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潮濕肮臟的柴房裡嚥氣時,夫君正在操辦他的納妾事宜。他說,林央就算是做妾,我也要讓她比你這個做正妻的風光百倍!我死後第五年,夫君終於想起我了。他踏足囚禁我的柴房,忍著厭惡,讓我滾出來為他尊貴的夫人換血解毒。