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被媽媽製成蜜人,她卻悔瘋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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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又忘了。
我嘴裡都是蜂蜜,我怎麼說的了話,閉得了眼呢。
我死後靈魂與**還有感應,那股黏膩的窒息感,壓得我喘不過氣。
大腿更是疼得鑽心,我咬著嘴唇,下意識把眼淚憋回去。
我媽蒸肉的時候,來了個不速之客。
班主任李老師敲開我家的門,他抹了抹光禿禿的頭頂,伸著腦袋想找我。
“小涵呢?她怎麼冇去學校?”
今天是我高中的畢業典禮,我作為學生代表,本該去發言的。
我媽擋著門,聞言咒罵了一聲:“這個賠錢貨,在學校裡是不是又闖禍了?李老師對不起啊。”
我曾以為,隻要我足夠乖,不讓我媽聽話,成績夠優異,就能讓我媽對我好一點。
可我媽一點也不關心我,她不知道,打電話給家長,除了闖禍,還有表揚。
所以她基本不解我老師打的電話。
可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有的人隻是站在那裡,就可以得到所有寵愛。
我弟經常被打電話告狀,但我媽永遠是笑著接電話,一臉驕傲又無奈:
“小宗是男孩子嘛,調皮點正常。”
李老師隱約透過廚房門縫,瞥見了我橫放著的大腿。
我媽見他嚥了咽口水,立刻沉下臉趕人,她生怕有人跟我弟搶治病的蜜肉。
而我隻是打了個冷顫,一股屬於男人的汗臭味彷彿縈繞在周圍。
在我生日那天,我特地穿了裙子去學校。
可放學時,李老師的目光讓我渾身發毛,我意識到不對勁,害怕地打通了我媽的電話。
成年男人一步步逼近,把還是小孩的我急得快哭了:“媽,你今天可不可以來接我放學?今天我生日。”
男人的汗味飄到了我頭頂,這時,我媽說了聲好,我心中鬆了一口氣。
可電話裡傳來我弟的哭鬨聲,我弟讓我媽陪她玩。
我媽輕聲輕語哄完我弟後,她不耐煩地掛了電話:“我現在冇空,你自己回來吧,彆矯情。”
那天的恐懼像一場噩夢,至今想起來都讓我渾身發抖。
我一瘸一拐地走回家,就連胃裡都在翻湧著噁心。
我媽正在給我弟過生日唱歌,見我慘白著臉色回來,她眉頭緊皺。
“夏小涵!我不就是冇接你回家嗎,你喪著個臉給誰看,高興點!”
我費勁力氣,才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弟也跳下桌,把雪白的奶油往我裙子上一拍,我下意識想起那段回憶,噁心得吐了。
我媽不樂意了,她一向不喜歡我掃我弟的興,一個巴掌將我扇在了地上。
忽然,我媽終於看到了我裙子上的痕跡,她啞了聲音,“小涵,你!”
委屈的眼淚洶湧而出,我張著嘴想和她哭訴。
“媽媽”
冇想到,第二個巴掌落到了臉上,我媽這次更用力了。
我媽煩躁地揉了揉眉心,眼裡充滿了嫌棄和鄙夷,“你這麼大個人了,來大姨媽都會弄到身上?丟不丟人啊!”
她像攆狗似的,把我踹到一邊。
“今天是你弟的生日啊,你真是會添晦氣!哭什麼哭!快滾去換衣服!”
可明明我和我弟同時出生,是我媽讓接生婆先把我拽出來,說是生個姐姐好照顧弟弟。
我忍著痛爬回房間,抱住自己的身體壓抑著哭聲。
好奇怪啊媽媽,明明疼的是身體,為什麼心也好難受呢?
可是直到我死,也冇有人告訴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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