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母,也是孟婆 第45章 大理寺給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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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承瑄看他這個樣子,語重心長的說:“你要是不潔身自好,毀了清譽事小,傷了身體怎麼好!”
趙琳聽見“傷了身體”這四個字,喝到嘴裡的茶不防被嗆到。
“咳咳——咳咳咳。”
趙琳接過葉承琿的帕子,拭了拭嘴角,表示自己冇事。
葉承瑄也緊張的看著她,見趙琳擺了擺手說自己冇事,又接著對葉承琿說。
“你又不是個鋸嘴葫蘆,回來這麼久不知道吭氣嗎!母親要是冇問你,你是不是就打算瞞著我們。”
葉承瑄越想越氣,外麵那些人是個什麼東西,竟也敢來染指他們家的公子,更氣的是葉承琿不懂得潔身自愛。
“還說什麼不吃虧,他們能和你比嗎?你這樣不看重自己,你想過父親母親嗎!你想過我嗎!”
“你這麼不在乎清白名聲,你把自己當什麼了,當成那些賣身的嗎!”
趙琳聽到“賣身”二字,喝的這杯茶到底是噴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咳。”
趙琳本來是想笑的,被茶水嗆到了,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隨後是一陣豪放的笑聲。
“哈哈哈哈——”
趙琳又笑又咳,一顆肺被自己折騰的生疼,但還是忍不住放聲大笑。
“我的兒哎!哈哈哈哈——”
葉承琿原本就站在趙琳身邊,聽見趙琳咳得厲害,趕緊給她拍著背順氣,結果就聽見趙琳咳嗽聲變成笑聲,笑聲變成咳嗽聲,來來回回。
葉歡顏坐在趙琳旁邊,早在趙琳爆發出第一聲笑的時候,就跟著笑了起來,她二哥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就連家裡新來的“疾風”都跟著叫了幾聲來應景。
葉承琿站在一旁頓覺無力,連著深呼吸了好幾回,纔沒叫他失了風度,當場走掉。
睜眼又閉眼,複又睜開,低頭看見趙琳笑得開懷,不知不覺也跟著笑了。
這下,就剩葉承瑄一個人,盯著對麵笑得不當一回事的三個人。
“母親!”
“哎!你說。”
趙琳聽見葉承瑄這十分嚴肅的一聲“母親”,趕忙斂正了神色,而葉承瑄也確實如趙琳所想,嚴肅的換了一個人教育,這個人就是她。
“母親,茲事體大,不可玩笑。”
“是,你說的對,回頭我給琿哥兒多派兩個侍衛。”
“男子的貞潔也是貞潔,不能不當回事,萬一將來三弟因此錯失了心愛之人,那豈不是要追悔莫及!”
“對,你說得對,我們先問問琿哥兒怎麼處理的吧,他不是說已經把事情處理完了嗎。”
葉承琿趕緊接話說:“那是個青樓女子,兒子已經把人贖出來,送到二叔府上了。”
葉承琿和趙琳打了一波配合,說到“把人贖出來”時,生怕葉承瑄接著上綱上線,後麵一句“送到二叔府上”接得極快。
但還是給葉承瑄氣到了,錘的床架子“咣咣咣”的響。
趙琳:小心床,挺貴的!
“卑鄙小人!下流無恥!竟然敢找個青樓女子來玷汙你!”
趙琳覺得,要不是他現在還不能動,早就提著棍子打過去了。
“你和二叔他們不是一向很親嗎?”
葉歡顏說這話時,頗有些挖苦的意味在,以往她最不歡迎二房的人來,而葉承瑄是最歡迎二房的人。
葉承瑄想起以前對他們的好,隻覺得是一腔真心餵了狗,痛恨的說:“從前是我識人不清。”
“母親,往後我們與二房水火不容。”
趙琳看著葉承瑄說:“那倒也不必。”
葉承瑄不滿意趙琳的回答,二房都那麼對他們了,怎麼能不必,葉承瑄使勁捶向了床架子,發泄心中的不滿。
為了不被兒子教訓,趙琳當即就要改口,但在看到葉承瑄紅著的眼眶時,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卡了殼。
“二叔一家,明擺著是狼子野心,以往我們都被矇蔽了,如今他們自己露出了狐狸尾巴,如何也不能叫他們拿捏了去。”
“若是平時也就算了,偏偏趕在父親去世的時候,簡直其心可誅,母親還怎麼能護著他們。”
照理來說,趙琳應該回答不是想護著二房,二房明顯不是最棘手的敵人,他們還與平陽侯府血濃於水,非必要是真不用水火不容。
但趙琳明白,葉承瑄此時在乎的不是這個。
在葉承瑄眼裡,趙琳的那句“倒也不必”,是趙琳不顧葉承琿的委屈,不想護著他。
那是不是也意味著,趙琳最喜歡葉承琿是假的,放不下他們兄弟幾個也是假的。
如果趙琳從始至終都不管他們,從始至終都不曾表達過疼愛,葉承瑄可能也冇那麼難受。
難受的是,趙琳明明做了許多,卻要告訴他們這份疼愛是假的。
趙琳不知道葉承瑄的這份情緒從何而來,但她還是敏銳的感知到了,並對此及時做出了迴應。
“對不住,我的錯,聽你的,咱們和他們水火不容。”
可能做母親的人,對兒女的情緒都有一種天然的感知,做兒女的人,對父母的心情也都會有同樣的體會。
明明是什麼也冇有點明的一句話,可葉承瑄聽完就是突然變了回來,十分自然的和葉承琿交流,恍若那些委屈不曾出現。
“還有你,以後有事都要跟家裡交代,我們都很擔心你,你不跟家裡說,萬一遇到什麼事,那不是叫我們哭都冇地方去。”
葉承琿知道他瑄是為自己好,雖然對葉承瑄所說“清白”一詞不予苟同,但還是老老實實應下了。
——
趙琳在齊鬆院陪葉承瑄吃了飯,打算去一趟葉二叔府上。
葉歡顏已經回去了,葉承琿有事情和趙琳說,便跟在她身後。
“大理寺那邊已經有訊息了。”
趙琳心裡有過預設,此時聽到這個訊息也不算驚訝。
葉承琿繼續說:“如母親所料,順天府在當天晚上就將案子移交了大理寺,大理寺給的結果是匪寇作亂。”
匪寇,又或者說是江湖流寇,反正都一樣,都是葉西洲此去所要鎮壓的對象。
趙琳便不假思索道:“想來是他們記恨你父親,才把仇算到我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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