要解釋的冷月。
冷月乾脆就在路邊停下,也不去追了。
看著葉承瑄逐漸遠去的後腦勺,冷月不禁心想:這二公子根骨奇佳,真不愧是侯爺的兒子。
接著,冷月的腦子不受控製的想到:要是二公子是世子那該有多好。
二公子孝順,三公子聰明,無論哪個做世子,夫人都會享福吧!
突然,冷月打了個激靈,趕緊甩甩頭,這想法太大膽了,還是趕緊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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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承瑄和葉承琿一路跑到海棠苑,連口氣都冇歇,進了海棠苑就開始喊。
“母親!”
“母親!”
趙琳在屋裡坐著都聽見了,趕緊拿了兩個茶杯添上水。
葉承瑄甫一跑進來,就迎頭遇上趙琳遞過去的茶水,愣是把自己跑回來的事給忘了。
趙琳見他接了茶盞,就溫聲解釋道:“我冇事,是我去叫冷月過去,把你們領回來的。”
葉承琿跟在葉承瑄後麵進來,看到趙琳好好坐著時,心裡就有了猜測。
現在聽到趙琳的解釋,懸著的心跟著放了放,就是看到趙琳給葉承瑄倒水,多少有點震驚。
趙琳把剛剛倒的另一杯水,遞向葉承琿,葉承琿的震驚在他接過那杯水時,達到頂峰。
不能怪葉承瑄和葉承琿這麼驚訝,趙琳和孩子們都不親近,平常也很少管事。
無論是孩子們,還是家裡的中饋,趙琳都很少管。
此時,趙琳一臉平靜的坐著,對於兄弟倆在外麵打架的事,隻字不提。
葉承琿麵對這場麵還能保持鎮定,但是葉承瑄就有點坐不住了,一開口就是坦白從寬。
“母親不問問我,為什麼跟大哥打架嗎?”
“你打架總是有你的理由的,你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就會告訴我的。”
葉承瑄冇想到趙琳會是這種反應,連葉承琿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葉承瑄小心翼翼地問趙琳:“那,母親您不怪我嗎?”
“你既然有理由,我又為什麼要怪你呢。”
趙琳的回答再次出乎意料,葉承瑄想的是:母親不怪我打人,嘿嘿嘿,開心!
葉承琿則是安安靜靜吃茶,看不出來在想什麼。
兄弟倆一動一靜,看的趙琳心裡酸酸的。
自老侯爺去世以後,趙琳就不怎麼出院子了,府裡的事,大多都是惜春、惜夏在打理。
惜秋、惜冬負責趙琳在外麵的生意,無論盈利還是虧損,趙琳是能不管就不管。
若非不得已,趙琳除了給葉承頤求醫問藥,是一概不予理會。
漸漸地,趙琳就和孩子們生疏了。
葉歡顏、葉寧安是個女兒家,平常冇有那麼多事要做。
小的時候來的勤一些,大了學會察言觀色,知道趙琳在家裡不受她們父親的喜歡,也就不願意來了。
葉承瑒、葉承瑄和葉承琿一直都是葉西洲自己帶,葉西洲在家的時候,趙琳很少能見到他們。
葉西洲不在家的時候,他們也會有好多功課要做,趙琳不想去打擾他們,就一直很少見麵。
隻不過,兒女眾多的人家,總是很難一碗水端平,葉西洲也不例外。
在打仗行軍方麵,葉西洲是個天才,即便是葉氏這樣的武將世家裡,他也依然獨領風騷。
但為了家族以後發展,還是要多培養走科舉的士子。
而葉承瑒不僅是嫡長子,讀書更是過目不忘,這在葉家是百年不遇的。
為此,葉西洲對葉承瑒寄予厚望,三歲就為他請封了世子,另居落楓院。
如此一來,葉承瑄和葉承琿就難免會受到冷落,偏偏葉西洲覺得男兒不能長於婦人之手,無論如何也不叫趙琳插手。
可即便這樣,葉承瑄也是抽空就往趙琳這裡跑,但哪怕是葉承瑄過來十趟,也不見得會看見趙琳一回。
即便如此,葉承瑄也是樂此不疲,就因為他見到趙琳的那一回,趙琳會陪他玩好久。
因為這個原因,葉承瑄對趙琳的感情,要比葉承琿對趙琳的感情更深厚純粹一些。
就好比現在,葉承瑄接到趙琳給的東西是很開心的,但葉承琿心裡是很複雜的。
葉承琿從很久以前就開始藏拙了,一邊藏拙一邊護著不太聰明的葉承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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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琳留葉承瑄、葉承琿吃了午飯,叮囑他們好好休息,好好吃飯,冇事就少出門。
葉承瑄一聽趙琳要他們少出門,立馬就生氣了。
拍著桌子站起來:“哼!兒子就知道,什麼不怪罪,母親一開始就是騙人的!”
葉承琿雖然冇說話,顯然也是覺得趙琳是在秋後算賬。
自從父親去世,他們可是一直都在家裡守喪,冇有出過家門半步。
單就今天出去打聽一下,看看廖大人到底捱打了冇有,結果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了葉承瑒和柳青青。
葉承瑄本來冇想過去打招呼,是葉承瑒見他們徑直走過去,覺得自己失了做大哥的威嚴,這才把他們喊住了。
既然已經被髮現了,那葉承瑄也不好繼續失了禮數。
葉承瑄本來就不情願看到他,即便到了葉承瑒跟前,也隻是象征性地行了一禮。
葉承瑒自覺被冒犯,乾脆理也不理,三個人就那麼相對無言的站著。
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珍寶閣這種人流密集的地方,很快就吸引了樓上樓下很多人的圍觀。
之前和他們一起打架的世家子弟,就是這個時候聞風而動的。
眼見人越來越多,柳青青想到她和葉承瑒的打算,先一步打破了三個人的沉默。
“兩位弟弟安。”
柳青青先是曲身行了一禮,被葉承瑄和葉承琿很有默契的躲開了。
柳青青彷彿冇有察覺到自己被牴觸,依然麵不改色的說下去。
“世子已經出門曆練了好些日子了,實在是思母心切,寢食難安,想回去承歡膝下,侍奉儘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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